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讓你赴險!
”
慕北宸還是不同意。
這是他拼命都要保護的女人,他怎麼舍得讓她去冒險。
夏安心握住了他的手,深深的凝睇着他的眸。
“南龍骁,你要相信我!
我是你的女人,就注定這輩子不可能安逸享受,就算這次計劃你不讓我參與,但,下次,還有下下次,我還是會陪你一起戰鬥!
”
夏安心的眼神平靜,卻又噙着不容置疑的堅定。
慕北宸拳頭無聲無息的捏緊。
他自是了解她的性格,一旦決定做一件事,自是不會輕易改變。
“我不是溫室裡的花朵,也不是擺在櫃子上的花瓶,所以,就讓我去執行這場任務!
”
她說着,用手指輕輕點了他的心髒處,“老公,就算前方有危險,我相信你會保護好我,我們是夫妻,自是要有難同當。
”
慕北宸緊緊握住她的小手,内心在猶豫。
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
他知道,就算他不同意,她也會偷偷的跟過去。
他也相信,他的心兒不輸于任何男人,她能保護好自己。
“好,我答應你!
”
一群人敲定了計劃。
等到夜幕降臨後,這便開始分頭行動。
...
夜深了。
龍清捷府上,杯盤交集聲不絕于耳。
因為龍元珍暗中集結勢力,讓他隐生危機,這才舉辦這場宴會,籠絡各位達官顯貴。
而這些人,全都是看龍元珍不順眼的。
龍清捷出手大方,讓人準備了厚禮,逐一送到各位客人手上。
“以後大家跟着我,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我龍清捷一塊肉吃,也絕不會少了各位。
”
“我們願意追随國王,陪着國王一起守住南國。
”
在場各位都是王室伯爵公爵,身份非富即貴,加上和龍元珍不合。
如果龍清捷一倒,他們斷然也不會有好下場。
所以,南國的王,隻能是龍清捷。
“好,就憑借衆位這一句話,我以後絕對不會虧待你們。
”
“對了,聽說南龍骁沒死,還培養了一支勢力,準備重奪南國,國王接下來有什麼計策?
”
有位伯爵問道。
龍清捷挑眉道,“南龍骁是南氏家族餘孽,他早在當年就該死了,既然他妄圖奪回南國,那就等着下地獄,和那群死去的南國人一起作伴吧。
”
“國王打算請誰出手?
”
“各位認識國際上赫赫有名的殺手——玄靈嗎?
”
龍清捷嘴角的笑意,逐漸擴大。
“玄靈?
不是早在幾年前就退隐了嗎?
”
在場各位,自然聽說過玄靈的名字。
國際第一殺手。
不過此人行蹤詭異,從未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
“是退隐了,不過各位,别忘了玄靈的規矩。
”
衆人不解。
龍清捷冷冷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抛出足夠的利益,還怕請不出玄靈嗎?
”
“隻要玄靈出手,一個南龍骁不足為據,說不定不用兩天,玄靈就能提着南龍骁的人頭來見。
”
衆人對視一眼,點頭。
“那請國王趕緊請出玄靈,盡早剿除南龍骁這個禍患。
”
“放心吧,我已經派人聯系玄靈了,很快就會有消息。
”
龍清捷滿臉自信。
他不僅要除掉南龍骁,還要将整支S組織,連根拔起。
至于龍元珍,距離死期也不久了。
一個公爵,也敢和他作對。
他早就有心要除掉龍元珍。
此人野心太大,背着自己建造好幾座實驗室,暗中培養野獸軍隊。
就憑借他這條‘欺瞞不報’的罪行,他就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當年,若不是念在龍元珍開國有恩,他也不至于會把三分之一的兵權讓給他。
現在,兵權收不回來。
他隻能先除掉龍元珍,在除掉南龍骁。
隻要這兩人雙雙喪命,以後在沒有人會是他的威脅。
龍清捷眯着眼睛,得意的笑起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龍元珍和南龍骁的死狀。
龍清捷舉起酒杯,朗聲大笑,“來,為我們,即将到來的勝利幹杯。
”
“幹杯!
”
衆人皆端起酒杯,将杯中美酒飲幹。
為了巴結這群達官顯貴,龍清捷還找來了舞女過來跳舞。
衆位左擁右抱,全都獻媚的說出恭維的話。
突然,有位公爵捂着肚子,面露猙獰之色。
旋即,他推開了懷中的舞女,就朝浴室方向跑去。
很快,一人接着一人,全都離席找廁所。
“怎麼回事?
”龍清捷捏緊拳頭,腸胃翻江倒海的劇痛,讓他用力皺眉。
他也瘋了似的朝廁所方向跑。
“有人下毒,查,給我徹底查個清楚。
”
龍清捷坐在馬桶上,劇痛讓他臉色蒼白,他憤怒的沖着守衛吼道。
很快,府上混亂一片。
所有人都在跑廁所。
一處隐蔽的角落裡,一個女仆打扮的少女,冷淡的看着這一切。
她轉身,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宴客廳。
剛走出龍清捷的府邸,從黑夜中閃過一抹黑影,直接摟住了她的蠻腰,将她帶入懷中。
夏安心朝着來人笑了笑,“王戒拿到了嗎?
”
身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亮出手中的扳指,菲薄的唇,微微上揚。
“拿到了,我們盡快離開這裡。
”
低沉的男性嗓音,夾雜着好聞的氣息,缭繞在她耳畔。
夏安心縮了下脖子,臉紅到了耳根子。
傅南晟驅車過來,兩人一同上了車。
“嫂子,你在酒裡下了毒?
”
傅南晟好奇的問道。
他們幾人守在外面,突然聽到裡面一片動靜,才知道宴客上的人都壞了肚子。
所有的守衛都在廚房,茶客廳尋找兇手,根本就無暇注意到旁人。
這才給他們混入密室的機會。
“不,龍清捷極為多疑警惕,所有的食物和酒水都經過重重檢驗,我根本無法下手。
至于他們會肚子痛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個...”
夏安心手指上夾着幾根銀針,得意的笑了笑。
傅南晟摸了摸鼻子,他現在一看到針心裡就發毛。
隻因,舒雅現在和他鬧脾氣,時不時就給他來幾針,他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