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赫連晟隻是淡淡掃了眼,紙上的字迹,就皺起了眉頭,“這就是你們寫的字?
”
他那語氣,帶了點不敢置信,還有幾分的嘲諷的味道。
說。
木香是聽出來,正好鼻子上的皿也凝固了,不流了,一個利落的翻身,由仰式,改成趴式,半支起身子,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紙,端詳了幾眼;。
還是平時的水平啊,也不會太差。
呃好吧,在她這個不懂書法的人看來,已經算很不錯的了。
她嘟嘟嘴,揚着手裡的紙,“有什麼問題,橫是橫,豎是豎,撇是撇,很規矩嘛,我又不是要他們當書法大家,寫出來的字能認就行了。
,一定要好評”對木朗跟彩雲,她期望值真的不高。
讀死書,寒窗十載,這麼苦逼的事情,她不會逼着他倆去做。
讀書是為了開闊眼界,識字知理,不作兩眼一抹黑的睜眼瞎。
如果木朗志不在考學,她不會有任何意見,隻要他高興就成。
赫連晟抹了把額頭,貌似很無語,“即使不當書法大家,但至少得寫得像個樣子吧,木朗,去拿筆墨來。
”
木朗又蹭蹭的跑走了,眨眼功夫就捧着筆墨進來。
赫連晟接過筆,看了眼仍是一臉滿不在乎之色的木香,提筆揮墨。
将他倆寫過的字,全部重寫了一遍。
就在赫連晟手底下的字,慢慢成型之時,木香原本慵懶的眼睛,慢慢睜大,呼吸也亂了節奏。
好漂亮的字迹,不愧是赫連晟,字如人,人如字。
他寫出來的字,大氣磅礴,筆鋒強勁,如獵鷹展翅,如呼嘯平原,也如龍遊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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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的字一比,木朗跟彩雲寫的字,簡直醜到家了。
更别提那個,自诩才華牛副的某個渣男。
真應了那句話很賤的話,他給赫連晟提鞋都不配。
木香下意識的縮了縮手,好吧,她得承認,她的字也很難看。
“赫連大哥,你的字真好看,”木朗跟彩雲盯着赫連晟寫下的字,都看呆了。
欣賞美的東西,誰都有天賦,與懂行無關。
赫連晟擱下筆,耐心的指着紙上的字,教導他們該如何起筆,如何行走,最關鍵的是他倆握筆的手勢,須得好好練上一番;。
認真的男人,真的很帥。
木香瞅着他嚴肅的表情,淩厲如刀刻般的側臉,越看越覺着好看。
看着看着,隻感覺心跳加速了。
視線再往下,順着堅毅的下巴,瞄到他脖勁處的突起物上。
那東西因他講話的動作,微微滾動。
流哪滾的,木香情不自禁的也咽了口唾沫。
很輕的動靜,卻引來赫連晟探尋的眼神。
木香那個囧啊,偷看男人的喉結,還被人逮個正着,丢死個人。
赫連晟勾起性感的嘴角,壞壞的笑,“你想看,隻管大膽的看,無論何時何地”
轟
木香聽到什麼東西爆炸的聲音,就在她的腦子裡。
氣憤之下,她選擇躲避,一把拽到被子蒙到頭上,秉承着眼不見為淨的原則。
赫連晟看着她可愛的舉動,笑的如沐春風。
他倆之間的對話,木朗跟彩雲可不明白。
彩雲歪着頭看着他倆,“為啥我覺着你們說話越來越奇怪了,我一句都聽不懂。
”
木朗也來湊熱鬧,“大姐想看啥,我也要看。
”
木香躲在被子下面,真想的把自己隐形了,這兩個熊孩子,非得刨根問底嗎?
赫連晟抱着手臂,笑的惬意,“你們大姐的心思,我哪知道,不如你自己去問她,你倆早點去睡覺,從明兒開始,我教你們臨帖。
”
臨貼是什麼,他倆還不懂,但是沒關系,赫連晟懂就行了。
聽他們談話到尾聲了,木香再不敢躲了,鼻皿已經止了,她也該閃人了,不然待會又得遭他毒手;。
男人長的太好看,絕不是啥好事。
看着她領着木朗跟彩去,狂風似的奔了出去
赫連晟臉上的笑意濃的化不開,伸手拽着,她蓋過的被子,放在鼻子一似乎還殘留着一股淡淡的香氣。
這香味,昨晚圍繞了他一整晚,讓他睡的很沉很香,一夜無夢。
且說,木香奔回屋,快速插上房門,然後靠着門大口喘氣。
彩雲坐在炕沿,見她好像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奇怪的道:“大姐,你究竟咋了,我看你一晚上都不對勁,魂不守舍的,該不會發生啥事了吧?
”
彩雲年紀大些,心思自然細膩一些。
木香拍了拍兇口,走過去,準備脫鞋上炕睡覺,“啥也沒有,你别胡思亂想,趕緊睡覺,明兒還有好多事呢。
”
說着,她又想起赫連晟說的,要教他倆寫字的事。
“既然他能教你們更好的,你倆都要用心學,大姐雖然不想你們能成大才,可以咱也要往好了學,往高了學,讓那些看不起咱們的人,都慚愧去”
彩雲鑽進被子,聽完大姐的話,微微點點,“嗯,我會的。
”
一夜好眠,赫連晟如此,木朗跟彩雲也如此。
隻除了另外幾個人。
木香做了一晚上的夢,倒也不是惡夢,就是夢裡多了個赫連晟,好夢也成了惡夢。
何安跟吳青跟其他暗衛,守着一處山洞過夜,凍的那叫一個慘。
今天又是個大晴天,小路上的雪化了不少,但還是挺泥濘的。
陳有發依舊趕着驢闆車,深一腳淺一腳的出門賣豆腐。
他現在也不是每天都出來賣豆腐了,因為天氣冷,豆腐可以儲存,所以一般人家買了豆腐回來,放在井水裡養着,撒些鹽在裡頭,這豆腐就能保存好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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