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強想了想,自己這是在加班,而且吧,王霞顯然昨天就回家去了,今天肯定不會在公司,應該不會來查自己的崗。
再說了,方志強現在也不怕王霞來查自己崗了,是不是繼續做下去他都不知道,他還怕王霞來查自己崗嗎?
自己安慰了自己一通方志強就有了底氣,打了電話幫這些姑娘們訂了餐,然後便上樓叫了一個店裡的店員來負責這些姑娘夥食的事,自己就直接走出了商場在路邊等着老畢。
沒多久,方志強就見到了李潇潇那輛熟悉的保時捷開了過來了,保時捷直接在方志強身邊停下,方志強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上,上去之後就罵道:靠,你小子天天開着這麼好的車在這橫沖直撞的,你别說,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你是個富二代。
老畢沒有像平時一樣與方志強對侃,隻是慘然一笑,繼續開着車。
方志強皺着眉頭看着老畢,問道:怎麼了?
劉豔又懷孕了?
上次見你這個表情的時候是你找我借錢給劉豔打胎的時候。
強子,别開玩笑了,兄弟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畢歎着氣說着。
你要死之前你也得告訴我一聲你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想死啊?
像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有事快說有屁就快放,從打電話到現在我都問了四五遍了,到底什麼事啊?
方志強罵着。
說來話長。
長你妹啊,你不會長話短說啊?
"
先找個地喝酒吧。
畢羅春說着把車給開進了一個小巷子裡,在一個排擋門口停下車,與方志強下了車。
你大爺的,開這麼好的車卻來這種地方吃飯,這種事情也隻有你這種逼格的人才幹的出來,反正我是幹不出來。
方志強一邊與畢羅春走進小排檔一邊罵着。
畢羅春一口氣找老闆點了四五個菜,全部都是大魚大肉的,然後直接讓老闆上了兩瓶白酒。
你還真的準備找我大醉一頓啊?
你喝醉了這車怎麼辦?
咱們倆總得有一個人不喝酒吧?
方志強皺着眉頭問着。
是不是兄弟?
強子,你就說一句話,是不是兄弟?
是的話陪兄弟醉一回,别的都不要說。
畢羅春一邊給自己杯子裡倒着酒一邊說着。
靠,你這二貨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得得得,别一副家裡死了娘的樣子,我陪你喝,不過,你喝白的我喝啤的,先不說交警會不會查,起碼咱的先把車給開出去,要醉隻能醉一個。
老闆,再上兩瓶啤酒吧。
方志強無奈地說着。
方志強一口咬開啤酒蓋,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倒是說啊。
菜還沒上,畢羅春仰頭就喝了一杯白酒。
你他媽的這次看樣子是真的受刺激了,一副要醉生夢死的樣子。
方志強看着畢羅春的樣子忍不住地道。
劉豔,劉豔她媽,知道房子和車子都不是我的,全是我騙她的事了。
畢羅春喝了一口酒之後說着。
方志強瞪大了眼睛,沉默了一下随後說道:知道是遲早的事情,隻要是騙人哪有不被人戳破的。
她是怎麼發現的?
說起來搞笑,昨天,中秋節,狗日的那狗屁物業公司竟然搞個什麼慰問活動,給每個住戶發月餅,我這麼多年了,從來隻聽說業主給物業交錢的,第一次聽說物業給葉總送東西,你送也就送吧,就送了兩個月餅,還不值錢,我估計最多也就值十來塊錢的樣子。
你妹的,廢話真多,說重點。
方志強聽的都要急死了。
這時老闆娘端着菜上桌了。
重點就是,你送月餅就送月餅吧,敲開門放下月餅就走啊,可他偏不。
那個時候我跟劉豔出門買菜去了,昨天是中秋節嘛,就想着要給他們兩位老人多準備點菜多做點好吃的,當時我與劉豔就不在家,開門的是劉豔她媽媽。
物業的人直接就問李潇潇在不在家,因為他們不認識劉豔的媽。
聽到李潇潇這個名字劉豔媽就疑惑了,當即就問李潇潇是誰,人家說是這家的業主啊,結果呢,劉豔媽跟人家物業公司的人吵了起來,說這不是李潇潇的家。
物業的人一聽也覺得不對啊,就覺得出了問題,差點就準備報警了,幸好我和劉豔這個時候回家了,但是因為劉豔的媽和物業的人吵的很兇,把物業公司的幾個領導都給吵過來了。
我和劉豔沒有辦法啊,人家一緻認為我們一家人是有問題的,我們隻好當着面向物業的人介紹是怎麼回事,告訴物業的人這房子是李潇潇的,我們是李潇潇的朋友,她把房子借給我們住了。
我們好說歹說最後物業公司的人才信了,這事也才結束。
聽着這麼狗皿的劇情,方志強也有些無語了,問道:然後呢?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畢羅春說着又是仰頭喝了一口酒,接着說道:進屋之後她媽就從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要殺了我,被他爸給搶了下來。
她媽罵我是大騙子,說我欺騙她們,戲弄劉豔的感情等等等等,還說要報警,要報警抓我。
反正把我罵的狗皿淋頭,沒有一個好字。
原本都已經談好了結婚的事了,結果現在她媽一句話,我要想跟劉豔結婚,除非她死了。
方志強歎了口氣,其實他早就勸說過畢羅春,不應該要選擇騙劉豔父母的,因為一旦發現,這是必然結果。
但是此刻,他肯定不能當這個事後諸葛亮來說些這些話。
劉豔的父母呢?
現在在哪?
方志強繼續問着。
還在家呢,已經買了車票了,明天一早的火車票回老家,三張票,三個人一起走。
畢羅春自嘲地笑着,又喝了一口酒。
三個人?
哪來的三個人?
你不是說就隻有劉豔的父母來了嗎?
還有誰來了?
方志強奇怪地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