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
整個茶館内有一個算一個足足幾百人。
别說這些人喊一聲君景瑜了,就連君先生都是大膽的稱呼。
這裡絕大部分喊‘君爺’。
而這個孕婦竟然是直呼其名。
就在剛剛君景瑜還求她跟他回去,她不肯。
現在君景瑜剛離開她就後悔?
哈!
這欲擒故縱的把戲太過了吧?
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是真正高傲清高的。
都是做戲看的!
既然戲做過頭了,所有人都想看看這個落魄孕婦會是什麼下場。
在孕婦捧着肚子,着急忙慌往外跑的時候,身後這些原本要給君景瑜捧場的人也都跟了出去。
都想看笑話不嫌事情鬧的大。
這些人之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覺得,像君景瑜這樣的人,既然已經決然的離開了這女人,如果這女人再回頭找他,肯定會被他一腳踢飛出去。
哼!
走着瞧吧!
就連剛剛還哭訴這懇求杜涓姗饒她一名的久媚,都冷笑着跟了出去。
茶室内,隻剩下了鄒大奎。
鄒大奎冒了一頭的汗。
這幾天他如履薄冰。
忽而又覺得自己是命大的。
如果這事能平安過去了,他真的就解甲歸田,回農村老家養老去。
這江湖實在太險惡。
一不小心他能被京都大佬秒成渣。
他雖然年近七十了,但是他還沒活夠。
鄒大奎是唯一一個沒有跟到茶室外去看這場熱鬧的人。
他站在茶室内暗自慶幸,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碰杜涓姗這個女人一下。
否則,他可能也會被活埋!
想一想,忽而又自己笑了:“杜涓姗這樣的女人的确是有吸引了。
無怪乎京都的大佬都這麼喜歡她。
”
這時候,杜涓還差四五步就跑到君景瑜的車跟前了。
而君景瑜的車也正在緩緩開啟。
“景瑜!
景瑜!
求你......等......等一下!
”杜涓姗捧着肚子,走路搖搖晃晃。
君景瑜的那部通體純黑剃明锃亮的悍馬,緩緩的停了下來。
車窗打開。
後座的男人帶着墨鏡,一臉冷毅。
他的嘴裡有沒抽完的香煙,此時此刻,正徐徐的向外冒着煙圈。
男人冷晨的态度,讓在場圍觀的人都覺得氛圍十分的冷。
君爺是誰?
京都的權貴!
他能親自來找你,接你回去,是給足你臉面了。
結果你幹什麼?
欲擒故縱也分誰!
跟君爺玩這一手!
這時候,君景瑜開口了:“怎麼......”
“景瑜,你......”杜涓姗無比艱澀。
她下定了決心跟着鄒大奎,哪怕将來以後鄒大奎讓她賣,她也認了。
她此生是真的真的不願意再跟着君景瑜回去,因為覺得跟在君景瑜身邊,實在不是自己應該走的路。
她杜涓姗這輩子就是淤泥裡生存的命。
她沒有做貴婦的命。
可,媽媽還活着?
媽媽需要昂貴的醫藥費。
這些不算太難的事,她或許能求一求鄒大奎。
但是,那個布防是什麼東西?
媽媽怎麼會觸及到布防?
還是高科技,十分的耗錢?
怎麼會這樣?
如果醫院裡打來的電話說的是真的。
那,唯一能解決這件事的人,便是君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