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予是在晚上的時候被押送到瑞典的。
雖然蒙着眼睛的布沒有被摘下來,但是隐隐約約中,她能感受到這是黑天。
“你們傳達了嗎?
我要見傅宴時。
”
“說了說了,至于傅少爺能不能來見你,你就等着吧!
”
押送的人早就不耐煩了,隻冷冷的把她推上了車。
說了就好。
夏晚予隻是怕沒人給自己傳話,傅宴時還什麼都不知道呢,自己就死了!
隻要他能聽到關于許清歡,那就一定會來見自己。
她以為自己需要等一陣子的,但是沒想到,幾個小時後的淩晨,她就看到了傅宴時。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一米九的身高是天生的衣架子,長腿窄腰,雖比以前清瘦了些,卻還是那麼高冷矜貴,壓迫感十足。
夏晚予知道他為什麼這個時間來,收回自己的視線,笑了笑,“許清歡睡了?
”
“有什麼事情,是關于許清歡的。
”
一開口,傅宴時隻關心重點,多一句寒暄都不願意。
夏晚予縮在角落裡,隔着關押地點的鐵欄杆看他,“傅宴時,你先告訴我,如果沒有許清歡,你會不會喜歡我?
”
他不答,但明顯黑眸裡的耐心快耗盡。
本來也就隻有一點點,還是因為許清歡。
“你回答我,我就告訴你。
”
“沒有許清歡,就沒有傅宴時,這個問題沒有答案。
”
他不去做這種假設,更不可能給夏晚予分一丁點的視線。
“呵,所以從頭到尾,我都是一定會輸的,對不對?
以前你在國外的時候,我們還能做朋友的時候,我真以為能夠追逐上你的步伐,就能站在你身邊的!
”夏晚予現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太傻了,居然天真的以為傅宴時是後來才喜歡許清歡的。
她以為曾經傅宴時對許清歡隻是年少的好感而已,經不起什麼風波,所以她才去鬧,去折騰,想着自己有機可乘。
但是這段時間裡,夏晚予想了很多很多。
最重要的是,她想清楚了,傅宴時根本就是蓄謀已久!
他要的人隻有許清歡,從來就沒有過旁人!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多年隐藏的這麼深!
讓我以為你心裡的位置是空着的!
”夏晚予哪裡知道傅宴時對國内的人都做了什麼,更不知道他始終沒有放棄過許清歡,始終在對她有所謀劃。
“是你心術不正,怪不得别人。
”
傅宴時從來也沒給過她什麼希望和承諾。
“是啊,我是壞人......”夏晚予凄厲的笑起來,“在你們眼裡,我最壞了是不是?
”
她一點點從地上爬起來,到傅宴時的面前,伸手攥住那生鏽的鐵欄杆。
“但是!
我沒有得到你,你也别想得到許清歡!
哈哈——你們不可能的!
”
傅宴時的黑眸一凜,“什麼意思?
”
“許清歡她媽死于心髒病,你應該已經查過了。
”
“......”提到許清歡母親,傅宴時的濃眉立刻皺起來。
“是不是連許清歡都以為,她媽是聽了什麼刺激的話,才導緻心髒病發作死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