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熠乖乖攤開手掌,等着夜初棠将消毒凝膠擠到他的掌心。
“還不是為了你。
”封城熠眯起眼睛,語氣很不滿:“幾個老頭子,和女孩子握什麼手?
!
”
個個都為老不尊!
他請他們來是為自家媳婦撐場子的,不是請來揩油的!
将自己的手洗得幹幹淨淨,封城熠湊近夜初棠:
“所以我和别人握手,我家寶寶吃醋了?
”
夜初棠不理他,轉身要出去。
封城熠從身後環住她:“不如我們再讨論一下你在我掌心寫字這件事?
”
這家夥還沒完沒了了吧?
“好啊。
”夜初棠說罷轉身,湊近封城熠:“你低頭下來,我告訴你。
”
封城熠依言低頭。
夜初棠飛快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在封城熠的怔忡裡,轉身就跑。
洗手間裡,封城熠摸着自己的鼻尖,忍不住笑。
小野貓還真是不吃虧啊!
就在這時,他手機振動。
拿起來一看,是賀宴铮發來的消息——
“鳳凰城,今晚七點。
”
封城熠眸底閃過寒光。
很好,他倒是要看看,賀宴铮想做什麼!
傍晚,鳳凰城。
封城熠推開包間門,便看到了坐在沙發裡的賀宴铮。
見封城熠進來,賀宴铮起身,沖封城熠伸手。
封城熠沒動,語氣淡淡:“我家棠棠不讓我和别人握手。
”
賀宴铮:“......”他不氣,對方就是故意的。
兩人坐下。
封城熠道:“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你直接說你的目的。
”
賀宴铮把玩着手裡的匕首,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
“封少既然來了,不如聽個故事。
”
他兀自開口道:“我認識她十年了,一起出生入死過很多次。
”
“我知道她很多身份,也和她一起見證過很多秘密。
”
“比起你,她更信任我。
”
封城熠聞言,眼底沒有任何情緒變化:“所以呢?
即使早十年,她也沒有喜歡你。
”
“封少這麼淡定,看來是勝券在握了?
”賀宴铮說罷,啪的一聲扣上手裡的匕首:
“但如果你知道她的孩子生父是誰,還會這麼淡定?
”
封城熠聞言,眼睛危險眯起。
“是我。
”賀宴铮唇角揚起:“棠棠的龍鳳胎,生父是我。
”
一語落下,包間裡驟然刮起一道冷風。
滿是殺氣。
封城熠一字一句:“如果你想死,可以試試。
”
房間裡空氣窒息,賀宴铮卻笑了:“你敢去做基因鑒定嗎?
”
封城熠出手如電,猛地揪住賀宴铮的衣領,就要将人往牆上砸。
“所以,你不敢?
”賀宴铮還在繼續:“你看看,你真殺了我,棠棠會不會不原諒你?
!
”
“砰!
”
封城熠将賀宴铮直接扔到了牆上。
牆面有壁燈,撞碎滿地琉璃。
賀宴铮掙紮從地上爬起來,擦了一把嘴角的皿:“你敢嗎?
”
封城熠沒理他,直接拿起手機吩咐:“獵枭,帶一個抽皿器過來。
”
十分鐘後,封城熠直接握着抽皿器,紮入賀宴铮的靜脈。
他抽取了十毫升皿,丢下一句話:
“她的結婚證上,隻會是我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