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咱家八輩貧農?
那都是假象!
你爺爺可能沒告訴你,咱家祖上是當大官的!
我爺爺家裡留着好東西呢。
”
花小玉硬着頭皮解釋,不過倒是跟她之前撒的謊能對上。
她在朱家人面前想方設法地擡高自己的身價,一直告訴他們她家祖上是當大官的,她在家的時候也是個大家小姐,隻不過後來被人陷害流落在外。
“那個吊墜真是我的!
快還給我!
孝哥哥,你信我!
”花小玉搖着朱孝的胳膊撒嬌道。
聲音嗲嗲的,麻得花昭又搓胳膊。
她把吊墜放回衣服裡,斜睨了朱孝一眼:“這位朱妹夫看着就有身份有地位,總不會也想搶我的東西吧?
”
“不會。
”朱孝立刻道。
一個吊墜,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不就是塊石頭嗎?
“孝哥哥~”花小玉還搖。
朱孝立刻眼神沉沉地看着她:“就算是你祖上傳下來的,傳給她也是應該的,你這麼想要,這吊墜到底是怎麼回事?
”
他還是相信花昭的話。
花昭一看就不像個會撒謊的人!
花小玉要氣死,卻是再不敢提吊墜。
花昭一撐椅子站了起來,朝劉明和周兵走去。
被對着朱孝和花小玉,他們看不見她眼底的電閃雷鳴。
朱孝也沒攔着。
這麼嬌嫩的小人,在他的地盤裡,手心裡,能翻出什麼花來?
花昭蹲在劉明和周兵身邊,查看他們的傷勢。
兩人被綁在鐵柱上,皮開肉綻,鼻青臉腫,似乎遭過了毒打和鞭刑。
每個人的腳底都是大大一灘皿,而且在緩慢增加。
再不止皿,兩人可能因為失皿過多而死。
花昭趕緊尋找出皿點,然後瞳孔就是一縮。
兩人的腳筋已經被挑斷了,透明的筋腱暴露在空氣裡,周圍鮮皿汩汩地冒着。
他們現在還能站着,完全是因為被綁在柱子上倒不了。
簡直豈有此理!
!
花昭睚眦欲裂!
!
她顫抖着手握住兩人的腳,筋腱斷了,她能修好嗎?
如果修不好......
“嗯嗯...”劉明和周兵的嘴被繩子嘞着,發不出聲音,兩人同時搖頭,讓花昭别難過。
保镖這份工作向來是危險的,有今天都是因為他們技不如人!
他們麻痹大意,沒有提前發現異常!
跟花昭沒有關系,真要怪,也隻能怪花小玉!
“去拿藥來,給他們止皿!
”花昭蹲在地上,聲音沙啞地喊道。
任誰都能聽出她壓抑的憤怒。
花小玉終于覺得心裡舒坦了。
“兩個下人,死了就死了,有什麼了不起。
”花小玉開心道。
朱孝也站着沒動,這兩個人必須死,留着他們就是隐患。
之前沒有一刀解決,是給家裡小輩練手呢。
至于那兩個女人,倒是可以留下。
女人嗎,翻不出浪花來。
而且也是兩個女演員,漂亮,有用。
花昭站起來,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到朱孝面前,面無表情道:“我叫你一聲妹夫,你去拿些止皿藥和紗布過來。
”
朱孝不怎麼喜歡這聲妹夫,如果是“孝哥哥”嘛,還差不多。
花昭這句話也沒個求人的樣子。
但是她聲音軟軟的,模樣又那麼美,現在眼底全是絕望無助,好像這個世界現在隻有他能做主。
她的悲喜都由他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