俞泊銘失笑,“不客氣。
”
清亭坊的糕點師都過來瞻仰了一下許茶和莫莉的獎牌,許茶大方地拿給他們把玩,畢竟是真金的,大家都忍不住互相傳遞把玩了一下,摸了摸,感受一下金子的手感。
場內的觀眾、評委和參賽者離場後,清亭坊的眾人開始收拾東西拆除擂台。
大概是受了許清他們的影響,結束後會場裡滿地的瓜子花生殼和果皮,不過這些不是什麼垃圾,放著去就行。
會場裡的攤位也在陸續收拾東西,這段時間他們獲利不少也學到不少,其實他們也想過繼續擺下去,直到秋季結束。
但清亭坊的人都撤走了,沒人給他們送飯,沒人給他們巡邏,郊外畢竟不比城裡安全,再加上客人們的興緻已經在逐漸下降,清亭坊走了這裡對百姓更沒什麼吸引力,需知過猶不及的道理。
於是雖然有些不舍,但這些商家還是按照合同規定,如約撤走。
等到了傍晚,整個會場便拆得幹幹淨淨,雖然草地多有損傷,但隻要下過一場雨,又會重新長出來一片翠綠來。
許清把後續的事情交給李長亭,自己回家睡覺了,等她睡醒,發現家裡的兩個男人竟然還沒回來。
端木響早些年走南闖北嘗過不少名廚做的菜,得知這些人現在都來了沄州,比賽一結束他就去找這些名廚了。
許清拖著有些笨重的身體去廚房找吃的,卻看到深寶腦門上纏著紗布正坐在小闆凳上面壁思過。
“這是咋啦?
”許清疑惑地問。
深寶聞言回頭看了她一眼,一雙跟他爹長得一模一樣的眼睛紅通通的,鼻子還破了皮。
“深寶這是摔了?
”許清問。
阿瑩嘆了口氣,比劃道:“去樓上儲物間翻吃的,下樓的時候摔了一跤。
”
許清:“小吃貨,他爹一不在都敢爬樓了,明天我讓長亭在樓梯口裝個小門鎖上。
”
深寶這個小身闆,走路都還不是很穩當,許清可以想像他揣著吃的下樓的時候有多踉蹌。
還好摔得不重,也算是給小家夥長個教訓了。
許清喝了口水:“小蜻蜓呢?
”
阿瑩:“還在房間寫作業呢。
”
許清下午去睡覺了,於是把早前寫好的一本練習冊拿出來讓小蜻蜓去自己房間裡做,不做完三頁不準出來。
許清抱著肚子順著走廊過去推開閨女屋子的落地窗,一眼就看到小蜻蜓正坐在軟墊上玩沙包,看到突然推開門的許清,連藏都來不及。
“媽媽,你睡醒啦。
”小奶音軟軟地叫道,大眼睛眨啊眨,試圖用裝傻蒙混過關。
許清走進去:“作業做好了?
”
小蜻蜓趕緊拿起筆:“唔......還剩下幾道不會做。
”
許清看了看,發現她第一頁裡填加減號的題目不會做,估計是不懂什麼意思,許清給她讀了一遍題目,小蜻蜓乖乖掰著手指開始算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