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4 王老将軍沒死
此物陪伴了王老将軍許久,王勇看到此物,便猶如見到了王老将軍。
看着王勇眼中的神情,達爾善知道,自己成功了。
“若王将軍想要知曉真相,便赴今晚之約吧。
”這是他最後的邀請,若王勇還是一意孤行,那麼……就讓他後悔去吧。
王勇亦不是莽撞之人,他見達爾善拼命邀請他赴會,已經覺察到了危險。
“你數次要我赴約,難不成那約會裡隐藏什麼險惡之事?
”他直接道出達爾善目的,語氣并不安穩。
自見到玉佩之後,他便堅定了自己要赴約的心思。
不過,對于慕勇将軍的情況他卻一無所知。
“下官敢拿性命擔保,王将軍此行毫無危險。
”
達爾善很是堅定,他瞥了傾城一眼,似乎下了很大決心。
“如果……小姐願意同行,亦可。
”
要知道,先前達爾善可是隻讓王勇一人獨行。
如今加了傾城,不知道又有何含義?
“我們不去。
”
一道幹脆的聲音自傾城口中說出,讓達爾善一愣。
“可……”他自知道傾城于王勇的意義,如今王勇心思已經笃定,可是傾城卻更加堅定。
千算萬算,他沒有想到傾城的影響力居然如此之大。
而且,在傾城此言之下,王勇竟也有幾分動搖。
達爾善堅定了信念,更準備說服傾城。
不過,沒等他開口,傾城卻是拿出了王家的“鑰匙”。
“你看這是什麼?
”
兩塊玉佩幾乎一模一樣,即便是王勇也分辨不出。
“兩塊,怎麼會……”達爾善更是震驚不已,主人曾經說過,這玉佩世間僅此一塊。
他拿着玉佩,足可以将王勇引去。
可是,傾城手中怎麼還有一塊玉佩?
“你手中的玉佩,我手中也有。
憑什麼說,你手中的玉佩便是真的?
”
傾城已經開始發難,如果說“鑰匙”讓王勇為難,那麼如今她也手持“鑰匙”,給王勇的沖擊不可不謂不大。
“你……怎麼會有兩塊呢?
”對此,達爾善完全不知道原因。
“這……”
這也太坑人了。
他本以為拿出玉佩,王勇便不會有什麼反抗之心。
可沒想到,傾城卻可以拿出一塊一模一樣的。
達爾善在心中不斷哀嚎:
我的将軍啊,你給我的這是什麼?
最後的底牌已經亮出,人家非但沒有同意前往,更拿出了令一塊玉佩。
傾城也疑惑了,從表面上,兩塊玉佩無論是從質地還是從刻畫上都别無二般。
難不成,這玉佩還有兩塊?
她心中做着思量,但很快搖搖頭。
不,不會的。
這不僅僅是玉佩,更是四大家族傳承的信物。
每家一塊,這是既定的事實。
沒道理王家會有兩塊。
她的“鑰匙”已經經曆過了“地下城”的考驗。
那麼,達爾善手中拿着的,一定就是假鑰匙。
王勇此刻對傾城更加懷疑,通過藍心,他知道傾城這些年的成長。
可是,聚齊四大家族,找到玉佩,這些事絕不是一個簡單小兒能夠做到的。
看來,有些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傾城知道,自己如果拿出“鑰匙”必定惹舅舅猜忌。
但如今她已顧不得那麼許多,她隻是不希望舅舅沉浸其中,無可自拔。
“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我可以肯定,這是我家将軍的貼身之物。
至于為什麼小姐手中也有一塊……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
達爾善終于老老實實作答,面對傾城,他罕見的感到壓力山大。
“哦?
你真的不知道了?
”傾城目光一閃,心中已有思量。
在她看來,達爾善還有底牌沒說。
畢竟,對于此事,他應該為數不多的知情者之一。
達爾善正是躊躇,他自見到傾城目光的那一刻,心中便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顫。
他看得出來,傾城智慧遠遠高于他。
若是他不說出真相,隻怕留不住。
“既然不知道,那麼我們可就走了。
”沒等達爾善思量過久,傾城已經心有不耐。
王勇還有些遲疑,但在傾城的拉扯之下,也隻能離開。
眼見傾城與王勇已經走到了門口,對于達爾善的話沒有絲毫遲疑。
達爾善自不能讓他們離開,眼見房門打開,他這才吼道:
“老将軍沒有死!
”
此言一出,他便知道自己的任務敗了。
玉佩已經是他最後的底牌,如今傾城居然逼得他不得不說出此言……着實讓他無力。
“你說什麼?
”
這回,王勇再也坐不住了。
他直奔達爾善面前,緊緊抓住他的衣領,隻想知道真相。
話已說出,又怎麼少的了解釋呢?
“王老将軍沒有死,長野之戰雖然讓王家全軍覆滅,但老将軍跳下懸崖之際,卻是挂在了懸崖上長出來的歪脖子樹上。
所以,保全了性命。
”
還沒等王勇松一口氣,達爾善卻接着道:
“不過,他丹田已被破壞,而體表傷勢更是無法恢複。
”
王老将軍的傷勢很重,面對族人的離去,戰鬥的失敗,敵人的狠辣,他全然沒有招架之力。
跳崖,也隻是不想自己的屍身受到侮辱。
卻不想,開辟了新的機遇。
不過,在達爾善的版本裡,王老将軍卻是死了。
“所以,寥寥幾日便沒了氣息。
”
他終于将故事講完,緊盯的王勇,亦不安地瞥了眼傾城。
他真怕傾城就連此事都會知曉。
但是好在,傾城似乎并沒有什麼行動。
事實上,當傾城聽到外公還活着的消息,已經震驚的無以複加。
無論前世、今世,她從未想過外公還活着。
達爾善的描述雖然漏洞百出,但卻也傾城心有期待。
她知道,巫氏一族有自己的秘法。
而外公作為王家族長,他的能力更不容小觑。
不過可惜的是,即便這麼多的能力,依舊無法逃脫死亡的追蹤嗎?
她能夠猜到達爾善隐瞞了什麼,可他若不說,她也無從知曉。
難道,真的隻能去赴約了嗎?
傾城對此也有了遲疑。
“你怎麼知道這些?
”
王勇的心境經過了幾番洗禮,此刻還算冷靜。
但年之事,即便西域亦不是随意便可知曉。
而達爾善當年隻不過無名小卒,他又是如何知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