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寶怔住,抓着他衣服的手緊了緊,灑着酒的炙熱氣息都夾狹甘甜。
顧辰光稍稍放開她,她睫毛輕顫,微微喘氣,又吻了上去。
霓虹折射在玻璃窗上,就連屋内熾白色的燈影都變得黯淡了。
顧辰光抱着陳寶寶一路吻來到卧室,束縛的衣服早已淩亂,搖搖欲墜,在床墊陷下一刻,她将他抱緊。
......
次晨。
寒露覆蓋着枝葉,凜冽的風一吹,清清冷冷的水珠沿着葉脈滴落在泥土。
妮娜開車到雲頂來接顧辰光,在樓下等了一陣子。
她還在想,一大早就讓她到雲頂接人,難不成昨晚他是留宿在…
後座車門被打開,顧辰光将大衣外套挂在手肘,坐上車才穿上。
她轉頭問,“辰哥,你昨晚…”在顧辰光整理内衫領口時,無意露出了脖子上的痕迹。
她吸了口氣。
顧辰光剛才整理衣服,沒顧着聽,蹙眉,“你剛說什麼?
”
妮娜笑道,“沒事,辰哥,咱們可以出發了嗎?
”
他點頭嗯。
陳寶寶一覺睡到了中午,還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她無力地爬起身,迷迷糊糊地走去開門。
“陳寶寶,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霍恬恬正要找她算賬,視線落在她睡裙領子裡,杏眼圓瞪。
陳寶寶打了個呵欠,“我調了靜音,沒聽到你的電話。
”
瞧見霍恬恬一直盯着自己領口瞧,她低頭摸了把,“幹嘛呢?
”
霍恬恬擡手指了指,“誰弄的?
”
陳寶寶先是一怔,猛然想起什麼畫面,下意識捂住脖子,門一關,把霍恬恬給拒之門外。
霍恬恬又摁門鈴,“陳寶寶,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屋裡藏男人!
”
陳寶寶跑到衛浴間鏡子前看,臉頰倏然通紅,她捂着臉。
顧辰光有這麼狼嗎?
soul珠寶公司。
姜笙在跟小鹿交代工作,走廊就傳來霍恬恬的聲音,“笙笙,我好難過啊。
”
姜笙扶着額,隻見霍恬恬出現在門口,一臉委屈,“陳寶寶她昨晚留男人過夜了,還不讓我進門查看,她肯定是有别的男人了,我的五百塊好虧啊。
”
小鹿看了看姜笙,“姜總,那我先下去了。
”
姜笙點頭。
小鹿抱着文件離開辦公室,霍恬恬進來就撲她身上,為她的犧牲的五百塊難過。
姜笙嫌棄地揮開她,“你說什麼呢?
”
“你不相信我,我親眼看到的,我早上打電話給寶寶她沒接,我去找她,她脖子跟這裡都是那種…痕迹。
”
霍恬恬說完,小臉也跟着一紅,别扭道,“我尋思着我表哥不可能是那樣的人,所以肯定是别的男人,她都撩我表哥了,怎麼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呢,我表哥怎麼辦啊?
”
姜笙走到辦公桌後的軟椅坐下,拿起文件翻看,“你為什麼就不認為是你表哥?
”
霍恬恬手撐在桌面上,“我表哥看起來會是那樣的人嗎?
”
反正她不相信顧辰光會那麼禽,獸。
姜笙噗嗤笑,挑眉看她,“那你以前看得出來司夜爵會是那樣的人嗎?
”
一句話把霍恬恬問住。
姜笙支着下巴問,“你以前第一眼見司夜爵的時候,你覺得他是什麼樣的人?
”
霍恬恬尋思片刻,“就覺得他面癱,冷冰冰的,挺沒趣的。
”
“我也是這麼認為。
”姜笙雙手平放桌面,聳肩笑道,“可在一起後本性不也就暴露了,就拿顧辰光說吧,表面風光月霁,淡雅清冷,但誰又能知道他跟寶寶在一起是哪一面呢。
”
說着,她耐人尋味笑起來,“畢竟男人嘛,都有兩幅面孔。
”
霍恬恬越想越難以置信,畢竟她也視她表哥為偶像啊,竟然也幹了跟姓陸的那混賬一樣的事,“禽,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