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厲害......
哪個女人和他在一起,都會有這種感覺。
“以後像這種情況,我希望許小姐你少來醫院裝好人,如果我和他因為這件事吵起來,我會恨你的。
”
“放心,我不會再來了。
”
許清歡現在沒力氣和喬西禾鬥嘴。
也不是怕輸,就隻是覺得沒勁透了。
“那就好。
”
“現在可以讓開了嗎?
”許清歡蹙眉,“好狗不擋道。
”
“你——”
“你不要擋路,你就不是狗。
”
如果她繼續擋在這裡,那就不好說了。
喬西禾冷哼一聲,和她溫婉的模樣看起來有些不符。
“你就自己撐着吧,口是心非你最厲害。
”
她一走開,許清歡就立刻邁步走了。
沒有一絲的停留。
這種地方,她本來就不喜歡。
......
喬西禾敲了敲病房的門,聽到聲音才敢進去。
看到傅宴時躺在病床上,她低下頭,與剛才和許清歡對峙的模樣截然不同。
“傅先生。
”
“你怎麼來了?
出去。
”
傅宴時絲毫沒有給她好臉色,直接下逐客令。
“是林秘書給我打電話,說你生病了,讓我過來幫忙看看的。
”喬西禾沒有走,反而靠近他,“你感覺怎麼樣啊?
怎麼會突然不舒服的?
”
傅宴時心裡冷笑,但面兒上仍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
“我不用你看。
”
“傅先生,你總是拒我于千裡之外,即使都已經和許小姐分開了,也還是這樣,我真不明白為什麼?
明明救了你兩次的人是我,這世界上最應該得到你親近的人,就是我。
”
“林秘書呢?
”傅宴時突然開口問。
喬西禾一愣,“不知道啊。
”
“讓他過來,把你帶走,太煩。
”
傅宴時直接轉過身體背對她。
弄得喬西禾很難堪。
她甚至想要脫口而出他這樣是自己下了毒的關系,可是話到嘴邊她沒有說。
這毒還得幾日看看效果,喬西禾必須得完全确認才行。
這麼早暴露了,萬一他采取了什麼措施,不等毒進入皿液,自己豈不是功虧一篑。
“傅先生,我是希望你的病能夠好起來。
”
“這裡有醫生,不需要你。
”
雖然傅宴時的态度還是很冷淡,但喬西禾卻覺得已經進步了很多。
起碼......
他願意多和自己說幾句話了。
“就讓我陪着你吧,你不喜歡聽我說話,那我就不說,我閉上嘴好嗎?
”
“......”
傅宴時沒有回答。
喬西禾歎了口氣,“我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給許小姐下了毒,所以我就是個壞女人?
覺得我心思毒辣?
”
她語氣裡有諸多無奈,“我真的起初是隻想要自由的!
那時候我問過許小姐,她願意放棄官司,我就不會給她下毒!
我的初衷就是想做我的事情,不要被送去商業聯姻。
”
傅宴時不搭話,但是也沒有讓她走。
所以喬西禾就大着膽子繼續開口,“傅先生,你别因為這件事就判定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現在你和許小姐已經分開了,我是打算讓她從這件事中抛開的,我過幾天就給她最終解藥。
”
床上的傅宴時指尖微微動了動。
可他還得保持淡定,“随便你。
”
“我想證明,我不是個壞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