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然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
等她回神,她拽着左辰夜,當場寒臉,“我們走,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他侮辱我。
”
左辰夜反手将喬然拽回來,聲音澀啞,“别提那個字。
”
他什麼都可以承受,唯獨不能沒有她。
當初來到R國,他也是抱着回不去,永遠陪着她的心态。
羽川幕弦纏滿紗布的手,此刻撐着下颚,“左少很介意?
看起來你們的感情,也不過如此。
我和她之間,又何止相處過一個晚上?
”
“左少不感興趣?
之前那些日子,我都對她做過些什麼?
”羽川幕弦意有所指,“比如她昏睡不醒的時候,衣服是誰幫她換的?
呵呵。
”
他把玩着自己的面前的茶杯,“區區一晚,左少舍不得?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
話中暧昧的意思,令在場的源時一和羽川翼都覺得尴尬。
“羽川幕弦,你住口!
”喬然猛地沖到羽川幕弦的面前,是渡邊淳擋住了她。
“我和你之間,清清白白,你不要胡說!
衣服明明是......”她想說是侍女換的。
羽川幕弦卻冷笑着打斷她的話,“你急了?
你想解釋什麼?
欲蓋彌彰,你不懂?
他對你連這點容忍度都沒有?
”
“你簡直有病!
”喬然剛要繼續。
左辰夜從身後将喬然拽到自己的懷裡,安撫着她的怒氣,壓低聲音,“别激動,别忘了我們今晚來的目的。
别中了他的套。
”
喬然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左辰夜對羽川幕弦笑了笑,“你未免将我看得太膚淺,我愛她入骨,豈會在乎這些?
我更在乎的是她的意願。
試問,你做任何事之前,可有考慮過她的意願?
如果你考慮的隻是你自己。
那麼,你有什麼立場質疑我對她的感情。
”
羽川幕弦把玩着茶杯的手指一僵,隔着紗布,所以看不太明顯。
但他的臉色顯然變了。
斂眼,他淡淡道,“我剛才說讓她陪我一夜,也沒說我要做什麼。
你們想多了。
左少想帶她離開,想要我解開她身上的邪術,又不肯給我時間。
”
頓一頓,“沒有整晚的時間,我怎麼給她解開?
我辦不到。
”
左辰夜皺眉,“一整晚的時間,解開喬然身上的邪術控制?
”
喬然追問,“我憑什麼信你?
萬一你騙我。
”
“信不信?
你也沒得選擇,不是嗎?
”羽川幕弦擡眸望着喬然,眼底逐漸凝固。
喬然沉默了,的确,隻有他能解開。
信也好,不信也好。
她沒得選擇。
左辰夜握住喬然的手腕,示意她不要再說。
收回自己的手,羽川幕弦擺出一副悠閑的姿态,“你們連我的婚事,都替我操心好了。
真是用心良苦。
我是不是該謝謝你們?
”
說到這裡,他眼神徹底冷下來。
源時一聽到這話,有些難堪,他并不想賣女兒,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主動願意。
“關于這一條,太子殿下,若不願意,不勉強。
隻不過宮内廳那邊,阻力會比較大。
權衡利弊,相信太子殿下心中自有計量。
”源時一開口道,“不知太子殿下從前何時見過小女源之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