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救援隊趕到了絕罰現場。
他們按照林陽的吩咐,将那些被紅顔谷主吸幹奄奄一息的女子救走,送往玄醫派學院。
而紅顔谷主與絕罰者還在争鬥厮殺。
在這片區域的外圍,鄭南天親自帶領着從江城周遭隊伍裡抽調出來的好手,将這裡完全封鎖。
當然,這也是林陽的安排。
可看着中心區域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鄭南天的臉色十分難看。
如此規模的戰鬥,毫無疑問,中心區域的存在必然是逆天級别的超級高手!
這樣的人,豈是一般人能對付的?
這時,秦柏松帶着一批玄醫派學院的醫療隊成員從裡面撤出,并且擡着一個個蒼老佝偻的老妪,正是那些被紅顔谷主吸幹了的老妪。
“秦老先生!
”鄭南天見狀,立刻呼喊。
“鄭先生?
怎麼了?
”秦柏松愣問。
“林神醫呢?
裡面到底什麼情況?
他可有什麼計劃?
”鄭南天急問。
“老師也在裡面,但他受了傷,似乎是在療傷,鄭先生,您隻需守在這裡,莫讓其他人随意離開就行!
老師應該叮囑過你。
”秦柏松認真道。
“什麼?
林神醫受傷了?
”鄭南天一愣:“那他還留在裡頭作甚?
還不快點把他帶出來?
”
“鄭先生不必慌張,老師早就算到自己會受傷,已經做好準備,但裡面還有很多被紅顔谷主所傷害的女孩,老師叫我們将她們全部送去救治。
”秦柏松道。
“既是如此,那小子叫我把這裡封鎖起來,是要做甚?
為何不直接進去抓人?
”鄭南天立問。
秦柏松搖了搖頭:“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老師是這麼說的,他覺得以您這邊的力量,恐怕還抓不住裡面的人,其次,也是為了防止那人的援兵來攪局。
”
“援兵?
”
鄭南天一怔。
卻是見到自己隊伍的後方傳來一陣騷動。
随後一名穿着制服的人快步跑來。
“大統領,有人來搗亂,意圖突破防線!
請您指示!
”那人敬了個禮,嚴肅而喝。
“搗亂?
”
鄭南天看了眼秦柏松,隐約間猜到是什麼,沉喝道:“統統逮捕,我過去看看!
”
“是!
”
“鄭先生,我們先忙了。
”
秦柏松微微點頭,帶人離開。
鄭南天立刻大步流星朝外圍的過道行去。
才看到此刻過道外擁簇着數百人。
這數百人個個氣息濃厚,打扮怪異,且全部是女人!
毫無疑問,這是紅顔谷的人。
她們似乎不滿前進之路被阻,意圖沖卡。
可鎮守在這的都是鄭南天從各方緊急調來的特種高手,配備着現代化科技,想要強行通過,可不簡單。
從現場的彈痕及雙方各有負傷人員來看,這裡之前已經發生過沖突。
等鄭南天過來時,雙方似乎還意圖進行第二輪交手。
“統統給我住手!
”
鄭南天一聲大喝。
雙方立刻停下。
這邊的戰士們握着槍械,神情嚴肅,将這群不速之客包圍。
鄭南天走到了最前頭,望着面前這些清一色的娘子軍,沉聲而喝:“你們誰是負責人!
”
“老東西!
你是這些白癡的頭對吧?
趕緊給我把道兒讓開!
否則就别怪我們不客氣!
”
一名留着長發約莫三十多歲的女子走上前,表情陰冷的喝道。
“你們是紅顔谷的人嗎?
我勸你們從哪來,回哪去,若是想進去助纣為虐,我們隻好把你們都關起來!
”鄭南天冷道。
“關我們?
老東西,就憑你?
”
“你什麼實力,我一眼就看得出,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嗎?
”
這些紅顔谷的弟子都笑出了聲。
然而下一秒,無數把槍對準了這些弟子。
“你們算什麼東西?
敢這樣對鄭統領說話?
”一名戰士惱聲大罵。
“他誰啊?
”那女人輕笑的問。
“這位可是掌管南區的鄭南天鄭大統領!
你們是不是想死在這?
”那戰士怒喝。
“統領?
”
那女子一怔。
“聽着。
”鄭南天低沉而喝:“你們現在是在跟官方作對!
跟上面作對!
我勸你們全部束手就擒,乖乖接受我們的懲罰,你們如果認罪态度好,我們可以從輕處理,否則你們現在就算闖過去了,上面也會追究你們每一個人責任!
到時候不光是你們,連帶你們的家人,也一并要受懲罰!
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
這話一出,所有人為之色變。
然而鄭南天并不知道,這些能成為紅顔谷弟子的人,早就被紅顔谷洗了腦。
在她們心目中,紅顔谷就是她們的家。
紅顔谷主,便如她們的爸媽。
現在紅顔谷主遇險,她們還能顧及什麼?
“老東西,我不想跟你廢話,今兒個你要麼讓開,要麼我們姐妹們殺出一條皿路!
”為首的女子面色猙獰,大聲而喝。
話音墜地時,所有弟子都拔出了利劍。
鄭南天見狀,老眼裡流露出濃濃的不可思議與震驚。
他何曾想過,區區一個紅顔谷,竟讓這些人變得如此瘋狂,如此的不知所謂。
“看樣子林神醫說的對!
有些愚昧而無知的勢力組織,的确該被取締了!
這種組織,不能繼續存在于這個世界上,決不能!
”
鄭南天氣的吹胡子瞪眼,尤為憤慨。
可對方是懶得再跟他廢話。
隻聽那女子大喝一聲:“姐妹們,跟我沖,救出谷主!
”
“救出谷主!
”
衆人呼喊着,烏泱泱的往裡面竄。
“大統領,怎麼辦?
”一戰士問。
“全部逮捕!
冥頑不靈者,就地擊斃!
”鄭南天大喝。
雙方立刻戰至一團,現場混亂不堪。
而此刻,防線的中心。
紅顔谷主與五名絕罰者戰的是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防空洞所在的地面已經全部爆碎了。
旁側的湖畔水被炸的降了一半有餘。
空氣中到處都是灰塵。
紅顔谷主渾身是皿,氣喘籲籲的立于湖的左畔。
而五名絕罰者,一字排開,站在湖水的另外一側,漠然的看着她。
毫無疑問。
紅顔谷主,不是這五人的對手...
縱然她用了禁術!
縱然....她自認為神。
可與這五人交手,她依舊不敵。
“這就是大會的實力嗎?
”紅顔谷主呢喃,皿紅的眼竟滲出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