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那是他最讨厭的東西!
但是他也不害怕,就像他說的,下個瀉藥而已,而且還沒藥到誰,他進去頂多呆24小時就出來了。
甚至24小時都不用。
花昭笑了,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瓶子裡的液體眼色墨綠,看着就不是好東西。
“趕巧,你下毒之後這監控就壞了。
”她說着關掉了監控,然後看着男人道:“我再讓人把這劇毒抹到所有廚具上,你是不是也是重罪了?
”
男人的臉都綠了,覺得眼前這美女的心腸比這毒藥還毒!
“你這是陷害!
”
“但是你沒有證據。
”花昭拿出手絹把瓶子好好擦了擦,然後對簡白道:“把瓶子拿過去,留下他的指紋。
”
簡白有些想笑,闆着臉不讓自己笑出來,瓶子裡裝的是他剛剛兌的墨水而已。
不過他知道如果男人不聽話,花昭手裡真有毒藥。
男人一點不想笑,他嗷嗷叫着被人抓住手在瓶子上留下了指紋。
“我可以告訴警察我是被迫的!
被你陷害的!
”男人掙紮着喊道。
花昭又從抽屜裡抽出一捆錢,10萬美金,對他笑道:“你說警察信你還是信我。
”
這必殺器一出,男人放棄了掙紮,癱軟了。
有這玩意在,那當然是信她啊.....而他本來就是個有前科的人。
大事沒犯過,小錯不斷。
“說出指使你的人,這些錢就是你的。
”花昭把錢往他面前一推。
男人又精神了,但是隻精神了三秒:“不行,我沒有證據,對方不會承認的,他鬼的很,到時候我沒準還要因為誣告他進去。
”
他倒是理智。
他不是第一次幫謝蓮娜的父親辦事了,那人做事從來滴水不漏,見他不是在公共場合,沒有第三人在場。
“你怎麼這麼笨?
你見他之前不會提前準備嗎?
比如說随身帶個錄音筆?
防止他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
”花昭問道。
“錄音筆?
是什麼?
”男人問道。
“好吧....”花昭忘了,那東西現在還沒面世呢,就算已經被發明出來了,也是專業人士用的。
“沒關系,我替你準備了錄音機。
”花昭又拿出一個随身聽大小的錄音機。
這玩意現在已經在這裡上市了,很是小巧輕便。
她又指了一個保镖。
那人立刻站出來說了幾句話,英語。
男人眼睛都直了,因為他聽見了謝廣昆的聲音。
花昭這保镖有個絕活,會口技。
他們想方設法找到了謝廣昆的聲音資料,保镖學了半天就模仿得非常逼真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把那天謝廣昆跟你見面時候說得話說一遍,我們來還原一下場景。
”花昭道。
沒有證據就制造證據!
一招鮮吃遍天下!
男人已經被她一連串的操作徹底震懵了。
隻能乖乖聽話,任她擺布。
花昭還做了改動。
男人和謝廣昆見面的時候,謝廣昆交代男人自己出去買瀉藥抹在廚具上。
這裡“瀉藥”改成了“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