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鎮北将軍府門口停下,沈婉與慕容離和雲清揚道了别,跳下了馬車。
見馬車掉頭離去後,她才轉身上了台階。
“咵哒......咵哒......”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沈婉下意識的扭頭一看,便見兩匹馬兒在台階下停了下來。
那馬上坐着的人,一個是穿着一身玄色铠甲,玄色勁裝的宋恒,一個是穿着棕色铠甲,赤色勁裝的喬木。
騎着高頭大馬,身穿铠甲的宋恒,瞧着威風凜凜,英姿飒爽,英勇不凡。
隻是,他這臉色有些陰沉,似乎不大高興。
宋恒翻身下了馬,将手中的缰繩,直接扔給了同樣翻身下了馬的喬木。
宋恒大步流星的上了台階,走到沈婉身邊,張口便質問起來。
“你去哪兒了?
方才送你回來的是誰?
”他方才遠遠的看到她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那馬車内似乎還有男子。
她來這皇城雖然已有幾年,但是卻深居簡出,怎麼會認識外男?
而且那外男還送她回家了。
面對宋恒的質問,沈婉直接擰着眉,看了他半響。
他這質問的語氣,再配上他那陰沉的臉,好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想知道?
我偏不告訴你!
”沈婉白了他一眼,甩頭便走。
她越是不說,便讓宋恒心中越是懷疑那馬車上的男子與她的關系。
宋恒兩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便拖着她跨進了大門,穿過回廊往後院兒走。
他因為心中生氣,這手勁兒便大了些,抓得沈婉的手生疼。
“宋恒你要幹嘛?
你放開我。
”沈婉皺着一張小臉,沖着宋恒的後腦勺喊道。
靠!
這貨是頭牛嘛?
力氣這麼大,抓得她手痛死了。
宋恒鐵青着臉往前走,手都不曾松一分。
“宋恒放開我......”沈婉被氣到了,用自由的右手去打宋恒的後背。
這該死的宋恒,到底想幹嘛?
她不過就座了别人的馬車回來,他至于如此嗎?
他該不會還想家暴吧!
一路上遇到的下人,看見宋恒那正鐵青的臉都吓了一跳,都在想這大夫人是幹什麼事兒了?
竟然惹得将軍如此生氣。
瞧将軍這架勢,恐怕還要打上大夫人一頓呢!
宋恒直接将沈婉拖到了書房,一進書房,他便關上了房門,松開了沈婉的手。
“嘶......”沈婉轉動着被抓紅的手腕,倒抽了一口氣。
這該死的大豬蹄子,她這手腕若是明天不腫,她便跟他姓。
“你去哪兒了?
送你回來的人是誰?
”宋恒看着沈婉再次質問道。
“若我不說,你還要打我不成?”沈婉揚着下巴,斜眼看着宋恒。
“你......”宋恒将雙手捏成了拳。
他抓着沈婉的肩膀,将她按到門上,咬着後槽牙,道:“我是你的夫。
”
“放開,疼......”沈婉的肩膀被抓得生疼,她擡腳踹了宋恒的小腿兩腳。
她那兩腳對宋恒而言,完全就是撓癢癢,見她真疼,宋恒抓着她将幫的手便松了些。
“你是我的夫,我就該什麼事兒都告訴你嗎?
”
“馬車上有男人......”
“哈哈哈......”沈婉大笑了三聲,“因為馬車上有男人,所以你便認為我紅杏出牆了,在你頭上種草了嗎?
”
在他的心裡,她成什麼人了?
他對自己的妻子完全沒有半點兒信任。
若是原主知道她在這大豬蹄子心中,如此不被信任,如此不堪,必定要哭暈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