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點頭,歎了口氣,“周斯澤看來不容易過至森哥的那關。
”
“那是他倆的事情。
”傅宴時并不想插手,一張俊臉有些繃着的不悅,“聶至森為什麼給你打電話?
”
問傅佳佳的事情,不應該給傅佳佳打電話嗎?
“怕佳佳不說實話吧,而且是佳佳爸媽讓他打給我的,想側面了解一下情況。
”許清歡主動投入他的懷裡,溫聲道,“你還不信我和至森哥沒私情?
”
“呵。
”傅宴時冷哼一聲,“你沒有這個意思,他有。
”
上次在聶至森家的時候,傅宴時可是從頭到尾都能感受到來自聶至森的敵意。
絕對不是一點點。
他一邊和許清歡說放下了,不追了,隻做朋友,一邊敵對許清歡的男人,什麼意思還用明說嗎?
“傅宴時。
”許清歡撇撇嘴,“你聞到沒,好大的酸味啊!
”
傅宴時也不掩飾,直接把她壓在牆和自己兇膛之間,吻個夠才放開她。
“我是酸,但沒有聶至森酸,因為我想吻你,就能吻到。
”
許清歡的小臉一片酡紅,唇齒間還有獨屬于傅宴時的味道,她很喜歡這種缱绻的纏綿。
和傅宴時回到餐廳裡,傅佳佳已經從椅子上起身了。
許清歡走過去拉住她,“去至森哥那?
”
“嗯。
”傅佳佳撇撇嘴,歎氣,“我就知道得挨罵!
但是我得過去穩住我哥啊,要不然他如果跟我爸媽說什麼周斯澤不好的話,那周斯澤的形象就完了。
”
“我跟你一起去。
”周斯澤也随着她起來,這種時候肯定不能讓傅佳佳一個人去面對的。
“你别去了。
”傅佳佳擺擺手,“我先和我哥聊聊,對待他,可不能太激進了。
”
聶至森這個人,很軸的,看起來溫柔和煦,其實性格倔強又不聽勸。
“那我送你過去,然後在門口等你。
”周斯澤也很堅持,他看着傅佳佳,态度非常的認真,“無論是對待誰,是你爸媽還是你表哥,隻要你堅定不跟我分開,那就誰都拆不散咱倆。
”
他的這話一出,是感動了傅佳佳的,所以她點頭答應了。
聽在許清歡的耳朵裡,也有些感觸。
她不是沒想過,如果自己和傅家撕破臉,把傅宴時母親送進了監獄後,自己和他還能不能在一起。
到時候一切都結束了,如果他還願意的話......
“在想什麼?
”
傅宴時靠近她,吻了吻她的額頭。
許清歡笑笑,“沒什麼,就突然覺得......周斯澤真的挺喜歡佳佳的,希望他們真能在一起吧。
”
“那小子都不止是喜歡,剛才那番話,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我都不信是他說的。
”
周斯澤是誰啊?
北圳市裡的玩咖裡,沒人不認識他,見着不叫一聲周少的。
現在能被傅佳佳制服,連結婚生子都想過了,那必定是很認真的。
許清歡也蠻驚訝的,不過隻要傅佳佳幸福就行,就像傅佳佳她自己說的,未來都不确定,現下開心最重要。
她擡眼,看向傅宴時,“你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咱們就回瑞典吧?
我擔心你的傷。
”
“不急,還有一件事沒做。
”
“?
”
“我陪你,一起去祭奠你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