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流産對誰有好處,您應該比我清楚,泰勒家的千金是勢必要做王妃的,她認為隻有夫人流掉了孩子,您就會娶她…”于管家自己都覺得可笑,塞西爾小姐真當以為夫人那個女人隻要流産,殿下就會娶她嗎?
不,不可能會。
她根本不知道,殿下并非是會受人擺布之人,今日她有這樣的下場,那也是塞西爾小姐指使的!
夜修堇始終平靜,眼裡藏着深意,“你的話可信度有幾分。
”
“我不敢騙您,那瓶藥是她給我的!
她知道我所做的事情所以她來找我,用這個條件協助我幫她,我隻是…我隻是不想落到警方手裡,而我也知道我任務失敗她也不會放過我。
”
于管家哭着說,“我已經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先生,求您給我一條活路吧!
”
夜修堇看着她,好片刻,他微微一笑,可眼裡卻沒有半點笑意,“你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
于管家整張臉垮下。
“雖然為了活路,你供出了主謀,可不代表我會因此放過你。
你應該慶幸,我的太太跟孩子沒事,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
夜修堇附身看她,“你跟她,我都不會放過。
”
他說罷,直起身,面無表情擡手,“将她帶走。
”
…
次日,醫院。
姜暖暖醒來便看到自己躺在病房裡,而秦菲雪正守在她身邊,“菲雪。
”
聽到她聲音,秦菲雪忙睜開眼,“暖暖,你感覺怎麼樣?
”
姜暖暖在她的攙扶下坐起身,“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
”她想起什麼,“對了,米娅呢?
”
“放心吧,米娅沒事。
”秦菲雪覆在她手背,“你現在懷着孕,不宜有負面情緒,不管怎麼樣你跟孩子的健康都很重要。
”
姜暖暖低垂着眼,“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
“好了,夜修堇已經找出害你跟寶寶的人了,他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
“是于管家嗎?
”
秦菲雪頓了下,點頭,“于管家是受人指使,還企圖借米娅的手害你,不管怎麼樣,她已經得到了她應有的報應,而她背後的人,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
姜暖暖沒說話,她掌心覆在腹部,經過昨天那件事之後,她發誓,無論如何她都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害她的寶寶。
中午,泰勒家。
塞西爾從傭人那裡得知夜修堇到家中拜訪,便精心裝扮好自己。
她就知道,夜修堇肯定會來找她的!
看來于管家的計劃成功了!
那個女人恐怕已經流産了呢。
然而,客廳的氣氛卻詭異得很。
泰勒老先生坐在沙發上,面色不悅,而夜修堇坐在他對面,不慌不忙地品嘗着傭人遞來的茶水。
“爹地。
”
塞西爾笑着走到泰勒老先生身旁,看向夜修堇,“殿下來拜訪,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呢?
”
泰勒老先生臉色愈發深沉,難看了幾分,“塞西爾,回你屋去。
”
察覺到父親不高興,塞西爾愣了下,可并沒有放心上,“為什麼,有什麼事不能是我聽的嗎?
”
夜修堇将茶杯擱下,從容不迫,“塞西爾小姐就不用回避了吧,畢竟我是來找她的。
”
塞西爾聽到這話,心底高興到不行,“爹地,您聽到了吧,殿下是來找我的。
”
泰勒老先生直視着夜修堇,“你到底想幹什麼?
”
“這話,應該是問您的女兒。
”
塞西爾微微一怔,隐約察覺到不對,“怎…怎麼了嗎?
”
泰勒老先生咬肌動了動,“塞西爾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
“您問問您女兒,她敢确定沒做過任何事情?
”
塞西爾臉色稍稍一變,頓時緊張,難道于管家出賣了她?
不可能,她不敢!
她站起身,“殿下,您把話說清楚,我做了什麼嗎?
”
夜修堇沒給塞西爾跟泰勒老先生面子,将于管家供出的話回放,整個客廳,寂靜無聲,隻有錄音回蕩。
塞西爾身體一晃,跌坐在沙發上,她搖頭,“不可能…爹地,是她陷害我,我沒有做過——”
她餘音未落,泰勒老先生反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塞西爾偏過去的臉頰難以置信。
泰勒老先生看向夜修堇,企圖要穩住他,“殿下,我是教女無方,塞西爾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很失望,你放心,我自然會給殿下一個交代,今後會好好禁足她在家裡。
”
“爹地,我不要禁足!
”
“住口,看看你做的好事。
”泰勒老先生怒斥道。
塞西爾捂着臉頰,咬唇。
夜修堇冷笑,身體靠向椅背,“這樣的懲戒,未免太輕了吧。
”
泰勒老先生皺眉,始終隐忍着,“你還想要我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