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佳翻了個白眼,“歡歡,你是不知道什麼情況!
現在周斯澤在家裡,就像是魔怔了一樣,整天嘴裡都是我女兒我女兒!
我覺得他都不關心我了。
”
“那這就是你的錯了,周斯澤。
”
許清歡憑良心講,女人剛生完孩子的時候,确實心情很難拿捏,需要更多的關愛。
周斯澤苦着一張俊臉,“我真冤枉!
在家裡,傅佳佳就是祖宗!
她想要什麼,我就給她買什麼,無論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怎麼還能說我不關心她呢?
”
“我隻是需要吃的喝的?
”
“......”
“以前沒有孩子的時候,周斯澤整天在卧室裡陪着我,陪我看電影,還會在工作上幫我指導指導!
現在好了,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能在兒童房二十個小時,恨不得晚上都不回主卧!
”
說着說着,傅佳佳的眼淚還出來了。
許清歡看着她,知道這是産後抑郁。
就算是盡量避免着,可因為生了孩子,身體激素的紊亂,還是會導緻她不舒服。
周斯澤一看她哭,立刻就繳械投降。
不對,應該是剛才就已經投降了。
“你别哭啊!
許清歡,你幫我哄哄她!
以後我都在主卧陪着你好不好?
我不去看女兒了,我絕對不去了!
”
看周斯澤那着急的樣子,許清歡就放心了。
起碼,自己這個閨蜜,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疼着的。
她當初幫周斯澤的一把,看來沒幫錯。
這要是真的幫錯了,許清歡心裡得多自責。
......
難得四個人聚到了一起。
周斯澤和傅佳佳因為有了女兒,整天忙得比傅宴時都暈頭轉向的。
點的菜品剛上了一半,許清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傅宴時看了她一眼,“誰找你。
”
“不知道啊。
”她拿出來一看,是韓律師。
這個時候他找自己做什麼?
“我去接一下。
”許清歡拿着手機起身,走到餐廳外才接起來。
“許小姐,被告夏晚予那邊突然翻供了,說主策劃是另一個被告,她不承認是自己慫恿的了。
”
“......”
“現在這個官司可能有點麻煩,需要重新調查取證,那邊的人已經準備提審夏晚予,讓她交代實情。
”
許清歡覺得夏晚予翻供,可能和今天見了自己有關系。
但......
她死刑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情了,怎麼還突然又要改口供。
“對我們的影響大嗎?
”
“沒什麼,隻是可能原定二審開庭的時間要再延遲下,以及......另一個被告那裡,也要重新審。
”韓律師說完,還小心翼翼的道,“目前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好是壞,沒準夏晚予翻供,還真的能幫助你完成心願,讓兩個被告都是死刑!
”
之前傅母能夠平安脫身,也就是因為夏晚予的庇佑,将所有罪責都攬了下來。
如果她翻供的部分是這裡,那二審會怎麼判決,就真的說不準了。
“我聽從法院審理的結果,無論是什麼,我都接受。
”
許清歡說完這話,突然感覺到身邊有個人。
一擡眼。
是傅宴時,他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