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頓時愣住,對面的舒銘震以及沈湘也愣了一下。
舒銘震下意識的将沈湘護在了自己身後,他正色又有些恐慌的看着傅少欽:“傅四哥......有什麼你都沖我來,你不要為難沈湘,她畢竟是為你生了一個孩子的女人。
你......要殺要剮你都寵我來。
”
傅少欽并不言語,他快速的撤掉自己的領帶,然後又解開最上面衣領的紐扣,頓時間,那古銅色緊實勁健的肌膚便展現在了舒銘震面前。
傅少欽冷鸷的語氣:“你想什麼呢?
車子裡有點悶,我太熱了,解開衣扣涼快涼快。
”
舒銘震:“呃......傅四哥,你......你的脖子,怎麼受傷了?
”
“嗯,野貓抓的。
”傅少欽散漫的說道。
旁邊的嚴寬+沈湘:“......”
沈湘臉紅的了将脖子扭到一邊不再看任何人,隻擡手摸着沈唯一的頭發。
而嚴寬見着張口結舌:“......”那個四爺,您說謊的本事可是一點都不專業,有誰見過野貓抓的印子是兩排細潤齒痕狀的?
就算是野貓咬的,野貓的牙齒能和人的牙齒一樣?
四爺您這是吃舒少的醋的同時,在向舒少宣戰嗎?
舒銘震也不傻,他立即看出來傅少欽脖子裡根本不是野貓抓的。
他尴尬的笑笑,然後以很是了解傅少欽的語氣勸導:“傅四哥,你看其實你身邊想要什麼樣的美女都是供大于求,您讓沈湘這樣一個惹您讨厭的女人在您身邊,反而會時常惹您不高興,不如......”
傅少欽輕嗤一笑,一把将沈湘扯過來,箍在自己懷中,語氣輕描淡寫的說道:“舒少,你的理解有問題。
”
舒銘震:“......”
“沈湘,就是我說的那隻肆無忌憚的野貓。
銘震,用你的車載着我的女人送她回家,還被我撞上了,你該怎麼對我解釋?
”
舒銘震:“......”
這一刻沈湘羞的根本再也不願意擡頭,隻深深的紮入傅少欽的懷中,就連舒銘震是怎麼離開的,傅少欽怎麼摟着她進電梯的,她都不知道。
進了家門,沈唯一被家傭李嫂帶着去了餐廳補充下午點心,沈湘直接去了衣帽間想換身舒服點的家居服,她還尚未把衣帽間的門關上,傅少欽站在了門邊。
他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沈湘咬唇不動,即便和他的關系再親密,她都做不到當着他的面兒換衣服。
“吃虧還沒吃夠?
”男人突然問道。
“什麼!
”沈湘莫名其妙。
“勾搭舒少,你就不怕舒老爺子在聯合整個南城的上流圈子把你封殺的骨頭渣都不剩?
”
沈湘:“......”
這個世上無論誰封殺我,還有你對我的封殺更狠的嗎!
你都滿世界追着殺我了!
還有臉提别人!
“他在追你?
”傅少欽冷不丁的問道。
沈湘不确定傅少欽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吃醋?
她又覺得不可能,她猜不透傅少欽,隻能老老實實的解釋道:“我在路上遇到他,畢竟當年他幫過我,所以就跟他說了幾句話,雨來的特别急,我又着急唯一跟我說的因為她而使兩個女人打起來事情,我擔心唯一,急着回來,他就主動送我回來了。
”
“他看你的眼神不對!
我是男人我比你了解男人,他看你的眼神,和看别的女人的眼神,不一樣。
”傅少欽說道。
沈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