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至森剛看到許清歡來時,眼睛裡一瞬間就像是被點燃了般。
可是他打招呼的話還沒等說出來,就看到了她身後,随之而來的傅宴時。
他們這是......和好了吧。
她終究還是屬于這個男人的。
“叔叔阿姨,至森哥。
”許清歡和在場的人都打過招呼,然後就站回了傅宴時身邊。
難得乖乖的。
傅宴時很自然的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無聲的宣告他的所有權。
讓本來已經邁開步子要往許清歡這邊走的聶至森,默默收回了長腿,安靜得待在原地。
周斯澤看到傅宴時,和旁邊的嶽父嶽母交代了幾聲後,走過來。
“許清歡,我和他有點事情要聊。
”
“那你們聊!
我就在這裡。
”許清歡笑笑,以為他們要談工作上的事情,自己可不敢耽誤!
傅宴時抿了下薄唇,輕聲對她開口,“你就在這裡等着,哪也不準去,我很快回來。
”
“好。
”
周斯澤把傅宴時引得醫院長廊邊的樓梯間裡,才開口問,“許清歡怎麼回事?
”
“是喬西禾。
”他對周斯澤不需要隐瞞。
周斯澤愣住,俊臉漫上錯愕,“你确定了是她?
”
“她自己承認的。
”除了喬西禾,也沒有别的人能對許清歡下手,還有這個下毒的能力。
“操!
這個賤女人!
那你打算怎麼弄?
如果你不方便下手的話,這事兒我可以替你出面。
”周斯澤最恨這種背後搞小動作的人了!
她知道動傅宴時肯定沒這個機會,就對許清歡下手。
多卑鄙啊!
“解藥在她手裡,現在不能輕舉妄動。
”如果不是礙于解藥,傅宴時哪裡需要周斯澤動手?
他要讓喬家都為此付出代價!
可是現在,不是時候。
相比現在傅宴時的冷靜,周斯澤顯得更氣憤無比,“宴時,我有時候真的替你打抱不平!
明明......明明你權利在握,該是最自由自在的人,結果要被這麼多東西束縛!
你父母那邊還沒有擺平,現在又來了個許清歡!
她也是,怎麼就不知道小心點,注意點?
平時那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勁兒,哪裡去了?
”
怎麼就會輕易的被人下毒!
現在好了,又多了個人威脅傅宴時!
聽到周斯澤對許清歡不滿,傅宴時才皺起濃眉,聲音多幾分警告,“你别說她。
”
“我是生氣!
這些人都是拿準了你有軟肋,次次對準許清歡去的!
身為好兄弟,我真的替你不平!
”
“有人對傅佳佳下手的話,你也會是這樣。
”
“......”周斯澤一怔,沒話說。
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就是覺得傅宴時活得憋屈!
追許清歡,用掉了自己最好的年華,好不容易追上結了婚,父母又跳起來作亂!
父母的官司還沒結束,現在又多了個喬西禾!
如果沒有許清歡,他何至于此?
沒有許清歡,沒人能是傅宴時的對手!
“喬西禾能配出來解藥,我也會讓人去試,總能找到解決辦法。
”
“那在此之前,你豈不是要聽喬西禾的擺布?
”
傅宴時的薄唇動了動,他隻有一句話,“我不能讓許清歡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