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眼神迷離,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吧!
她此刻對羞赫的感覺沒那麼敏感了,她反而在邢一凡的眼神裡,流露着期待。
必竟她也二十四快近二十五歲的人了,對于這種事情,她就算再羞赫,也要坦然面對。
邢一凡聽着她真誠的想法,他勾唇一笑,“好,今晚給你睡。
”
白夏撐着下巴,笑得嬌俏可愛,仿佛一點酒精把她點化成了迷人的小狐妖,那雙目光也透着一絲占有的霸道。
白夏伸手又去要倒紅酒了,邢一凡看着,立即走過來,把紅酒給她奪走了。
白夏不由眨巴着眼睛,有些委屈道,“怎麼了?
”
“不許再喝了。
”邢一凡阻止她,他可不希望這丫頭喝醉了。
白夏不由嬌嗔的哼了一句,“小氣,不就喝你一點紅酒嘛!
”
“今晚過後再說。
”邢一凡的目光已經深邃之中帶着火焰了。
“今晚,你可不許醉。
”邢一凡霸道而低沉的落聲。
白夏這才明白原來他不讓她喝酒的原因了,她不由撲哧一聲笑起來,“我才沒有這麼容易醉!
!
”
邢一凡才不理她,反而燭光之下,她一張笑顔美麗動人,唇紅齒白的樣子,鮮嫩可口的,令他知道,他的忍耐力在今晚就到極限了,他不會再等了,多一天都不想等。
白夏被他這麼直勾勾的盯着,她不由捧着一張紅通通的小臉,吃也吃飽了,紅酒也喝了兩杯,白夏撐着桌子想要站起身。
哪知道大概喝了酒的原因,她隻感身子搖晃了一下,她就一頭撲進了身邊的男人的懷裡,抱住了他,“邢一凡,我有點醉了。
”
邢一凡低下頭看着她,一雙長睫可愛的眨動着,他伸手撫摸着她的腦袋,“那就一起出去散散步,吹吹風,醒醒酒。
”
剛吃飽也不适合運動,所以,他不急,反正今晚還很漫長呢!
白夏不由輕輕的嗯了一句,被邢一凡攬着肩膀走出了大廳裡,外面的夜色如炎,淡淡的月光灑在安靜的花園裡,浪漫之中,又多了幾分神秘。
邢一凡摟着她的腰,不讓她離開身邊,也怕她真得喝醉了會摔倒。
白夏倒也沒有那麼醉,這份醉意是剛剛好的,腦袋沒有那麼清醒,卻飄着很多歡樂,像一個孩子一樣,腦子裡隻裝着最簡單的快樂。
邢一凡牽着她走向了花園裡的一條安靜小道,這裡隻有業者可以進來,所以,這個時候,也能看見一些帶孩子出來的家長,但隔着有些遠,也不會打擾到彼此。
夜風從四周吹過來,白夏的腦袋果然有些清醒了,她擡頭看着身邊的男人,俊美不凡,身材挺拔,完美的就像是她漫畫裡時常出現的男主角,無可挑惕。
白夏不由有一種真正成為漫畫女主角的感覺,她就讓自已今晚成為女主角吧!
和她漫畫裡的男主角做想做的事情。
邢一凡伸手在她的後腦勺上輕撫了一下,“好些了嗎?
”
“嗯,好多了。
”白夏擡頭一笑,松開他的手,在他面前輕盈的轉了一圈。
一束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無袖裙子,轉圈的樣子,就仿佛月桂下面的仙女一般,雪肌晶瑩,秀發如綢,容顔如畫。
邢一凡驚豔的呆滞着幾秒,白夏笑着朝他走近的時候,他的健臂禁不住一摟,白夏笑擡着眸,他的吻已經在她的紅唇上烙了一下。
“我們回去吧!
”邢一凡低啞出聲。
白夏感受到他聲線裡的那一份難受,她點點頭,“好!
”
返回了别墅裡,邢一凡讓她先去沙發上休息一下,他收拾好盤子。
“我幫你。
”白夏也不願意去休息,她想要替他分擔一切。
邢一凡隻許她端着幾個盤子進廚房,就讓她回房間先去洗澡了。
白夏今天搬家,也是出了一身汗,她點點頭道,“好,那我先回房間洗個澡,我等你。
”
“還是等我一起洗?
”邢一凡扭頭問她。
白夏羞赫的拒絕,“今晚不要。
”
白夏說完,她便回主卧室裡,她走進衣帽室裡,這裡很大,挂滿了她的衣服,白夏走在睡衣的那一排,她基本的都是保守款,白夏翻到了最後面的那一件酒紅色的睡衣,那是她一年前腦子一熱買來的,可是她卻一直沒有穿過。
因為是性感的肩帶款,所以,白夏一直把她晾在衣櫃裡,而今晚仿佛可以派上用場了。
白夏也不想讓邢一凡看見一個不懂情趣的自已,白夏伸手取下,拿着便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邢一凡收拾好了廚房,出來之際,大廳裡的燭光已然燃到底了,邢一凡一一吹滅之後,他便在大廳裡留了一盞昏黃的壁燈,他端着一杯溫開水上樓。
白夏已經洗好了,隻是,剛才站在鏡子裡,看着自已穿上這套睡衣的樣子,她快要羞死了,所以,她這會兒已經鑽進了邢一凡的被子裡,躲得好好的,脖子以下全蓋在被子裡。
邢一凡端水進來,看着被子裡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孩,他的喉嚨不由一緊,他想到她是不是身下什麼也沒有穿在等着他?
“不熱嗎?
”邢一凡好笑的問她一句。
白夏搖搖頭,“不熱,正好。
”
“好,我去洗了。
”邢一凡說完,修長的手指挑開黑色襯衫,一邊解扣子,一邊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他還沒有進去,便已經脫去了上衣,挺拔的腰身,仿佛長着一對漂亮的小翅膀一般,無言的散發着魅力。
而西褲往下,那修長結實的長腿,更是比例完美,暗藏着爆發力量。
白夏不由咽了咽口水,目送着他進了浴室裡。
白夏在他關起門的時候,她不由把被子掀開了一些,因為她剛剛還好好的,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了邢一凡的身材之後,就仿佛全身裹出了一身熱汗似的。
白夏聽着浴室裡傳來了水聲,她的兇口怦怦的直跳起來,莫名的緊張起來。
她這會兒什麼也不做,就專門去聽浴室裡的水聲了,而且原本想像力就豐富的她,這會兒不由想像着蓬頭下面的那個男人。
越想越熱,感覺額頭都要冒汗了。
浴室裡,灑下的水聲倏地停止,蒙蒙的霧氣之下,一道健拔迷人的身影站立着,他的大掌撐起了覆在額際的黑發,而自發絲裡滴落的一些水滴,宛如一支筆尖,自他傲挺的鼻梁下,滑過他性唇的薄唇,沿着線條優美的下颌線,自喉結宛延而下結實的兇口,越是往下,聚集的水珠越是大膽的仗量着這個男人強健的體魄。
邢一凡拿着毛巾把墨發的水珠擦試幹淨,同時,取了一條浴巾自腰際處裹起。
站在鏡前,他把墨發吹至半幹,柔黑而濃密的墨發之下,棱角分明的五官,處處彰顯着男性的陽剛氣息。
白夏聽着浴室裡的水聲消失,她的心弦一下又一下的扯緊,倏地,嘶拉一聲,浴室裡的門被拉開了。
邢一凡隻裹着一條浴巾出來了,白夏幾乎本能的把被子又拉了回來,同時,還把雙手捂住了眼睛。
邢一凡此刻,就像是一頭閑适的野獸,不急着享受他的大餐,因為他知道,美餐就在眼前,他不想讓自已變成那般的無禮和猴急。
“遮什麼?
都是你老公了,你還不敢看?
”邢一凡走到旁邊的桌面上,修長的身軀倚靠在櫃子處,執起那杯溫水喝了起來。
白夏聽着,立即覺得他說得對,都是她的老公了,她怎麼不敢看?
她隻好把手移開,大刺刺的朝着暗金色的櫃前的男人打量着,那碼磚塊一樣的結實腹肌,令白夏不由好奇又有些無聊的去數,到底是六塊還是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