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目光閃了閃,當沒有聽見,帶着兩個宮女兒走了。
沈婉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着賢妃道:“娘娘在叫臣婦?
”
賢妃揚着下巴道:“不是叫你又是叫誰?
沈氏你可當真是好手段啊!
”
“娘娘在說什麼臣婦聽不大懂?
”她跟這賢妃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這賢妃與她過不去作甚?
“呵......”賢妃冷笑了一聲,一臉鄙夷的看着沈婉道:“你就裝,誰不知道那林氏就是你弄死的,為的就是獨占将軍府。
如今宋大将軍又活着回來了,還失了憶,便成你一個人的了。
你的手段,本妃當真是佩服得很。
”
沈婉笑着道:“娘娘不必佩服臣婦,因為臣婦并未用過那種手段,也不屑用那種手段。
娘娘若是沒什麼事兒,臣婦便先告退了,我家大将軍還在前殿等着臣婦呢!
”
說完,她便沖賢妃福了福,轉過身擡腳便走。
“賤人本宮沒讓你走,你竟然敢走。
”賢妃火冒三丈,覺得沈婉不但沒有将她放在眼裡,更是在挑釁她。
以為宋恒現在是鎮國大将軍,自己便不敢動她。
沈婉翻了個白眼,在心裡罵了一句:“你才賤呢!
你是天下第一賤。
”她也沒停下來,繼續往前走着。
“來人,這賤人對本宮不敬給本宮掌嘴。
”賢妃指着沈婉怒喊道。
她身後的兩個宮女兒,便跑到了沈婉面前,張開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帶沈婉去前殿的小宮女兒,轉過身沖賢妃福了福道:“賢妃娘娘宋夫人還懷着孕呢!
您這是要做什麼?
”
懷着孕?
賢妃挺着兇走到了沈婉面前,目光陰沉的看着沈婉的肚子,冷聲道:“她膽敢對本宮不敬,本宮按宮規掌她的嘴有何不可?
她是懷着孕,但是本宮隻是掌她的嘴,又不是要打她的肚子。
”
說完,賢妃的一個宮女兒,便抓住了沈婉的手臂,按住了她的肩膀。
太後宮裡的宮女兒變了臉色,道:“賢妃娘娘,奴婢奉太後娘娘之命,送宋夫人去前殿,若宋夫人有什麼閃失,太後娘娘問起來,奴婢怕不好交代。
”
在她看來,這個賢妃就是沒事兒找事兒。
人宋将軍現在可是鎮國大将軍,打了宋夫人得罪了鎮國大将軍府,對她又有什麼好處?
賢妃瞪着那宮女兒道:“你少拿太後娘娘壓本宮,給本宮打。
這賤人對本宮不敬,本宮難道還教訓不得了?
”
這萬惡的封建社會,沈婉擡頭看着天在心裡吐糟。
這皇宮裡規矩一大堆不說,這皇上的小老婆還可以随便打人。
難道她今日注定要被人扇耳光了,她倒不是不想反抗,主要是怕反抗起來,傷着肚子裡的孩子。
不過,這個皇上的小老婆若真打了她,她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畢竟,有仇不報,可不是她的風格。
賢妃的宮女兒,撸起了袖子,揚起右手一巴掌打在了沈婉的臉上。
“啪......”
沈婉頭都被打偏了,隻覺得臉火辣辣的疼。
靠!
這宮女兒瞧着瘦瘦弱弱的,手勁兒可大得很,很顯然是經常拿别人的臉練手的。
賢妃得意的笑着,吩咐道:“給我繼續打,一巴掌不足以讓她長記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