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傅少欽這才問道。
沈湘:“......”
廢話!
誰攤上你這麼個喜怒無常,前一分鐘把人暖到骨頭裡暖到死,後一分鐘直接把人送到火葬場化成骨灰的男人,誰要是不怕才怪!
可沈湘又實在是不服!
她忍住心中對他的極大恐懼,表面平靜的據理力争:“你這樣喜怒無常,讓我怎麼猜的到你想什麼?
是你公開了我們的關系,是你用傅氏集團的官博公開了我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可,作為你的妻子,我不該有妻子的權利嗎?
”
“嗯,在你感覺比較舒适的工作環境下工作幾天,嘴皮子都練順溜了。
”傅少欽并不看沈湘,隻面無表情的說。
沈湘:“......”
她咬了咬唇,不知道該如何往下接。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嚴寬的車變了道,沈湘心中十分着急。
傅少欽把她送到哪裡,要讓她面臨怎樣的境地,說實話,即便刀山火海,她也認了。
可,唯一呢?
難道她連唯一最後一面都見不到嗎?
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想到這裡,沈湘立即抓住傅少欽的胳膊:“你......你讓我見唯一最後一面,最後一面行不行?
”
男人:“......”
他嘴上沒說什麼,但是額頭上的青筋卻根根暴起。
那意味着,他非常生氣。
快要氣死了!
都氣成這樣了,不經意的一看前面開車的司機,竟然在使勁兒憋住不笑出聲來,可那臉上的表情明明在笑。
“嚴寬。
”傅少欽無比尋常的語氣喊道。
嚴寬立即受死的語氣說到:“四爺,要殺要剮随您,但是我得把您先送到地方,您再處置我行嗎?
”
沈湘:“......”
忽而感覺,自己是對着空氣在說話一般。
就這麼一路絕望的看着一臉平靜的傅少欽。
有那麼一秒,沈湘恨不能對傅少欽破口大罵。
就想像大街上罵人的潑婦那般,什麼解恨罵什麼。
但老實講,沈湘不怎麼會罵人。
從小到大沒罵過人。
既然不會罵人,幹脆抱住他的胳膊咬死他。
對,咬死他!
沈湘正要趴下去打算把自己的男人咬死的時候,車停了。
“夫人,到了。
”嚴寬說。
沈湘:“嗯?
”
此時此刻她的手還抓了傅少欽的胳膊半截兒呢。
嚴寬給了沈湘一個微笑,繼而下車,然後将傅少欽這邊的車門打開。
尚未下車,沈湘便看到兩名女銷售員模樣的美女在對他們微笑。
“傅先生,傅太太,歡迎光臨,太太的衣服和更衣室都準備好了,太太可以直接試穿了。
”其中一名美女一臉含笑的說到。
沈湘:“......”
這一刻,用張口結舌來形容她的尬囧都不太恰當。
男人已經下車,他理了理西裝,然後轉過身來将一隻手伸給沈湘。
沈湘又狼狽又機械的将嫩白纖細的小手遞到男人手中。
男人把她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