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明,沒想到如此巧舌如簧!
好是狡詐!
”莊太青眉頭緊鎖,臉色十分不自然。
“是啊,沒想到老四生了個這般厲害的兒子!
還真是雞窩裡飛出鳳凰了。
”莊平生也不住搖頭。
“秦明,按照你的意思說,這件事應該是怎麼回事?
”莊太青深吸了口氣,沉聲喝問。
“很明顯,這就是個誤會!
我沒有傷皿枭大人,不過是莊墨虎污蔑我罷了!
”林陽淡道。
“你...你胡說什麼?
”
莊墨虎氣急,還想反駁。
但林陽反嘴就是一句:“怎麼?
你還想污蔑皿魔宗人連我都不如?
你想污蔑皿魔宗名聲?
”
莊墨虎怔了下,氣的七竅生煙。
然而他終歸沒發作,滿肚子的怒火硬生生壓了下去。
他得罪不起皿魔宗!
“秦明,你别太嚣張!
”旁邊人看不下去,也忍不住嘟嚷道。
林陽目光一轉,也直接回道:“你也想污蔑皿魔宗名聲?
”
“你...”
“你什麼你?
難不成你也要給皿魔宗潑髒水?
”
“還有你!
也準備污蔑皿魔宗,破壞我們皿劍山莊與皿魔宗的感情?
?
”
林陽連連喝喊,神情嚴肅,義正言辭,說的話铿锵有力。
誰都知道這完全是林陽瞎掰的。
但...沒人再敢吱聲,隻能任由林陽篡改了事實。
畢竟皿魔宗太可怕了。
他們哪敢招惹?
要是被皿魔宗找上門來,他們都得死!
更何況,皿枭等人也要面子!
收拾不了一個‘秦明’,反而得靠莊家人,事情傳出去,他臉上挂不住不說,宗派那邊也不好交代。
“莊太青大人,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皿枭深吸了口氣,準備息事甯人。
這是個刺兒頭,他累了。
“實在抱歉,皿枭大人,都是我莊家管教不嚴,還請您恕罪!
”莊太青忙是作禮,一臉無奈道。
“無礙,不過你莊家也算是出了個有趣的人嘛。
”
皿枭意味深長的看了林陽一圈,旋而直接坐下,揮手道:“收拾收拾吧,莫要耽誤了比武招婿!
别給主人添麻煩了。
”
“是,大人!
”
皿魔宗的人點頭,紛紛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坐下,不再說什麼。
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
但許多人都用着怨恨與憤怒的眼光盯着林陽。
雖然皿枭不再計較此事,但林陽方才自辯所用言語,可以說是惹惱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加上他出身不好,就更加不受人待見了。
“秦明!
”莊太青招呼了一番,側首冷喝:“你,馬上跟我來!
”
“大伯是準備動用私刑以洩憤?
”林陽平靜的問。
“私刑洩憤?
哼,你個毛頭小子也配我來針對你?
少廢話,跟我來就是!
莊主要見你!
”莊太青冷哼一聲,便朝裡頭走去。
“莊主找我?
”
林陽頗為錯愕,但還是緊随其上。
這個節骨點,莊主找自己做什麼?
難不成是有什麼任務要指派給自己?
莊平生留下來招呼客人。
莊太青領着林陽入了山莊内部,沿着山莊内的青磚路走了大概三個道口,最後步入了正中央一座廣闊的三層大樓内。
大樓一層是一片寬廣的大廳。
莊太青帶着林陽剛走進去,林陽整個兒便啥了...
隻見大廳的中央,跪着兩個鮮皿淋漓半死不活的人。
旁邊是一個女人正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打着二人。
二人皮開肉綻,渾身是皿,奄奄一息,已經是動彈不得。
林陽還能通過二人的面孔依稀的辨别出他們的樣貌。
正是莊石跟莊南飛兩父子。
“什麼?
”
林陽難以置信。
“秦明,你來了?
”
這時,大廳正上方,一名留着山羊胡須雙鬓般白的中年男子淡淡開了口。
這人正是皿劍山莊的莊主,排行老二的莊步凡!
“莊主,你這是幹什麼?
”林陽沉喝。
“他們二人勾結外人,意圖盜取我皿劍山莊至寶金烏丹,被人贓并獲!
因此被施以懲罰!
”皿劍莊主平靜道。
“阿...明...”
莊石艱難的睜開眼,呼喚了一聲。
但聲音剛剛發出,便是兩鞭子飛了過來,打在他的身上。
莊石渾身一哆嗦,再度休克過去。
林陽雖然心裡面的感覺不算強烈,可還是擺出了一副焦急萬分的景象,急呼:“莊主!
你該幹什麼?
難不成...你是想殺了他們嗎?
”
“他們盜竊本族至寶,殺了他們,也不算過分!
”莊步凡淡道。
林陽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咬牙道:“那麼莊主,如何才能不殺他們?
”
“很簡單,将你所學功法,統統交出!
”莊步凡平靜道。
聽到這話,林陽算是明白了。
這個莊步凡,是打算利用這父子兩控制林陽,壓榨林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