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5章 姑娘,苦嗎
“恩,我知道了,你去抓藥吧。
”
烙衡慮再是坐下為,這是分明,不走了嗎?
而墨飛真的想要問一句。
公子,您真的不去換衣服嗎,您的這件衣服,都已經穿了三日了,要是以往,您可能都會被自己給熏死了,可是現在您怎麼沒了那種可怕的潔癖了?
不過,他是擔心的過了,烙衡慮自然是去換了一件衣服,隻是再一次的,他卻是又到了沈清辭這間屋子來,親自的護着她,守着她。
他隻是感覺她有些可憐,所以放心不下來,或許還有一句,是合了他的眼緣了吧,所以不管如何,他始終的都是在這裡。
當是沈清辭再是醒來之時,卻是對上一雙沉靜的黑眸,還有一隻很大很大的……鳥。
“它是雕。
”
烙衡慮輕輕摸着金雕的腦袋。
“它叫折風,是我養的。
”
而金雕也是跳到了塌前,一雙爪子也是緊緊扒着邊緣,不至于讓自己掉下去。
“你可以摸摸它,”烙衡慮再是說道,他能看出來沈清辭眼中的好奇,她到也是喜歡折風的吧。
沈清辭緩緩的伸出了手,然後輕輕的摸了一下金雕身上柔軟的羽毛,而金雕則是眯起了雙眼,沒有一絲的殺傷力,而它身上的羽毛也是軟軟的,暖暖的。
沈清辭并不怕什麼動物,她也不怕什麼野獸,這世上,人要比野獸狠的太多,野獸最多的就是吃人,而人,卻是吃人不吐骨頭。
她再是摸着金雕的腦袋,金雕也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她的手,瞬間就讓沈清辭笑了起來,那樣小小的,幹淨的,也是沒有受過傷害的。
她的手腕上面仍是纏在棉布,沒有人知道,其實她的雙腕之上,幾乎都是傷痕累累,她從來不說疼,也不喊産,她也沒有哭過一聲。
她不是忘記了疼,而是在忍着疼。
“一會兒你的丫頭便會過來,”烙衡慮還有的事情要做,不要能時時都是呆在此地,再者,他們畢竟男女有别的,所以還是需要避嫌一些。
“有任何需要,你可以告訴給你的丫頭,她知道找誰處理。
”
沈清辭點了點頭,她聽到了,雖然說她的一隻耳朵聽不到,可是另一隻卻是可以的,隻要不是離的太遠。
烙衡慮轉身便走了出去,而金雕也是扇起翅膀飛了起來,直接就落在他的肩頭上方,再是用自己的嘴梳理身上的羽毛。
沈清辭輕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還是可感覺的出來當時她留在手中的溫度。
還有……
原來,她認錯了。
她認錯了恩人。
齊遠的手腕有沒有疤痕,可是她一直以為,這可能是他以後受的傷,畢竟當年她死時,都是十幾年後的事情了,而十幾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人的身上留下疤痕,所以她一直的沒有懷疑過,可直到了現在,她才是知道,原來錯了,都是錯了。
“姑娘……”
白梅跑了進來,一見沈清辭,抱着她就大哭了起來。
“姑娘,我終于是見到你,姑娘,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的,我還以他們割了你的肉,剁了你的腳的,姑娘你可吓死我了。
”
沈清辭擡起手輕輕拍着白梅的肩膀。
姑娘你放心,白梅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也是對沈清辭笑着,可是一又是哭了起來,她将自己的眼睛都是哭紅了,袖子都是擦濕了,可是這眼淚就是不聽話的,不要錢的掉着。
“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白梅裂開嘴笑着,“墨公子是神醫,她一定會救你的,她都是将我姐姐腿上的骨頭接好了,隻要養上半下就可以走路了。
”
“姑娘的也能很快好的。
”
沈清辭點點頭,再是拉住了白梅的手,可是她閉上眼睛之時,也是任着眼角的淚就這麼凄然而下,是她不好,是她又将她們害成了這樣,可是她們卻沒有一點的記恨過她,還是一心一意的向着她。
她以後,以後一定不會這麼傻了。
她以後,也一定會護着她們。
“姑娘,我去給你端藥去,”白梅連忙擦了一下自己的臉,就跑了出去,她怕自己哭,怕姑娘會哭的更兇。
“姑娘,來喝藥了,”白梅小心的端着藥走了進來。
“這是墨神醫親手開的藥,他說你再是躺上幾天,身體就會大好了,至于聲音,也會很快找回來的,雖然他沒有說什麼時候能好,可是我見他一臉的輕松的,就知道一定不會太久的。
”
沈清辭接過了碗,也是一滴不剩的将藥喝了下去。
“姑娘,苦嗎?
”
白竹心裡很難受,這每天都是幾大碗的喝下去,她聞着都是苦澀無比,可是姑娘還要一碗不落的喝着。
沈清辭搖頭,這世間沒有什麼,會比她上輩子經曆那些還要苦,所以如今的這些苦,又算得了什麼,怎麼能同那六年相比,六年孤苦無依,她都是熬過來了,也不用說現在了。
窗外飛進了一隻極大的金雕,再是落在了桌子上面,白梅第一次時,還被吓了一大跳,後來才是知道,原來這隻雕是朔王爺自小就養着的,起初她還怕,不過幾天之後,到也是不怎麼怕了,而她家的姑娘更是不怕,當然這隻雕也是同她家姑娘親近的很,就像是灰狼和天狼一樣,雖然說灰狼和天狼是府上的人一起養大的,可是似乎它們更加的要喜歡姑娘一些,平日的時候,也都是喜歡跟在姑娘的身邊。
難不成姑娘對于這些獸類,有着特别親近力嗎?
沈清辭高興的向金雕伸出了手。
金雕張開了翅膀就飛了過去,而沈清辭也是一把就抱住了它,替它順着羽毛,再是擦着它的爪子,還将放在一邊的點心拿起來喂它。
面金雕還真是相當的配合,就像是一隻乖巧的小貓一樣,可是要知道,這隻金雕在平日的時候,到底有多兇殘的,它可以一爪子就伸進了别人的兇膛裡面,然後再是抓出一顆皿淋淋的心髒,也可以一爪子揮過去,就将人肚子裡面的東西都是扯出來。
它完全的可以殺人,而且還殺人如麻。
可是它就是喜歡呆要沈清辭身邊,有時沈清辭還會把它當成了抱枕抱着,而它卻是沒有一點的不耐之意,而除了烙衡慮之外,這世上它最願意親近的就是沈清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