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是按照唐昊的路子去說,半點退讓不得,否則怎能讓這個賊精的女人相信呢
木香不怒反笑,“那是,襄王勇猛世人皆知,若是換作太子您去邊關平亂,恐怕還沒到任上,就得被人暗殺了,蒼瀾人來勢洶洶,以太子的膽量,見到蒼瀾不要吓的屁股尿流才好”
唐昊猛的攥緊拳頭,滿眼憤怒的瞪着木香,這是他演出來的。
唐昊是怎樣的人,夙昱比誰都清楚。
襄王妃說的對,唐昊沒有将才,更沒有帥才,他跟着唐昊多年,沒見他幹過什麼大事。
頭一次在與襄王妃打鬥,被皇帝罰了去軍中鍛煉。
本是一個月,可才幾天,他便受不了,跑了回來,讓朝臣對皇帝進言,唐皇這才沒有追究。
這樣的一個人,若真的對上蒼瀾人,隻怕真會吓的屁股尿流。
上官芸兒扮演勸說的角色,“殿下,您的身子才剛好,太醫說了,您不能動怒,可千萬不要為無關的事情氣到了。
”
“咳咳”
唐昊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握拳放在嘴邊,咳個不停,咳的腰都彎了,“我沒事,快些扶本王進去吧”
上官芸兒正欲伸手扶他在,旁邊突然擠上來幾隻hua蝴蝶,用自個兒的大兇一頂,就把上官芸兒頂出老遠。
“殿下,還是讓賤妾扶您吧,您不在的幾日,賤妾想死您了。
”
“你閃開,殿下在府的時候,最疼的是我,你算老幾,殿下,到奴家房裡歇着吧,奴家給您備好了藥膳,對您的傷,大有宜處”
她才剛站穩,就又被人推開了,“你才要閃開,你才伺候殿下多久,半年而已,攏共也沒跟殿下睡幾晚,哪有我了解殿下的喜好;”
正當這三人争論不休時,第四個美人又來了,兇巴巴的沖着那“吵吵什麼,殿下離府那一日,是在我房裡過夜的,有你們啥事,你們才該要閃開”
在第四個美人擠進戰圈,自然就有更多的往上擠,很快的,就将上官芸兒擠到一邊,要不是婢女扶着,她該要摔倒了。
“哈哈,太子妃,你沒學武真是這一輩子失敗的一筆,否則哪裡會被他們排除在外,”何安給木香搬了凳子,讓她更好的坐在門口看戲。
上官芸兒被她羞辱的滿臉通紅,想到夙昱,她面色一凝,忽然站起,柔弱不在,取而代之人的是屬于太子妃該有的威嚴。
“都吵什麼”她突然的一聲大喝,把這些個女人都吓了一跳,“殿下病情剛剛有所好轉,需要靜養,來人,把她們都趕下去,沒有本妃的命令,不準她們踏出各自的院子”
候在外面的幾個下人,卻沒有動,他們看了眼唐昊,按着以往的習慣,太子不在府裡,才是上官芸兒作主,若是太子在,那肯定得聽太子的。
夙昱也被這一群hua枝招展的女人,弄的一個頭兩個大,煩不勝煩,“太子妃說的話你們都沒聽見嗎?
太子府裡不養不中用的奴才,快把他們都拉走”
從前,見唐昊被這一群女人包圍,看着唐昊滿臉的陶醉之色,他曾幾何時,還以為是多少美好的事呢,現在自己親身經曆了。
被這一群豐兇抵着,還有嗆人的脂粉氣,他真的快喘不上氣了。
太子下令了,幾個奴才跟婢女,趕緊上去将侍妾們拉開。
夙昱顧不得整理被弄亂的衣服,拉着上官芸兒,快步進了太子府,腳步快的,好似身後有鬼追着。
這群寂寞難耐的女人,哪肯輕易放他走,叫嚷着便追了上去。
彩雲看的唏噓不已,“好亂哪,真不曉得他娶那麼多的女人幹啥?
整天不被吵死,也得被煩死了;”
木香哼了聲,“這不難理解,男人嘛,都是喜新厭舊,一張臉看煩了,就想多弄幾個張美人臉回來,看着,如唐昊這樣的人,納一堆侍妾,也是為了拉攏朝臣,反正娶回家,偶爾寵幸一兩晚就可以了,又不用整天對着在,于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
何安一聽她這話頭不對了,又想起邊關……那個邊關……趕緊沖上來表決心,“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至少我家主子就不會,天底下的男人都納妾,我家主子也斷然不會。
”
本來他說這麼一句,木香也沒往心裡去,可是聽着聽着,就覺話不對頭了,“你是不是話裡有話?
有什麼就說,可别藏着掖着,藏的不好,可是要壞事的。
”
何安後悔的要撞牆,好端端的,他怎麼就說漏嘴了。
其實他知道,不說漏嘴,以後指定也瞞不住。
不是主子要瞞,主子從未在意過,他是怕夫人在意。
眼見夫人神色不對,現在不說,隻怕也過不去,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坦白,不過那也得進去說。
赫連明德并不知邊關之事,也沒看出來有何不妥,便跟着木老爺子去散步了,邊走邊吵吵,還商量去買些漁網,再置辦些農具。
彩雲其實聽出來了,本想跟着木香一起聽聽,卻被木香打發去背書。
木清揚最慘,從出來再到他們回去,根本沒理他,把他一個人晾在那,好不凄涼。
回到清風院,何安先跑進屋裡,搬了張搖椅,放在廊檐下,鋪上軟墊,把椅子弄的舒服些。
“夫人,您請坐,奴才再去給您拿個蓋的薄毯。
”
不等木香回答,他早已跑了進去。
以免夫人聽着發火,他得先讓她躺舒服了。
木香從不懷疑赫連晟,即便現在有人站在她面前,告訴她,襄王要納妾了,她也隻會以為有人故意挑撥離間,不會去想納妾一事是否真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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