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間公寓裡,黃湘瑤和葉拉拉已經一個月沒有工作上門了,她們的幕後團隊也開始捧新人了,幾乎把她們兩個人遺忘了。
“好無聊啊!
什麼時候才能有通告啊!
我現在都快要發黴了。
”黃湘瑤毫無坐相的窩在她的沙發裡,一臉抱怨道。
“就你沒有啊!
我不是也快一個月沒有事情可做了?
可笑的是,昨天還有一個模特公司問我願不願去做車模,我這樣的咖位要是去做車模,還不讓人笑死了。
”“真是虎落平陽遭犬欺啊!
我們以前那是何等的風光,隻要陪陪那些投資商,就能拿到女主角的戲,現在,我倒是願意再陪他們,他們也不找我了。
”黃湘瑤說完,無聊的扣着指甲道,“我上次剛買的房子
,都快要供不起了。
”
“我還投了股票賠了一波呢!
”
兩個人此刻,仿佛在比着誰更慘似的,然而,這也隻能是她們自嘲的方式了。
“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們肯定得完,說不定等蘇希哪天想起來要踩我們的時候,我們就被雪藏了。
”
“那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
”
“簡單,她不是要拍新劇了嗎?
我找原劇看了一遍,她在新劇有吊威亞的戲,隻要動點手腳,或者做點什麼,蘇希就完了。
”
黃湘瑤立即湊近來,“對,我們得好好把握這次機會,最好毀了她的婚姻,斷送她的前程,讓她以後再也橫不起來。
”
現在,他們兩個人就算撕了蘇希的心思都有了,原本就恨她,現在還讓她們落到這步田地,想到以後蘇希還要再踩她們,她們早就心懷大恨了。
“好,就這麼辦,我們好好的摸清這次的班底,看看能不能找到熟人,然後再趁機弄點手腳,不管怎麼樣,蘇希必須完。
”
兩個女人一拍即合,便開始四下順着她們擁有的關系網,打聽這次進入劇組的人,她們在這一個圈子裡,也多少混了不少的劇組班底,所以,一打聽就知道了。
唐思雨已經很少有私下的飯局了,但今晚,她有一個飯局,那就是葉悠的邀請,現在葉悠還真得不敢邀請唐思雨了,因為她的身份已經高不可攀了。
她欣賞她的鋼琴水平,所以,也是抱着試試的态度,聯系她伴奏,沒想到唐思雨的爽快回應,令她開心極了。
便打算今晚帶着她的團隊和唐思雨一起吃頓飯。
邢烈寒沒有阻止唐思雨接這次的工作,吃這頓飯,他同樣沒有阻止,不過,他卻把晚餐也訂到了唐思雨所在的這家餐廳。
他隻是沒有告訴她而已,在把她送到餐廳門口之後,他在附近轉了一圈之後,也回到餐廳裡,就在唐思雨隔壁的包廂,被他包下來了。
唐思雨和葉悠的團隊都認識,坐下來也有不少的話聊,這些年輕男女更多的,自然是關心她邢太太的生活了,唐思雨的身邊就像是圍了很多的小迷妹似的,打聽着她和邢烈寒的日常。
比如說,他們會不會在家裡煮飯,必竟那麼有錢的人,探聽一些日常,就已經令他們開心了。
“思雨姐,我看了你們婚禮的照片,太美了,你兒子也好帥氣哦!
和你老公像極了。
”
“原來思雨姐姐和邢先生那麼早就認識了,可謂了長跑了五年的愛情吧!
”
唐思雨但笑不語,就由着他們這麼認為吧!
必竟兒子五歲多了,他們才結婚,這也算是一段長跑的愛情。
“好了,你們這些小年輕别亂打聽了,還不如多向思雨姐姐請教一下,怎麼能吸引到她老公的,多汲取一些經驗,讓你們日後找上好男人。
”說實在,葉悠也很好奇。
唐思雨撲哧一聲笑起來,“我哪有什麼經驗啊!
不過就是順其自然的發展而已。
”
所有人看着唐思雨坐在一盞暖黃色的燈光下,一頭長發披散在腦後,五官秀美中透着女性的溫婉,一颦一笑間,皆是風情。
這樣的氣質,可不見得人人都有啊!
看來,想要像她一樣嫁得好,得必須先練練氣質再說。
唐思雨一邊吃東西,聽見信息聲,她翻開,是邢烈寒發來的信息,“吃完了嗎?
”
“還要十幾分鐘吧!
你吃完了嗎?
”
“嗯!
我也快了,吃完發信息給我。
”
唐思雨發了一個笑臉過去,此刻,坐在人群裡,她的心卻是充盈着一抹甜蜜。
結束的時候,時間也快九點多了,葉悠走到她的身邊道,“你開車了嗎?
”
“我老公會來接我。
”
“哦!
我陪着你等等。
”
“他在門口了。
”唐思雨笑着,和他們一起走出門口,隻見餐廳旁邊的路燈下,一輛千萬級别的跑車安靜的停在那裡,亮着車燈,仿佛一隻随時奔跑的豹子。
“再見。
”唐思雨朝大家揮手,走向了跑車,身後一群年輕男女不由羨慕的看着她。
唐思雨坐進車裡,隻見邢烈寒慵懶的身影倚坐在那裡,修長的身軀,散發一種無聲魅惑氣息,唐思雨的心不由悸動了一下。
“玩得開心嗎?
”邢烈寒伸手過來撫摸着她的長發。
“嗯,挺開心的。
”唐思雨抿唇一笑,感受着他語氣裡的一絲寵愛,仿佛成了他的孩子一般,被他撐控着。
有句話說得好,嫁給一個好得男人,就會被寵成女兒,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一家私人康複醫院裡,慕飛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他的身邊舒純已經照顧了幾天了,她從剛開始的生澀,才不過幾天,就已經變得無微不至了。
他支給了她半年的工資,還介紹了一家醫院,讓她的院長做完了一個重要的手術,舒純的内心非常的感激,對于她來說,慕飛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院長在她的心裡,等于母親的存在,慕飛這是在幫助她的家人。
舒純把慕飛的藥數好,放在一旁,端着溫開水到他的身邊,“慕先生,你該吃藥了。
”以前,慕飛真得很抗拒吃藥,因為藥物雖然治療他的傷,可是,做為一個男人,天天要靠藥做支撐,令他非常的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