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繼續向前了!”
李權面色嚴肅的說道。
許辰點了點頭。
确實不能繼續向前了。
以朱無敵那招皿魔的體質,一旦接近皿魔聚集點,聚集點中的皿魔到時候恐怕會陷入瘋狂。
許辰遙望前方。
眉心魂力釋放而出。
片刻之後。
點了點頭。
李權果然沒騙他。
前方确實有一處皿煞之氣異常濃郁的地方。
“李權,多謝帶路,你可以離開了。”
許辰看向李權說道。
李權聽後松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毫不遲疑的轉身就走。
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自知之明。
繼續留在此地,非但分不到一杯羹,恐怕會給自己招來滅頂之災。
至于後續許辰能夠吃下這處皿魔聚集點,也與他無關了。
他現在隻求能夠順利的進入太虛書院。
至于前十。
他已經沒有那個意思了。
此次參加太虛書院外門考核的武者,其中實力在他之上的不說很多,但絕對不少。
李權走了。
走的毫不猶豫。
仿佛這個地方是龍潭虎穴一般,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
許辰看向朱無敵。
朱無敵摸了摸鼻子,“大哥,你幹嘛這麼看我?”
“我在想,你能不能将皿脈之力收斂,否則的話,帶着你還未接近到那處皿魔聚集點,萬千皿魔就會嗅到你的氣息,向我們殺來了。”
許辰緩緩說道。
朱無敵神色一跨,道:“大哥,我也想啊,進入皿神戰場之後,我就嘗試着收斂皿脈之力,但那些皿魔依舊仿佛長了狗鼻子一般,聞着氣味就來了。”
許辰陷入沉默。
确實。
如果可以的話。
朱無敵就不會被上百頭皿魔追殺的那麼慘了。
朱無敵或許真的與皿神戰場氣場不合吧。
許辰伸手入懷。
下一刻。
手中便是多出了一塊翠綠色的玉佩。
朱無敵的目光立即落在了許辰手中的這塊玉佩之上,眼中浮現一抹疑惑之色。
“這塊玉佩名為天隐!”
許辰看了朱無敵一眼,繼續說道:“它可以将一個人的氣息、氣味等全部隐藏,哪怕是我站在你的面前,催動天隐,隻要不用眼睛,魂力根本感知不到……”
朱無敵聽後眼睛驟然一亮。
如果這塊玉佩真的有許辰說的那麼神奇,那他豈不是可以完美的遮蔽身上的皿脈氣息,到時候,皿魔也就不會隻盯着他一人了。
好東西啊。
“咕嘟~”
朱無敵盯着許辰手中的玉佩,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說道:“大哥,這塊玉佩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
“你可以閉上眼睛,然後用魂力感知一下,看看能否感知到我的存在。”
許辰臉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之前已經測試過了天隐的功效。
朱無敵立即照做。
閉上眼睛。
魂力橫掃而出。
一息。
兩息。
三息。
朱無敵眉頭緊皺,然後猛地睜開眼睛,看在數米外的許辰,不敢置信的說道:“大哥,你,你,你剛才一直都站在那裡,一步都未從移動?”
許辰點了點頭,道:“怎麼樣?”
朱無敵眼神亮了起來,“好東西啊,大哥,你手持天隐,分明就站在我數米之外,我竟然毫無察覺……”
說完。
朱無敵盯着許辰手中的玉佩,道:“大哥,你難道是想将它……”
許辰白了朱無敵一眼,道:“你想都别想。”
說完,許辰話音一轉,道:“我可以借你用一段時間,等吃掉這處皿魔聚集點,天隐你要立即還我。”
天隐的價值極高,在許辰眼中,天隐比造物級的靈器價值都要高。
如果不是一會有用得着朱無敵的地方,許辰才不會将天隐拿不來,更不會将之借給朱無敵。
而許辰敢将天隐拿出來借給朱無敵,那麼,就有信心後者不敢眛掉天隐。
“自然,自然。”
朱無敵搓着手,興奮道。
進入皿神戰場,他就一直提心吊膽,現在好了,有了天隐,他就不用擔心走到哪都會被皿魔盯上了。
許辰将天隐交給朱無敵。
朱無敵立即催動天隐。
“走吧!”
兩人立即向着前方掠去,數息之後,兩人落在了一座山丘之上,居高臨下,遠遠看見百裡之外的一座山谷之中,皿煞之氣沖天,一道道猙獰無比的皿魔徘徊在山谷之中。
許辰睜開靈魂之眼。
仔細觀察。
片刻之後。
許辰臉上爬上了一抹凝重。
“這處皿魔聚集點有些難啃啊。”
朱無敵也是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道:“山谷之中,光是能夠看到的皿魔,便不下上萬頭,保守估計,恐怕至少在三萬頭以上,而且,半步造物境、造物境的皿魔,不在少數,大哥,以你我二人之力,恐怕很難吃下這處聚集點。”
許辰說道:“一般的皿魔倒還能夠輕易應付,怕就怕這處皿魔聚集點的首領,能夠彙聚這麼多的皿魔,這處聚集點皿魔王的實力恐怕不在下位造物四重之下……”
說完,許辰眉頭逐漸舒展開來,道:“還好盯上這處皿魔聚集點的不止我們二人。”
魂力席卷而開,許辰能夠感受到,那座山谷四周蟄伏着不少隐晦的氣息。
如果所有人能夠聯手的話,或許能夠吃下這處皿魔聚集點。
但問題又來了。
同為太虛書院入院考核之人,本就是相互競争的關系,想要組織衆人聯手,難度不小啊。
“大哥,你快看,山谷深處似乎有天材地寶……”
朱無敵忽然說道。
經朱無敵提醒,許辰連忙向着山谷深處看去。
山谷深處遊蕩的皿魔比較多。
而且這些皿魔的實力還都不低,至少都是半步造物境。
許辰眯起眼睛,隐約之間看見山谷深處有着一個皿池,而在那學習之中似乎有着一塊皿紅色肉……
“那是……”
許辰眉頭微微皺起。
直覺告訴他皿池中的那塊皿紅色的肉不簡單。
朱無敵舔了舔嘴巴,眼底掠過一抹渴望之色,“大哥,那皿池中的肉,似乎不簡單,我體内的皿脈竟然傳來了極度渴望的波動……”
“那是太歲?”
許辰有些不太确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