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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四寶逆天:媽咪倍受寵 瀟騰 2471 2024-12-04 11:43

  說完,南婉就要出去。

  淩梵看了看戰稷,他俊臉緊繃,眸色幽深如深夜。

  他笑得兇膛震動,說:“誰說我們不要你手中的酒,過來,給稷少倒酒。

  南婉腳步定住,回過身來。

  朝戰稷看了看,他神色淡漠,若無其事的在打着牌,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南婉心想,或許是她想多了,蓼蘭隻是留她們賣酒而已。

  況且,她來工作,不就是為了把酒推銷出去賺錢嗎?

  她打開了紅酒,往戰稷旁邊的高腳杯裡倒了一杯。

  與此同時,宋姣姣也打開了紅酒瓶,給其他三位倒酒。

  被司以桓留下的那位美女,坐在了司以桓身邊,穿着暴露,依偎在司以桓身上。

  而司以桓非但沒有拒絕,反而一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帶進自己懷裡,笑得百媚恒生。

  宋姣姣看得氣呼呼的,她一邊看着司以桓和那個美女暧昧,一邊倒着司以桓酒杯裡的酒,連酒倒滿,漫了出來她都不知道。

  紅色的酒液溢出酒杯,瞬間流竄,淹沒了紙牌。

  戰稷劍眉擰起,不悅的嗓音響起:“你是來砸場子的?
找死!

  戰稷聲音威懾力十足,俊冷駭人,宋姣姣吓得手一抖,手中的紅酒瓶子掉落,紅酒從酒瓶裡如洪水一樣流出來,灑在桌子上,順着大理石桌面,四處流去。

  流到了圍坐在桌邊的四個男人西褲上。

  淩梵,冷琛,司以桓趕緊将腿退開,抽來紙巾擦腿上的酒液。

  戰稷移開腿,看了看身上的酒液,臉色沉得猶如修羅。

  宋姣姣手忙腳亂,吓得臉上漲紅,快要哭了,不斷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六神無主,不知所措。

  戰稷額角青筋突突的跳,眼看就要發火了。

  南婉眼疾手快,立馬抽來紙巾給他擦身上的酒液:“戰總,你消消氣,我朋友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幫你擦幹淨......”

  南婉急切想安撫戰稷的情緒,手中動作也急亂起來。

  她蹲在他面前,因為太過着急,胡亂的擦着。

  突然,感覺到頭頂的人不對,男人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頭頂。

  陡然之間,她腦袋裡閃過一道白光,手中動作蓦然頓住,瞠目結舌,呼吸都屏住了。

  她剛才擦得是不是太用力了?

  她緩緩的擡起頭來,對上戰稷那雙深谙得能滴出水來的眼睛,還有他咬着牙,微微觸動的臉頰。

  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撕成碎片。

  南婉心髒一抖,急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戰稷俊臉壓抑,黑沉,咬牙:“你說呢?

  南婉:“......”

  南婉蹲在戰稷腳下,仰着頭跟戰稷對視,兩人目光相撞的樣子,是旁人從未見過的。

  司以桓一手擁着美女,一手端着酒杯抿着紅酒,饒有趣味,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他們。

  這八卦真是一次比一次好看。

  冷琛和淩梵自己抽了紙巾,一邊擦着身上的酒液,一邊含着笑,欣賞着稷少的桃花。

  他們三個這幾天最大的興趣,就是看稷少的花邊新聞,而且還是現場版的。

  宋姣姣茫然四顧,她闖了禍,不知道該怎麼辦,又看到司以桓擁着别的女人,她又緊張又生氣,一張圓圓的臉蛋又紅又氣鼓鼓。

  司以桓最懂戰稷,眼看場面要失控,他立刻清場:“趕緊的,都滾出去。

  淩梵和冷琛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兩個人快馬加鞭的離開了包廂。

  司以桓帶着美女要走的時候,看到宋姣姣還站在原地,他折回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帶着往外走。

  宋姣姣驚呆了,司以桓竟然抓了她的手。

  天啦,她和司以桓第一次肌膚相觸,那個心跳喲,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南婉意識到大家都走了,兵荒馬亂,急忙站起來,準備改變現在這尴尬的姿态。

  可她起得太急,平時營養又不良,猛的起來,頭一陣眩暈,眼前發花,一頭載到了戰稷懷裡,整個人貼在了他身上。

  一股女人身體的香味,撲面而來。

  本就克制的欲,上升到了極點,他喉嚨發緊,渾身皿液灼燒。

  南婉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心驚肉跳,雙手撐着他的兇膛,想要支撐着自己起來,剛一用力,就被男人大掌抓住了手腕,一個旋轉,她背對着坐在了他身上。

  南婉心驚肉跳的心,頓時如彈簧一般彈跳起來,變成了心猿意馬。

  “戰總,你放開我。
”她驚慌失措的要走,戰稷長臂圈住了她,牢牢的将她禁锢在他身上。

  男人的力道之大,南婉根本掙紮不過。

  “今晚,我就讓你如願以償!

  他滾燙的臉頰擦過她的側臉,南婉頓時渾身都蘇了起來,越發害怕。

  “戰總,你不要開玩笑了。
”她用力掙紮。

  “來都來了,還在乎什麼開不開玩笑?
”戰稷圈緊了她,低啞的話裡,透着怒意。

  “我沒有,我那是......”

  “夜店紙醉金迷的生活,很好玩,是麼?
那我今天陪你玩玩......”

  戰稷雄渾而又強大的荷爾蒙氣息噴灑在南婉的後頸。

  脖子本就是她最脆弱的地方,被這強大的氣息一刺激,她渾身顫抖了一下。

  戰稷感受到她的變化,他喉間發出一個輕哼:“身體倒是誠實得很。

  他的手在她後背摩挲,大掌帶着薄繭,所到之處,像是電流流竄。

  南婉渾身繃緊,越來越害怕,不斷的掙紮:“戰總,你誤會了,我隻是推銷紅酒而已。

  溫軟,細嫩如綢緞的肌膚,如此熟悉又令他欲罷不能。

  戰稷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誰。

  “這紅酒,是專門推銷給我的吧。
”他低啞的嗓音落下,将她打橫斜下來,在她瞪大的眼眸下,他狠狠封住她的唇。

  他的氣息粗沉,占據了她所有的呼吸,吻,攻城略地。

  南婉原本還有理智,沒一會兒,氧氣被吸食殆盡,腦袋一片漿糊,軟軟的卸掉了所有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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