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一聽将軍在前廳陪慕容世子喝茶,什麼都沒說,便忙朝前廳跑去。
前廳
“世子請喝茶?
”丫環上了茶後,宋恒便擡手請慕容離喝茶。
他雖然知道婉兒與這慕容世子有些熟,但是卻沒想到,這慕容世子竟然會登門探病。
不過,婉兒和慕容世子能熟起來,應該是因為慕容德那件事兒吧!
慕容離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不知尊夫人可好些了?
”慕容離放下茶杯問道。
他聽齊衍說沈婉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猶豫了許久,他才決定登門探病。
沒想到剛走到府門口,便遇到了歸家的宋大将軍。
宋恒回道:“勞世子挂念,賤内已經好了很多了。
”
有個如此優秀的男子關心自家夫人,雖然他深知這個男子,不會與自己的夫人有什麼,也不會對自己的夫人有什麼别的想法,但是他這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聞言,慕容離又點了點頭,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覺得稍微有些尴尬。
“将軍不好了,您快去救救夫人吧!
”秋菊大喊着跑進了廳裡。
“宋夫人怎麼了?
”
“婉兒怎麼了?
”
慕容離和宋恒都驚得站了起來,齊聲看着秋菊問道。
宋恒側目看了慕容離一眼,暗想,他對婉兒是不是緊張過頭了?
秋菊大喘了兩口氣道:“夫人在祠堂,老夫人要打夫人闆子。
夫人的病還未好全了,二十闆子會要了她的命的,将軍快去救救夫人吧!
”
宋恒一聽,頓時臉色大變,忙出了前廳,往祠堂的方向而去。
秋菊見将軍離開了,便朝慕容離福了福,而後提着裙擺跑出了前廳。
“慕青你說我該不該跟上去看看?
”慕容離将手背在身後,沖捧着探病禮物的慕青問道。
恩人在這将軍府,到底是過的什麼日子?
病還未好,這婆母便要打她的闆子。
慕青自然是了解自家世子的,便道:“主子你想去看便去看,反正,那宋将軍也沒讓你在這兒等他,更沒說不讓你去看。
”
聽了慕青的話,慕容離直接擡腳走出了前廳,跟了上去。
祠堂
“大夫人得罪了。
”那三個婆子将沈婉圍住了。
“呵......”沈婉冷笑一聲,看着那三個婆子道:“你們若不怕死,便動我一個試試?
”
沈婉目光森冷,臉上挂着一抹冷笑,那三個婆子看着這樣的她,心裡忽然有點兒發怵。
劉氏指着沈婉,怒道:“你們莫要怕她,我還沒死呢!
”
聽了劉氏的話,那三個婆子便想。
老夫人還在,如今這府裡又是二夫人當家,少爺和小姐也與大夫人不親。
這大夫人在府中算個屁呀,她們怕她作甚?
三個婆子伸出了手,想将沈婉抓住。
說時遲那時快,沈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着一個婆子的小拇指,狠狠的往那婆子的手背後扳,又重重的踢了另一個婆子的膝蓋一腳。
“啊......”
祠堂裡,響起了兩個婆子的叫聲。
被沈婉踢了膝蓋的婆子,直接跪在了地上,被她闆着手指的婆子,也叫喚着跪在了地上。
沈婉雖然是個律師,但是由于她一直都一個人住,為了在遇到小偷或者壞人的時候有自保的能力,所以她參加工作後,學過一些防身術,也十分清楚打人的哪兒?
最痛。
“哎喲、哎喲,老夫人救命啊!
老奴要痛死了。
”被沈婉扳着手指的婆子,痛得直喚救命。
剩下的一個婆子,看着痛得直叫喚的婆子,咽了咽口水,往後縮了縮。
親娘诶!
這大夫人怎麼這般厲害了呀!
不過兩招,就解決了朱婆子和陳婆子,還好她出手稍慢,不然叫喚的人就是她了。
劉氏瞪大了眼睛,十分震驚的看着沈婉,她竟不知這個溫順了十幾年的兒媳,是個這如此害的人呢!
林晴雪也沒想到,這婆子們不但沒有把沈婉給抓住,反倒是被她打得直叫喚。
“沈婉快将人放開。
”劉氏沖沈婉喊道。
沈婉冷冷的掃了劉氏一眼,非但沒将人放開,反倒又将那陳婆子的手,又狠狠的往下扳了扳。
“哎喲喂!
夫人饒了老奴吧!
老奴要疼死了。
”陳婆子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在扳下去,她的手指便要斷了。
林晴雪擰着眉道:“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快些将人放開,你連娘的話都不聽了嗎?
”
林晴雪的話,成功的刺激到了劉氏的神經,她拍着大腿,大喊道:“反了、反了,來人去叫府兵來,我今日就不信,我還治不了你了。
”
這沈婉忤逆她不說,她讓人按住她,她竟然還敢動手。
這祠堂裡,可還擺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