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去吧!
烈寒,替我好好照顧思雨。
”唐雄朝邢烈寒請求一聲。
邢烈寒認真點點頭,“伯父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思雨的。
”
這句話讓一旁的邱琳聽得心裡發慌,看來,慕飛并沒有破壞到他們的感情。
想到唐思雨到底是生了邢家的孩子,看來邢烈寒對她的喜歡也會因為那個孩子而更強烈。
這令邱琳有些恐懼于将來了,老公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等他哪天閉眼了,唐思雨肯定立即過來分公司的财産的,到時候,她抽走她母親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權,公司還能再維持下去嗎?
邱琳越想越不安。
唐思雨出了病房的門,邢烈寒的手便自然的牽起她,唐思雨擡眸感激道,“今晚謝謝你。
”
“你和我之間,還需要說謝謝兩個字嗎?
”邢烈寒垂眸凝視着她疲倦的小臉。
唐思雨抿着唇,嘴角卻不經意的揚起一抹笑意。
出了醫院的門,唐思雨坐進邢烈寒的跑車,直奔回他的别墅。
唐思雨今天感到格外的疲倦,她倚着坐椅,好想睡覺了。
“如果你想睡,你就睡吧!
”邢烈寒朝她道。
唐思雨輕嗯了一聲,她倚着車窗畔,夏夜的風帶着一絲涼意,令她的睡意來得格外的快,沒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這下邢烈寒也不急着趕回家了,他以低速緩慢的開在路上,由着她這般安穩的睡着。
等到達别墅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邢烈寒看着副駕駛座上睡着的女孩,柔黃的景觀燈下,她一張小臉半掩在黑發之中,露出另一半的面容,幹淨而美好。
邢烈寒微微看呆了眼,他修長的手慵懶的撐着腦側,深幽的眸就這麼凝視着她許久沒有移開。
唐思雨突然睡着睡着,被什麼驚得倏地睜開了眼睛,
這把旁邊偷看的男人吓了一跳,他趕緊盯着她,低沉尋問出聲,“怎麼了?
”
唐思雨看着他,小臉發慌,然後她的手捂住腹部,她趕緊推開車門下車。
邢烈寒微微震愕的看着她,然後,就看見唐思雨彎下腰,按開車燈,盯着邢烈寒的副駕駛座位看,由于是黑色的真皮沙發,看不出來,但唐思雨抽了一張紙往上面一印。
沾着紅色的皿。
“對不起,我弄髒你的車了。
”唐思雨立即小臉漲紅,剛才吓醒她的,正是身體裡流出來的一股熱流。
可她沒想到,她即便這麼快速的下車了,還是把她的車給弄髒了。
“沒事,我讓人拆下來洗就是了。
”邢烈寒勾唇一笑,并不在意。
唐思雨立即又想到一件緊急的事情,她來這裡的時候,并沒有買衛生綿。
“那個…我記得入門的地方有一家二十四小時商店,你能不能去給我買那個…”唐思雨沒好意思說。
但邢烈寒已經領會她的意思了,他十分爽快的回答道,“可以啊!
不過,我該買什麼牌子的?
”
“隻要買綿的就行,然後,日用的加一盒夜用的。
”唐思雨這個時候也不挑了。
邢烈寒還是有些沒聽懂,不過,他決定多買一些回來總沒錯。
“好,你先回家等我。
”邢烈寒說完,跑車調轉車頭就駛出院子了。
唐思雨微微懊惱,她竟然忘記自已來好事的時間的,不過,這次還是推遲了幾天,所以,她才會格外的疲倦。
唐思雨回到自已的房間洗澡換衣服,等她套着一件浴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床畔旁邊的櫃子上面,放着一大包的衛生綿,足足有三十幾包。
唐思雨瞠大着眸,邢烈寒竟然給她買了這麼多?
唐思雨貼完出來,她想去跟邢烈寒說一聲謝謝,敲了敲主卧室的門,就看見邢烈寒已經脫去襯衫,赤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唐思雨俏臉微熱。
“你為什麼買這麼多?
”唐思雨覺得浪費錢,她最多隻用幾盒。
邢烈寒勾唇一笑,“我不太懂你們女人要用多少!
那就隻好多買了,夠用嗎?
”
唐思雨被他的話問得撲哧一聲笑起來,“夠用,我可能幾個月都用不完呢!
”
邢烈寒見她笑了,明眸皓齒的樣子,令他的心神蕩漾起來。
唐思雨見他深沉的眸光,她笑意變得有些羞赫,她轉身就想走。
倏地,男人兩步追過來,伸手快速扣住她的手腕。
“别走。
”
唐思雨一愕,扭頭看他,“怎麼了?
”
“即然你來了這個,就别擔心我晚上會對你怎麼樣了,今晚在我房間睡。
”邢烈寒直接說道。
唐思雨心弦一緊,在他的房間睡?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床單弄髒嗎?
”唐思雨想到上次他還給她洗過,俏臉在燈光下,又止不住有些泛紅。
“髒了,我就再洗一遍。
”邢烈寒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眼神堅定。
唐思雨不敢對視他的目光,她感覺他的手握得很緊,她的心裡蕩出一圈漣漪來。
她咬了咬唇,用很輕的語氣道,“好!
”
邢烈寒眼底湧起一抹欣喜,她總算沒有拒絕了。
“我回房間一趟再過來。
”唐思雨想要弄好一些再過來,她可不想讓他再洗一遍床單。
“好,我先洗一個澡。
”邢烈寒放她離開,看着她出了門,他才去浴室裡洗澡。
唐思雨找出了一種褲型衛生貼穿上,她套上了睡衣睡褲出來。
當她推向邢烈寒的房門的時候,她的心湖好像突然投了一顆石子一般,砸出一聲水花。
天,她怎麼進他的房間睡覺,變得這麼自然了?
這不該啊!
她的羞恥心呢?
她和這個男人還沒有确定男女朋友的關系呢!
唐思雨自嘲,可是,剛才這個男人拉着她,讓她陪着他睡的時候,她竟然拒絕不了這個男人。
難道是真得因為她來了這個,知道他不能碰她,所以,才這麼放心的進他的房間嗎?
一定是這樣吧!
唐思雨找到一個令自已信服的理由,她輕輕推門進入了邢烈寒的房間。
聽到浴室裡的洗澡聲,她沒有多想便躺在他的床上一側,拉過薄被蓋上自已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