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封朔擇洗漱的事情照舊交給護工,林清瀾也正好先出去洗漱。
封城熠等封朔擇收拾完畢,來到他病房,道:
“阿擇,那天你們抓住的那個活口死了。
”
封朔擇有些驚訝:“怎麼死的?
”
封城熠道:“也是個硬漢,各種方法都不願意說,竟然自己憋氣,憋到暈厥,看守發現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
能這麼做,的确是個狠人。
封朔擇問:“就沒了别的線索?
”
封城熠點點頭:“的确是斷了,不過我總覺得,一個人對主子擁有這麼高的忠誠度,那這個主子必然有什麼特别的地方。
”
封朔擇想了想自己從前,道:“精神控制?
”
封城熠贊同道:“對,很有可能是這方面。
他們估計已經完全被洗腦,所以隻會覺得自己做的非常正确。
或許忠于他們的主子,已經是一種信仰。
”
信仰,是一個人不畏艱險直面困難的源動力。
封城熠道:“不過你不用操心這些,好好養傷,我先去調查。
等你傷好後,再交給你。
”
封朔擇應了:“好。
”
封城熠見他氣色不錯,不由調侃:
“正好,你不是求婚成功了?
等你出院,我送你一個東西。
”
封朔擇聽到‘求婚成功’,心跳都變得雀躍幾分,他問:“什麼東西?
”
“清瀾送給棠棠的新婚禮物,我覺得更适合傳承下來。
”封城熠勾勾唇:
“反正棠棠最近懷孕了,我們也暫時用不着。
”
他起身,輕拍封朔擇的肩:
“好好養着,我讓棠棠來再給你檢查一次,穩定了我們就該回聯盟了,你自己去你老丈人家住。
”
說話間,夜初棠已經進來。
她又給封朔擇檢查了下,道:
“恢複得很好啊,看來兩周後,就可以先出院了。
不過還得坐一陣子輪椅,完全好需要一兩個月。
”
封朔擇聞言,眼睛亮了亮。
兩周後就能出院,他得讓林清瀾提前把護照準備好。
正想着,林清瀾就進來了。
“咦,大家都在啊!
”她看到夜初棠,就連忙過去拉夜初棠的手:
“嗚嗚,棠寶寶,你這次過來我都沒好好和你說兩句話,都沒來得及給我幹兒子還是幹女兒提前溝通感情......”
說着,她彎身湊到夜初棠肚子前,笑得燦爛:
“寶寶,我是清瀾幹媽!
要記得我哦,我還抱過你們的哥哥姐姐的!
”
夜初棠笑:“寶寶現在還是黃豆大小......”
她這幾天是都在醫學聯盟,可她也忙得和封城熠一起出去逛逛的機會都沒有。
這邊分會的家夥們似乎攢了好久的問題,好容易逮住她,于是幾乎成天都在讨論醫學相關。
幾次,封城熠擔心她身體,都是去實驗室撈人的。
夜初棠正和林清瀾聊着,就收到一條消息,是K國那邊的保镖發過來的:
“大小姐,四少最近沒睡好,現在在發燒,我想讓他去醫院,他不肯。
”
夜初棠回複:“昏迷了嗎?
”
保镖道:“沒有,我們還在紫绡小姐家莊園旁邊的租的小屋裡。
”
夜初棠想了下:“直接送去醫院,如果不肯,打暈了帶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