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兒到不知道,這鐘大石還這樣說過小齊神醫,當下便不悅地看着鐘大石質問道:“你當真說過小齊神醫是小白臉兒?
”
小齊神醫,是夫人的朋友,也是夫人的恩人,這個鐘大石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家丁而已,他有什麼資格這樣說人家?
鐘大石低着頭不說話,不承認也不否認。
夏荷哼了哼道:“我們可不是以貌取人,隻是比起他人口中所說的,我們更願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
“就是。
”冬雪睨了鐘大石一眼。
見鐘大石不語,惠兒便當他是默認了,很是失望地搖着頭道:“我倒不知道,你竟然是這樣的。
小齊神醫可不什麼小白臉兒,他在皇城是赫赫有名的神醫,是多少達官貴人,想請他看病,請都請不動。
”
在所有下人面前,被惠兒這樣說,鐘大石覺得十分丢臉,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惠兒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說他什麼,接着道:“這些話是不是雲公子傳出去的,我自會去求證。
但是現在還是得從咱們沈宅查起,你們都挨個說說,這兩天有沒有出去過,出去都幹了什麼?
若是沒有出去過,誰有能為你們作證?
”
下人們都挨個說了起來,春夏秋冬這兩日是沒有出去過的,并且能彼此作證。
老王頭也沒有出去過,平日裡白天看門兒的兩個小厮都能為他作證。
青杏因為這兩日傷了風,身子不舒服,也沒有出去過,采買食材都是趙五娘去的。
這幾日趙五娘天天都有出去,但是每次出去都是去集市買菜,并沒有是與别人亂說什麼?
雖然惠兒信她,但是她還是賭咒發了誓。
“我要是在外頭傳了有辱夫人名聲的話,我就腸穿肚爛不得好死,我也要咒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
聽得趙五娘的賭咒,其他人都神色坦蕩,唯有低着頭的鐘大石瞧不清神色。
輪到鐘大石了,鐘大石擡起頭說:“這兩日我也沒出去過,小丁可以給我作證。
”
其實鐘大石出去過,為了避免惠兒懷疑他,他便直接撒了謊,反正隻要有人能證明,他沒出去過就行了。
丁元清怔了一下,随後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作證,大石哥沒有出去個過。
”其實這幾天晚上他都值夜,白天吃過早飯倒頭就睡了,每每都要睡到下午才能起來。
這白日裡大石哥,有沒有出去過,他還這你不知道。
反正,他醒了的時候,大石哥是都在的。
“不對。
”秋葉擰眉看着鐘大石,“大前天上午,我明明瞧見你從後門出去了。
”
她那時候經過後院兒,看見有人打開後門兒出去了,那人分明就是鐘大石,他那天穿的,也是今日穿的這身衣裳。
鐘大石心慌了一下,側頭看着秋葉說:“你胡說,我大前天,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你不要因為,我說了你不愛聽的話,就這樣陷害我。
”
這鐘大石也是有些腦子的,當下便說是他說了秋葉不愛聽的話,招了秋葉不快,便撒謊說他出去了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