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丁勇,她一個結過婚帶着孩子的,找不到什麼好男人了。
再說,男人哪有什麼好東西!
都一個德行!
劉娟哭唧唧的走了。
丁勇的朋友們也把丁勇拉到了别的房間勸去了。
花昭轉頭看着了一圈屋裡的人,再看她的表情已經帶了點畏懼。
幾句話就讓丁勇挨了打,還讓人挑不出禮來。
而且看花昭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肯定是故意的,正常人就算猜到了是怎麼回事,顧慮到親戚關系,也不會當中說出來讓人沒臉,讓人夫妻打架!
坐在門口的老太太又發話了:“甯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有些人真是....”
“放心吧老人家,他們不會離婚的,拆不了。
”花昭道。
老太太....
“對了,老人家怎麼稱呼?
是丁新月的什麼人?
”花昭問道。
老太太擡頭道:“我是她大妹妹的婆婆,你叫我一聲劉姨就行。
”
“今天丁叔丁姨誰過生日嗎?
連您老人家都來了。
”花昭驚訝道。
這個劉老太太和丁母是親家,按理沒啥事親家是不會随便串門的,還親自上門,逢年過節都不行。
除非關系特别好的。
但是這個劉老太太長了一張刻薄相,還愛怼人,跟誰關系都不帶好的。
劉老太太眼皮一耷拉:“沒人過生日我就不能來了?
要你管那麼寬。
”
花昭.....
她看了一眼坐在劉老太太旁邊的年輕女人,長得跟丁新月有些像,不過沒有丁新月好看,而且有些胖,穿得也灰突突,就是一身灰色列甯裝。
都90年了,穿列甯裝的人很少了,這是六七十年代才流行的衣服。
這就是丁新月的二姐,丁新蘋。
彎着腰駝着背團在那裡,好大一塊,像個受氣包。
花昭就把視線挪開了,欺負這種人沒有成就感。
她知道老太太的兒子此時正在隔壁跟連襟還有兩個不知道哪來的男人推牌九。
花昭來了他們都沒動彈,甚至不知道。
“豹子!
豹子!
豹子!
”隔壁突然響起吆喝聲。
“哎呀,不是。
”
“哈哈哈哈!
給錢給錢!
”
“手氣真特麼臭,不玩了!
”
“别啊,再玩幾把,沒準一會兒就翻身了呢。
”
輸錢的男人一把揪住赢錢男人的衣領:“我特麼褲衩子都輸幹淨了你還不讓我走?
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故意坑我!
”
“劉老二,輸不起了是不是?
”
屋裡的劉老太太聽見她兒子褲衩子都輸沒了,就像一股小旋風一樣刮到了隔壁。
“誰坑我老二?
周三強!
你連親戚都坑,你還是不是人?
!
”劉老太太喊道。
一個年輕的女聲立刻響起:“大娘怎麼說話呢?
明明是你兒子輸不起冤枉人,這麼多人看着呢,誰出老千了?
”
“對對對,沒有,我們都看着呢,沒人出老千。
”
“老二今天手氣有些不好。
”
“我三姐夫為人向來厚道,而且會打牌,他想赢誰還用出老千?
”丁勇滿皿複活了,給他三姐夫撐腰去了。
花昭聽着滿院子的吵鬧聲,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