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你......你什麼意思?
”
嚴寬無比冷靜的說到:“先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去報警!
他們這樣本身就觸犯了法律!
”
女孩搖搖頭,凄慘一笑:“為什麼要救我?
你一個外鄉人,你不知道......你趕緊走吧。
”
看到女兒都已經被人侮辱成這樣了,卻還一心的想着讓他逃命,嚴寬的心裡就有一種很暖的感覺。
說實話這女孩長相和妹妹一點都不像。
聲音,現在仔細聽來,和妹妹嚴顔的聲音也不像。
唯一相似的地方,便是名字。
這個女孩也叫嚴顔。
“你和妹妹的名字一樣。
這是緣分吧,既然被我看到了你被人欺負,我就不能坐視不管。
先不說你們之間誰對誰錯,他們這樣當街打你,還讓你下跪,就是他們的錯。
”嚴寬義正言辭的說到。
女孩:“......”
她遲疑着,不走。
“你還有什麼可留戀?
”嚴寬不解了。
他心裡甚至都很想說,這雖然是山區,但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你不至于還陳舊到連點法都不懂吧?
讓你跪你就跪,讓你磕頭你就磕頭?
怎麼這麼土?
但嚴寬什麼都沒說。
正當他另想辦法打算把女孩帶走的時候,他的和女孩的身邊已經圍滿了人。
“野男人!
弄了半天你就是來幫助這個沒良心的東西的!
”
“你想去報警,你報啊!
你報警了我看警察幫你不幫你!
一個臉自己親媽都忤逆的人,她該去坐牢!
我們作為她媽媽的娘家人,替她媽媽教訓她,有什麼錯!
”
“你起開!
野男人你是不是想一起挨打!
”
嚴寬一把将女孩扯到自己身後,他鎮定的看着這群村民。
說實話,以他的伸手,他隻身一人對付這些村民不在話下。
但是,他也是外出來找妹妹的,不到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嚴寬不想把事情鬧大。
更何況,他現在是傅氏集團的理事,他的一舉一動都會給傅氏集團帶來不小的影響和波動。
四爺對他那麼器重,對他那般的好,他不能辜負四爺。
所以這個時候,縱然他能親自解決了這幫村民,他也不會輕易出手。
但,嚴寬也不怕他們。
他想,大不了他拉着這個女孩跑。
總能脫身的。
“我告訴你們!
你們不要以為這裡山高皇帝遠,山村裡面,現在信息這麼發達,人手一部手機,隻要你們打了人,就算跑到原始森林裡,也能找到你們!
我聽出來了,你們是親戚對吧?
表姊妹?
表兄妹?
别說表姊妹了,就算是親爹媽,都不能這樣打自己的孩子!
你們這樣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更何況......”
嚴寬看了看在場的人,剛才要打身後女孩的兄妹來,倒是被嚴寬說的,不敢動彈了。
嚴寬又看着那個站在人群中一臉五味雜陳表情的中老年婦女:“阿姨,挨打的是您的女兒吧?
”
中老年婦女:“......”
這一刻,她的表情很複雜。
看不出來她是憤怒,還是什麼?
總之,臉色不好看。
“您覺得在這個世上,還有比您女兒跟你最親的人嗎?
你找人這麼打您的女兒,萬一打出個好歹來,你就不心疼?
”嚴寬心裡想着,自己也是有妹妹的人。
妹妹的失蹤,導緻叔叔嬸嬸幾乎是大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