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8章 有的是銀子
直到他再是清醒,又要小心的隐着自己的呼吸,一見那些下人過來,連忙的又是抹了一臉的笑,“小兄弟,我有銀子……”
結果嘴上再是被一塊布捂止。
小厮拍了一下自己的臉,“我家公子爺有的是銀子。
”
他哼了一聲,他們公子爺銀子多着呢,用都是用不完,夫人又是善,不像其它府的人,對下人又是打又是罵的,也是不把下人當成人看,他們衛國公府完全的沒有此事,他們的府裡的下人,可都是過的比有些人家的主子都要好。
誰要他的銀子做什麼?
墨大夫說過得讓讓人繼續的暈着才行,那就一直給暈着才行。
四皇子再是睜開了雙眼,就連的眼睛還沒有完全的睜開,而後那個帕子再是捂在了他的鼻子上,
他就是知道。
而如此的幾次之後,四皇子就開始同這些下人鬥志鬥勇了起來,可是卻是連一次也沒有赢過,不管他用什麼方法,這些下人就是不聽,他們将大夫的話當成了聖旨一樣,而他每一次醒來,都是将自己的腿上的傷忘記了,就連的疼痛也都好像不見了。
這世上還有沒有他這樣一個可憐的皇子來着,還要受一個下人的氣。
該死的,等到本宮出去了之事,一定會砍你的頭。
他在心裡恨恨的罵着,現在怕也隻能等到他的腿好上一些,等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大夫過來,當然隻要這家的主人過來,那麼一定就可能知道他的身份的。
他可是四皇子,這京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
而這些下人的一個個都是說世子公子的,雖然說,他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家的公子,可能被稱為世子的,那便是這京中的顯貴之家,就一定是可以認出他的。
也不知道這日子到底過了多久,四皇子躺的好像都是要長毛了,而他還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憋屈過。
他在這裡窩着氣,可是卻是不知道,他在這個府裡,還真的就是被人給忘記了存在,就連沈文浩都是将他給忘光了。
現在的京中的風風雨雨的,沈文浩都得多長一個心眼,也都是要謹言慎行才成,這隻要一回來,就哪裡也不去,免的被人抓住了把柄,到時再是給了别人可乘之機。
也是多虧了現在晖哥兒的身體好了,又是能吃能睡的,乖的不得了,就算現在讓他出讓,他也不願意。
至于墨飛,他現在正在淨空寺中,也是要顧着沈清辭才行,現在他可是馬虎不得,否則是要讓被烙衡慮知道了,說他沒有好好的照顧夫人,再是怠慢了了的話,非要将他的皮給剝了不可。
不過好在沈清辭現在雖然一直沒有醒,可是卻是一日一日的好了起來,就連身上的傷也都是好多了,指甲也是長出了一些,不像是以前那般都是令人觸目驚心了。
當然最主要的,也是他們放心的,就是她的神情,每天都是十分的緩和,有時可能還會輕輕的皺一下眉頭,可是隻要聽到外面的暮鼓晨鐘之時,就立即的會松緩下來。
直到她睜開了雙眼,都是已經到了第五日了。
“夫人,夫人……”
白梅高興的叫着沈清辭的名子,“你醒了,你醒了是不是?
”
沈清辭再是輕顫了一下自己的長睫,她握一下手,也是抓緊了身上的被子,結果手指上面,卻是傳來了一陣疼痛,她将自己的手擡了起來,就發現自己精心護理指甲,現在都是秃的,她的指甲并不是太長,因為要調配香料,卻是一直都是細心護理的,也都是修剪的十分好看。
隻現在,她的指甲翻了起來,都能看到裡面的皿肉,她這到底是撓牆了,還是抓地了,她怎麼都是忘的一幹二淨的。
“夫人放心,很快就會長出來的。
”
白梅連忙安慰着沈清辭。
沈清辭到是不擔心這個,她知道會長出來的,所性也不是什麼大傷,現在隻是疼了一些,不過慢慢的就會養好的,她終是逃脫了另一場天罰了,這一次其實她有好幾次的,都是感覺自己要真的熬不下去了,還好,她醒了,還好,她活了過來,足可見上天還是在眷顧着她的是不是?
“這是哪裡?
”沈清辭再是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是發現,此時并不是自己院子,而且好還有種一檀香味,以及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清幽,而這種清幽,令人十分的舒服,也是十分的安然,甚至這樣的一種安然,還帶有一些敬畏之意。
“夫人,這是香覺寺啊”
白梅連忙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沈清辭的面前,也是将沈清辭扶了起來,沈清辭接過了杯子,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不過還好,也不是那般的難受,隻有因為躺的太久了,所以周身不是太過靈活而已。
她将杯子放在自己的唇間,杯中的茶水清雅有緻,有着一種清澈的山泉水味道,這樣的味道怕也是隻有香覺寺才有。
而這樣的東西,說出來簡單,其實也是不易。
泡茶,以茶葉,水,泡茶的器皿,水的幾分滾,都有講究,其實茶葉為輔,而水卻也是成為了關鍵,香覺寺這邊的有一口泉水井,打出來的水天然的帶着一種甘甜,隻要是喝過這裡的茶的人,也都會記下寺中的這種泉水井的餘味與甘甜的。
哪怕現是不會品茶的,也會有記住香覺寺中獨特的茶香餘味。
“我怎麼會在這裡的?
”
沈清辭有些微微的迷茫,也是有些氤氲泛出了她的雙眼,她明明在自己的制香室裡的,其實當時她并未有多想什麼,卻是發現她還是太高估了自己,而現在,她應是被人發現了隻是她當時的模樣,怕也都是将一幹人給吓到了吧。
而不說此事,還好,這一提此事,讓白梅的眼眶都是不由的紅了起來。
“夫人,你到底是怎麼了?
你可真是吓死我們了,你不知道,你當時的樣子有多麼的可怕……”白梅說着說着,這眼淚也是掉的更快了。
白竹站在了邊,也是陰着臉,一雙眼睛瞪着她,控訴也是極濃。
沈清辭繼續的将茶杯放在自己的唇間,微垂下的眼簾也是隐下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