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
夜初棠的聲音卡在喉嚨。
下一秒,她隻覺得脖頸上傳來一道刺痛,而因為對方出手太快,距離太近,她根本無法躲避!
暈過去前一秒,夜初棠望着男人衣服上的刺繡,眸底有擔心和不可思議。
那個刺繡是師父原創的,來源于來溪村的一種特别植物。
而她除了覺得這個男人背影和舉手投足像師父以外,還因為這個刺繡。
可那是一張陌生的臉。
那麼,師父他......
夜初棠緩緩倒了下去。
男人接住她,飛快帶她上了旁邊停着的車,揚長而去!
二十分鐘後,某醫療室中,女人款步走到手術台前,望着上面躺着的夜初棠,唇角勾了勾:
“除了這張臉,也看不出什麼特别的。
”
身旁,男人戴着手套,正在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張人皮面具:
“不管她有沒有特别的,記住,不要辦砸了。
”
他說罷,将人皮面具小心貼在了夜初棠的臉頰上。
“工具。
”男人伸手。
女人将東西遞過去,看着男人的精細操作。
許久,男人收了筆,小心地将面具從夜初棠的臉上揭了下來。
薄如蟬翼的面具,被貼在了女人的臉上。
男人端詳着她,随即又去看躺着的夜初棠,再做了一些精細調整。
“好了。
”他滿意道:“曾倩,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夜初棠。
”
曾倩站在鏡子前,仔細照了照,似乎有些不滿:“就憑這張臉,竟然能勾住指揮官,呵......”
“人家用的是腦子!
”男人蹙眉:
“你隻有一次機會,必須在見到封城熠的時候,馬上出手!
否則,他一旦認出你,就沒有機會了!
”
要不是看曾倩身材和頭發色澤和夜初棠一緻,他不會找這種自大的女人。
曾倩有些不屑:“我的演技,你應該有信心。
”
男人從夜初棠的脖頸上将封城熠送她的那條項鍊取了下來。
他遞給曾倩,眸底都是警告:“這次是最好的機會,如果失敗,或許不會有下次。
你知道高塔上那位的手段,如果失敗,你将面臨什麼!
”
曾倩被這句話吓到,随即勉強笑了笑:“知道,我會小心。
”
“好了,該出去了,否則他會找你。
”男人捏了一把曾倩的腰:“初棠。
”
曾倩點點頭,就要出門的時候,她問:“那她,你怎麼處理?
”
男人勾勾唇:“高塔上那位需要,我會送過去。
”
“可真是一箭雙雕!
”曾倩感歎一聲,拉開門離開。
而此刻,封城熠正牽着夜聽樓的手,往這邊過來。
兩人一路走一路聊,似乎要将失去多年的父子時光都彌補起來。
“爹地,我打過了真的戰場,以後覺得虛拟的不好玩了,退役的話,我隊友肯定想打死我。
”
夜聽樓有些犯愁:“唉,或者我以後抽出時間,兩邊跑......”
封城熠點點頭:“嗯,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
兩人一起來到指揮官大廈,封城熠給夜初棠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聽。
不過前台很快告訴他:“閣下,那位小姐在樓上的休息室。
”
封城熠點點頭,讓夜聽樓先去了他的辦公室,于是來到休息室門口,輕輕推開了門。
沙發上,女人正安靜睡着,長發如潑墨,安靜而乖巧。
*唔,封哥哥,你家棠棠被人換了,要火眼金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