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驕傲地道:“瞎說什麼,這是我贏來的!
”
端木響咂舌:“你作的詩贏了這麼多酒?
”
許清汗顏:“當然不是我作的了,我哪會作詩啊。
”
李長亭接過端木響手裡的水桶,許清連忙湊過去看,隻見水桶裡長著一叢類似縮小版的荷花。
“荷葉”的大小和形狀有點像金錢草,葉子一張張的鋪在水面上,三朵雪白的“荷花”從水面伸出腰杆,花朵不過銅幣大小,其中兩朵還是花骨朵,隻有一朵綻開,露出裡面金色的花蕊。
“這到底是什麼花,有名字嗎?
”許清好奇地問,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植物。
端木響:“我爹叫它禁蓮,魚缸買好了沒?
”
許清:“還沒呢,明天早上去拿。
”
端木響:“行吧,待會兒澆些靈泉水,這玩意離了水片刻都活不了。
”
李長亭盯著看了一會兒,問:“現在能吃嗎?
”
端木響:“花開了就能吃,別嚼,整朵咽下去。
”
李長亭伸手把唯一那朵開了的花折下來,放進嘴裡,還不等許清制止就咽了下去。
“你怎麼就吃了?
!
”許清崩潰,“不是我來吃嗎?
這玩意真的能吃?
我們是不是該找隻小白鼠先試驗一下啊?
!
”
端木響安撫道:“別慌,我爹和我爹的朋友都親身驗過了,沒事的。
”
許清緊張地盯著李長亭:“有什麼感覺?
有沒有哪裡難受?
”
李長亭搖搖頭:“沒感覺。
”
他試著運了下功,突然渾身密密麻麻地酸疼,身體開始冒冷汗。
“怎麼回事?
”許清嚇了一跳。
端木響淡定地道:“正常,身體不是外力就可以隨隨便便改變的,禁蓮含毒,但是毒素對身體無礙,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
果然,李長亭冒了一身汗,沒多久便慢慢恢復正常,再運功也沒事了。
許清松了口氣,果然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得到的任何東西都伴隨著風險。
端木響警告了一下:“禁蓮目前隻能男人吃,女人吃了不知道會怎麼樣,所以阿清你可不要隨便嘗試。
”
許清:“哦。
”
她把水桶和桌上的酒都收進空間裡,問端木響要不要給他做點吃的,端木響擺擺手:“好久沒吃望月樓的菜,我出去外面搓一頓,兩個時辰後再出來接我。
”
許清帶著李長亭進了空間,剛剛在包廂吃飯的時候,許清已經給小蜻蜓喂過奶了,這會兒小家夥還在屋裡熟睡著。
她正要把水桶提去屋檐下,突然猛地被李長亭抱起來。
“你幹嘛?
”
“你說呢。
”
對上那一雙充滿欲、望的眸子,許清身體一軟,心髒砰砰直跳。
但她還是矜持地拒絕了一下:“別,小蜻蜓在屋裡睡覺呢。
”
李長亭掃了眼屋子,最後徑自走向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