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玉跟你們廠裡一個叫張小五的人好像走得很近?
”葉名問道。
劉副廠長心裡一突:“啊,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同事們之間是有這個議論,但是是不是真有事,要不要我去問問?
”
你說有事就有事,你說沒事就沒事!
“我弟妹又新買了2個院子,嬸子知道吧?
”葉名沒有回答她,而是問道。
劉副廠長點點頭,文靜的母親來串門的時候說過了,話裡話外全是羨慕,還替葉名不平。
真的是因為房子?
不過這種心思,葉名不會對他們說吧......
“有一座房子她空着沒住,有其他打算。
”葉名說道:“那個張小五一家,原來就住在那個院子裡,他們想搬回去,我們不同意,他們就鬧,打了花昭的母親和弟妹。
”
葉名繼續道:“花昭是葉深的媳婦,是我葉家的人,我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欺負她的家人。
”
“啊...”劉副廠長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回事。
不過,這關花小玉什麼事?
她按理,也算是花昭的家人。
“花小玉的關系其實跟花昭挺遠。
”葉名說道:“她爺爺當年就被過繼出去了,花昭父親早逝,他們這一房親戚隻拿當初被過繼的事情說事,不肯照顧她,所以兩家關系并不好。
“花小玉當初也是自己打聽到了葉家,自己找來的,對我們說些模棱兩可的話,才有了當初的誤會。
”
“啊!
”劉副廠長激動了,原來他們是被騙了!
好一個心機女!
竟然敢撒這種謊,給自己騙來個京城的工作!
她生平最讨厭這種女人!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讓她回家!
還有那個張小五,我也會看着辦的!
”劉副廠長保證道。
聽聽葉名的意思,人家一點也沒遷怒花昭,還給花昭出頭,那她就得找找張小五的麻煩了。
葉名的笑終于到達眼底:“那就謝謝嬸子了。
”
他沒有多呆,又客氣了兩句就告辭了。
等他走了,立刻有鄰居來串門。
“剛才那是誰啊?
長得可怪精神的。
”鄰居的眼睛盯着屋裡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禮品,2瓶酒2條煙!
這可是大禮了。
劉副廠長不是向來标榜清流不收禮嗎?
“那是我親侄女婿,就是我家小靜的丈夫,來串門的。
”劉副廠長高興地說道。
禮物就擺在屋裡,她沒打算收回去,大方地讓他們看。
文靜倒是偶爾會來他們家,小時候更是常來,鄰居們都認識文靜,知道她嫁了高門,就是沒見過葉名。
原來是真親戚送禮,那就沒什麼毛病了。
就是劉副廠長這一臉顯擺樣,真讨厭。
“哎呀,長得可真俊啊!
”
“剛才樓道上遇見我還跟我笑着打招呼呢,脾氣也好,和善!
”
“文靜真是好命啊。
”
“就是可惜了,咋沒個孩子呢。
”
衆人七嘴八舌地讨論着,擠兌她。
劉副廠長可以說是整個家屬院的女人裡,官最大的,平時也拿自己當女人裡的第一,對誰都想說教幾句。
但是這裡不是紡織廠的家屬院,而是她男人的家屬院,這裡可沒有紡織工人,她們才不怕劉副廠長。
而她男人也沒本事,快退休了還是個小科長,誰都不怕他,想說啥說啥。
一晚上,劉副廠長被擠兌的夠嗆,這股火直接就攢到了第二天。
“把一線車間的主任叫過來。
”她闆着臉對秘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