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周琴對舒老爺子夫婦說到:“事情已然鬧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無家可歸了,我懇請你娶了我,我不要求你以後愛我,什麼都不要求,我隻想活來。
”
她的态度無比卑微。
圍觀的人也非常的多。
舒老爺子當時真是騎虎難下。
後來,在一衆的壓力下,他和妻子離婚,然後和周琴辦理了結婚證。
等到周琴辦了準生證之後,舒老爺子便跟周琴離婚了。
繼而,他在和原配妻子複婚。
從那以後,周琴便在南城舒家附近住下了。
因為舒老爺子承諾每個月給她點生活費。
位數不多,卻足夠周琴生活。
周琴自己也能收點生源,教授鋼琴,繪畫之類的。
懷胎十月,一朝分娩,也許是因為極度的渴望活着,也許是因為懷了小寶寶之後,她的身體技能調節的好一點了,又也許是因為周琴的生活不在颠沛流離。
總之,懷孕的這一年,周琴的身體還不錯。
為了讓讓自己好生一點,她從五六個月的時候,就每天一個人散步,直到生産那天,周琴的身邊也沒有任何人陪伴。
她把孩子生下來了。
是個女嬰。
有了孩子的周琴更加渴望活着了,她不想多,隻想自己能再活十八年,把孩子養大。
周琴看孩子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也許是因為氣的,反正各方面原因都有,舒老爺子的妻子生下來的女嬰沒過多久便夭折了。
那孩子從生下來就不太好,一直放在醫院裡療養這。
可到最後,還是夭折了。
因為家裡夭折了一個女孩兒,舒老爺子的妻子愈發讨厭痛恨周琴了。
每個月,周琴去舒家要生活費的時候,都要遭受舒妻的謾罵。
偶爾周琴也能看到舒老爺子一次,可他們之間卻形同陌路。
孩子一歲之前唯一一次和舒老爺子說話,是周琴在問舒老爺子:“我的孩子可以姓舒嗎?
”
“你随便!
”舒老爺子冷淡的回答道。
周琴也不在乎,她隻淡淡的說到:“我給起了名字叫舒琴笙。
琴就是我這個琴,笙也是樂器的那個笙。
你覺得好聽嗎?
”
“随便!
”
周琴的眼裡噙着淚水:“你,她也是你的孩子,你就不......不想看一看?
哪怕是看一眼呢?
”
男人冷冷的笑了。
繼而,他一把卡住周琴的脖子:“女人!
你聽着!
我不是你!
孩子長在你身上我沒有辦法強行給你打掉!
你非要生下來,難道你這不是對我的終生綁架嗎?
”
周琴:“咳......咳咳......”
她憋的臉色通紅,卻因為男人卡住了她的脖子,她沒有辦法說話。
舒老爺子足足卡了周琴一分鐘,才把她放開。
周琴的臉色由紫色變成紅色,再變得無比蒼白,她瑟縮在一旁,不敢再說話。
舒老爺子繼續說到:“孩子是你自主生下來的,你既然生下來,你就承擔一切後果,孩子不是自願生,我也不是自願讓你生,你現在卻要讓我來垂憐她?
”
“我這個人一向一言九鼎!
”
“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但我也不是一個心軟的人!
”
“我行為做事一向還是十分公正的!
我既然已經和你離婚了,我和你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