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嚴寬簡短兩個字。
“喲,是你呀,見過!
”闫妍的大表哥挑眉看着嚴寬,陰陽怪氣的語氣問道。
嚴寬依然平靜的語氣:“别來無恙,大表哥是吧,我是來找闫妍的,可是這個和闫妍不是表親關系的女人不讓我進去。
”
“表哥,這個死民工詭辯!
真是不講理!
”美女氣的要爆炸的語氣。
大表哥卻笑了笑:“他真是闫妍的朋友,就是闫妍那個老男人男朋友。
”
“就是你!
”美女重新瞪眼看着嚴寬:“就是你這個家裡明明有妻子有孩子,還要和嚴顔勾搭到一塊,還跑來找她的那個老男人?
你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東西!
表妹,讓他進來,今天我們就要關門打狗了!
”
關門打狗?
嚴寬聽了好笑。
被喊作表妹的女人立即笑了:“好啊,進來吧!
闫妍的男人!
”
嚴寬聳聳肩:“好。
”
語必。
便跟着進去了。
不得不說,闫妍家的院子内,比院子外更好看。
院子不算太大,但是卻是琳琅滿目又有清新農家感覺,處處給人無比惬意的感覺。
住在這樣小院子裡,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中間是抓鋪的小路,路的左邊是菜園子,路的右邊是花圃。
從小院到堂屋内,也就短短十來米的遠,幾步路就到了,進了門,嚴寬便看到趴在地上跪着的闫妍。
“闫妍!
”他快步沖上去,想要把闫妍扶起來。
闫妍沒動,她隻擡頭看着嚴寬,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嚴寬哥,你怎麼又跟過來了,這麼不聽話,你摻和我們家的事幹什麼?
嚴寬哥,要是你挨了打,我根本保護不了你,你幹嘛要趟這趟渾水,嚴寬哥!
诶!
”
闫妍的語氣很生氣。
嚴寬卻很平靜,也很堅決:“闫妍,起來!
别跪着,有什麼事情我幫你一起解決!
”
闫妍搖頭:“嚴寬哥!
就看在幫你清理蛇毒的份上,你離開好不好!
你别蹚這趟渾水,我保護不了你.你都看到了,我連我自己都保護不了!
我又怎麼去保護你呢?
你是一個外地人,外鄉人,如果這裡的人要打你,找個理由,全粗的人都能把你打死的。
你要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啊嚴寬哥!
你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一個願意聽我唠叨,唯一一個不嫌棄我的人,我不想讓你有任何麻煩。
嚴寬哥,你走!
現在馬上走!
”
“既然來了,還想讓他跑?
闫妍,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太好了吧!
可是晚了,大門已經關上了!
他跑不了了,你說的對,我在這裡一吆喝,村上來了個外鄉人,硬闖别人家門,還想坑蒙拐騙,我們先把這個民工打個半死。
再把他送到警察局!
”
“不,表哥不!
你讓我做什麼,要我們家房子,要什麼都可以,不要這樣對我的朋友,放他走,他是無辜的,他根本就不認識我,他那天就是撞見了而已。
他和我們家,和我根本沒關系。
你們要真是把他打出個好歹了,你們也逃不了關系啊。
放她走,放他走,我們都不要把事情鬧大,好不好?
你們說,你們要房子,我給你們就是,給你們!
隻要你們放他走。
”闫妍跪在地上,原本是跪在她的母親旁邊的,可這一刻,她轉過身來跪在她大表哥的面前,就差給大表哥磕頭了。
“闫妍!
野男人都找到家門了,你想讓他就此消失,然後來挽回你的損失的名聲嗎?
我告訴你,你的名聲已經臭了!
你趕走他不趕走他,你的名聲都已經臭了!
你還想瞞着蓋着不成!
”大表哥指着闫妍的名字罵道。
緊接着剛剛給嚴寬開門的表妹也來到嚴寬跟前,對闫妍的媽媽說到:“大姨,可别讓這個野男人跑了,得讓所有人看一看,咱們并沒有冤枉你的閨女。
這就是她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她既然敢帶回來,咱們還怕她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