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廢品站通古今,我收破爛養王爺奪天下

  于是劉家兄弟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直接開口要。

  都是一起住了幾輩子的鄰居,沒有親情也有人情。
孤兒寡母,就剩下這一口幹糧,是省的眼冒金星留下來,在關鍵時刻保命的。

  她們當然不願意給。

  但在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什麼人情。

  劉大劉二直接就動了手。

  兩人從包裹裡搶了面餅,母女不願意,掙紮反抗,兩人不耐煩,當場就抽出了刀,一刀一個将人砍了。

  然後分食了一塊面餅。

  劉大覺得意猶未盡,不夠塞牙縫,劉二心裡多少有些害怕。

  但是劉大說:“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在山上殺了一個人嗎?

  劉二點頭。

  不但殺了一個人,而且還從他手裡搶了個不知用處的寶貝,藏在山洞裡,為此提心吊膽了很長時間。

  劉大說:“走,上山。
咱們把那東西拿了,去京城。

  于是兩人便趁着夜色,上了山。

  山很大,兩人多年未來,有點迷糊,走着走着,迷了路,在山上轉起了圈。

  這一夜,沈景澄三人睡的很好,當然不能一起睡。
誰也沒在山裡過過夜,萬一有什麼豺狼虎豹呢?

  于是三人輪流守夜,一人守兩個時辰,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這一夜,安穩的過去了。

  第二日清晨,三個人都餓醒了。

  現在每日都是如此,餓醒也沒用,餓醒也沒吃的。

  沈景澄醒來的第一反應是伸手摸了摸口袋,裡面空空如也。

  另外兩人也投來希望的光芒,又從沈景澄的表現中,希望破滅。

  神仙早餐,今天沒有出攤。

  大家也不意外,昨天早上,布袋裡也沒有吃的。
可是晚上,吃的就出現了。

  但凡是神仙一天能賜一頓飯,他們就餓不死。

  隻要餓不死,就能熬過去。

  三人就在溪水邊漱了個口,擦了個臉,精神抖擻,準備上山。

  一邊走,江天睿一邊道:“我祖父說,在山裡打獵,最難的其實不是打,而是找。
深山老林不敢去,離村子近的地方,野獸又不敢來。
獵人在山裡設陷阱,下誘餌,然後靠天收。

  江天睿是衙門差役,會一些拳腳。

  沈景澄是皇子,雖然不是被當作儲君培養的,但京城大戶人家的公子哥,都要學武。

  君子六藝。
禮、樂、射、禦、書、數,他們都是有武師傅常年教導的。
雖然比不上武林高手,也沒有什麼鐵皿曆練,但比普通人強太多。

  江天睿道:“我祖父說,如果不是老獵人,沒有豐富的經驗。
在山裡最好找的,是野兔和田鼠。
雖然個子小,但是肉多,而且一窩一窩的在土裡。

  兩人連連點頭。

  江天睿非常有成就感:“如果能找到它們的洞,我就有辦法把它們趕出來。

  說着,江天睿咽了一下口水,似乎已經聞到了香噴噴的烤肉味道。

  沈景澄道:“我倒是聽說過一些,狡兔三窟,這些東西在地下的洞四通八達,隻要找到洞口,在一個洞口點火,往裡面吹煙,它們就會被熏的受不了,從其他洞口逃竄出來。

  秦新知道:“我知道了,這就叫,守洞待兔。

  差不多吧,聽起來不太難。

  江天睿點頭:“對。
大的咱們抓不到,野兔田鼠抓幾隻,也能填飽肚子。

  三人想想,覺得問題不大,于是走路都有勁兒了。

  甚至已經開始分配還沒有着落的勝利果實。

  誰要兔子腿,誰要兔子腦袋。

  但這山,實在不好爬,三人餓了這麼多天,即便這兩天都有食物進口,那隻是一天一口,保持不死罷了。

  等爬上了半山,到了一片綠樹叢中的時候,三人都已經精疲力竭。

  “終于到了,我看這裡就不錯。

  三人大口大口喘着氣,坐下休息。

  秦新知感慨道:“我以前也在京城郊外的圍場打過幾次獵,那真是......哎......”

  好漢不提當年,勇。

  當年意氣風發,策馬揚鞭,皇家的獵場,有人專門放獵物,還有一群侍衛跟着。
和今日,那真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沈景澄笑哼了一聲,拍了拍秦新知的肩膀。

  “累就休息一會兒,我和老江找兔子洞。

  山比他們預計的難爬,此時已經是半下午,再要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

  天黑了,動物視線好,他們看不清,又不熟悉環境,就更難了。

  秦新知咬咬牙也站了起來。

  “我也能挺得住,不休息,來開工。

  當下,三人就拖着疲累的身體找了起來。

  但是很遺憾。

  若是這山上食物遍地,周圍的村民也不會紛紛往異鄉逃難,而不往山上跑了。

  三人千難萬難的,找到了幾個不知是老鼠還是野兔的洞。
用火折子點起了火,開始往裡面扇風。

  一個時辰過去了,天黑了。

  三個人除了收獲了三個灰頭土臉之外,一無所獲。

  “咳咳咳兒......哎......不行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還沒餓死,就要先被嗆死了。

  秦新知又被嗆的猛咳了一輪之後,終于死心了。

  江天睿也垂頭喪氣的丢下了手裡的小棍兒,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氣。

  “這山洞裡,可能根本沒有兔子。
”江天睿下結論:“可能兔子也餓死了,要不,就被人吃絕了。

  山上的樹雖然還有翠綠的,但是野草已經枯死的差不多了。
靠草為食的動物,或許真的難以衛生。

  天災大難,死的絕不會僅僅是人。

  兩人都很沮喪,癱在地上喘着氣。

  江天睿攤了一會兒,翻過身來,用手裡的匕首刨土。

  有些樹根也能吃,都這個點了,就别挑了。
要不是這大山裡,樹根都輪不到他們。

  沈景澄苦笑了一聲。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生起起落落。
五個月前,他還在京城錦衣玉食,仆從成群,誰能想到今天,會趴在地上,渴求一塊樹根呢?

  想着,沈景澄的手摸向腰間的匕首。

  好死不如賴活着,總不能真的餓死了,他也打算學着江天睿的樣子,挖一挖地裡的草木根塊,可是手還沒碰着匕首,便感覺到腰上一沉。

  沈景澄摸向匕首的手,轉了一下,伸到了布袋子裡。

  果然,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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