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端着。
“老君,今天是你約我,我才來的,我不知道老傅那個人會不會給我面子,他行事有多決絕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吧,我可以和他講和,我怕他不放過我啊!
”說話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臉上帶着一道橫疤。
看上去十分兇悍的樣子,而他旁邊的女人卻是個妖娆妩媚的美人。
“老鐘!
”君景瑜說話絲毫不客氣:“不是我說你!
别說老傅那個人不給你面子,就連我,我和他可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升四兄弟吧!
他可給我面子了?
他那個人雖然狠了點,但他從不背後給你玩刀子,你當年做了什麼?
如果不是當年你給他絆那一腳,老傅的母親,夏阿姨能坐牢嗎,如果夏阿姨不坐牢,夏阿姨就不肯跟死。
你讓少欽怎麼和你講和!
”
鐘暮展的語氣洩了下來:“我當年,也是被老傅那幾個哥哥逼的。
傅家當時在南城風頭無量,我如果不那麼做,我鐘家在西南方的産業,全部都得打水漂,我能怎麼辦。
”
“那你現在就乖乖認個錯!
”君景瑜毫不想讓的說道:“暮展,我是看在你死去的大哥和我是戰友的份上,我才給你牽這個線,至于你們能不能講和,和我沒太大關系。
”
“明白了。
謝謝你君哥。
”鐘暮展說道。
他的話音剛落,這邊傅少欽推門進來了。
包廂内所有坐着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老傅!
”君景瑜喊道。
另外兩個和君景瑜年齡差不多的男人也起身笑道:“老傅,來了。
”
傅少欽微微颔首。
牽着沈湘的手,始終都沒有放開,而沈湘的表情也是一臉淡漠,一片平靜。
尤其是她身上穿的這款小禮服,簡直與這包廂内其他女人,有着天壤之别。
這些女人,要麼成熟風情,要麼妩媚妖娆。
唯獨沈湘,清純猶如清塵新出的小荷尖。
而且,牽在男人的手中,像是被男人呵護的珍寶那般。
偌大的包廂内,有幾個女人,便就有幾個女人嫉妒沈湘。
“老傅,你來晚了足足半個小時呢,要按規矩,你得罰酒三十杯,一分鐘一杯,怎麼樣?
”坐在君景瑜旁邊的男人一臉含笑的看着傅少欽。
傅少欽不看那男人。
隻看着鐘暮展:“你怎麼來了?
”
鐘暮展眼神裡帶一絲氣憤,也隻是一閃而過,便就說道:“老傅,這麼多年的朋友,你生我氣也生了,六年都過去了,看在君哥的份上,你總該原諒我了吧?
”
傅少欽冷冷的語氣:“你還知道我是老傅!
”
鐘暮展:“當年,我也是被你幾個大哥逼的。
我如果不從了他們,我們西南鐘家就得被你們傅家給吞并。
如果鐘家真的被你哥吞并了,你後來反撲的時候,我老鐘拿什麼助你一臂之力?
你當年反撲,我們幾個都沒少給你使力氣!
”
鐘暮展說的是個事情。
當年傅少欽在傅氏家族雖然孤身一人,可他在流亡在外的時候,卻結識一些過命的朋友。
其中就有君景瑜。
還有鐘暮展。
而且這些人都在雲城之外的勢力,有了這些人的鼎力相助,才有傅少欽現在居在雲城之巅的地位。
傅少欽輕笑:“你小子,替我喝三十杯酒!
”
鐘暮展立即笑了:“沒問題!
不過......”
他看了看傅少欽身邊的清純少女:“少欽,這誰呀?
你身邊不該是林汐月嗎?
”
聽到問自己,沈湘立即答道:“我是傅先生帶過來的陪酒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