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這幾個月,都是怎麼咬牙熬過來的!
今個終于能放開禁忌,要是還得再忍,他怕是真要瘋了。
傅宴時都這麼說了,甚至一雙黑眸中,連祈求的目光都投來了,許清歡還怎麼說得出拒絕的話?
“那......那你輕點,别太快,給我些喘氣的機會。
”
“好!
”他一口答應完,想了想,又輕咳一聲,“我盡量。
”
......
第二天,許清歡直接睡到中午!
外面餐廳裡,傅宴時準備的早餐都已經徹底涼掉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何止是腰酸背痛!
連穿起拖鞋想要下床,都差點腳下一軟摔倒。
許清歡一直到洗漱完,換好了衣服,才緩過來一些。
走出主卧,客廳裡,月嫂正抱着寶寶,在逗她笑。
看到許清歡,月嫂笑了笑,迎着走過來,“傅太太,您醒了。
”
這個稱呼,她真是聽多少次都覺得别扭!
許清歡溫聲對月嫂道,“張姨,您以後就叫我歡歡吧,這傅太太叫起來,就像個暴發戶一樣!
”
“那怎麼行,您可是雇主......”這月嫂常年接觸上流社會的人,豪門的規矩她自然明白!
有錢人嘛,都喜歡這些稱呼,以示自己的尊貴!
“沒關系的!
我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優越感。
”許清歡伸手接過女兒,摸了摸她的小臉蛋兒,“孩子爸爸呢?
”
“傅先生一早上就出門了,桌子上的早餐還是他親手做的,我給您去熱一下?
”
“好,辛苦了。
”
月嫂連忙擺擺手,“這是我的工作,傅先生給我那麼高的薪水,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
她去廚房熱早餐,許清歡抱着女兒到沙發上坐着。
拿出手機看了眼,上面居然沒有傅宴時的消息!
一般他早上離開家,都會發信息告訴一下自己,要不然是去工作,要不然是去給孩子們買東西,總歸是會說一聲的。
今天竟然半個字都沒留下。
想了想,許清歡給傅宴時撥了通電話過去。
響幾聲後,那邊接起來。
“怎麼了?
”
一般情況下,許清歡是不會主動打電話的。
所以傅宴時總是看到她的号碼,就立刻接起來詢問。
“沒怎麼,問問你幹什麼去了。
”
“出來有點事。
”
“......”他這模模糊糊的回答,一下子就讓許清歡覺得不對勁!
“有點事,是什麼事?
”
傅宴時都不等開口說話呢,突然那邊傳來了另一個聲音!
“傅先生?
您手術做完了,記得回去以後注意傷口别沾水和及時上藥。
”
手術?
!
許清歡立刻蹙起眉頭,從沙發上站起來,“你去做什麼手術?
!
”
“......”
“說啊!
做什麼手術?
你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
”
傅宴時趕緊道,“别擔心,不是因為病了才做手術。
”
他遲疑了下,才低聲坦誠道,“我是來做結紮的。
”
許清歡頓時怔住。
“我不想你再吃生孩子這份兒苦了。
”
她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無奈道,“那不想要孩子,有很多種方式避孕啊!
我還可以去節育器,不用你開刀做手術的......”
“許清歡,我不想你再受到多一丁點傷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