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雙方正在心術上博弈,眼神中交戰。
誰能占到先機,誰能掌握主動,那麼,誰就可以從對方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亦或者不讓别人得到自己真正的答案。
顯然,在這番眼神交戰當中,雙方勢均力敵,一時間誰也沒占到誰的便宜。
「長老,跟他廢話什麼,直接拖出去打一頓,看他說不說。
」
「沒錯,跟我們玩花花腸子的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
「這家夥要裝逼,咱們就偏偏不給他好日子過。
」
「無論是交易,又還是天虎那混蛋真的是這家夥的人,咱們有個事實就是,天虎的緩解之藥是給了韓三千的,那麼,這意味着在這家夥被毒死之前,必然還能活的好好的。
所以,想要從這家夥的嘴裡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目前來看,是難。
」
「就是,既是如此,那索性給他點苦頭吃。
」
長老聞言,輕輕一笑,終歸是手下打破了沉默,起碼讓他在這場眼神交戰當中可以輕松退場。
「韓三千,我想給你足夠的尊重,但你也看到了,衆怒難觸啊。
」
「你若是老老實實交代,倒也罷了,可你如果還要強行堅持的話,那對不起,手下們,我也很難管啊。
」
長老話落,望着韓三千。
韓三千一聲苦笑:「事實就是我和天虎做了交易,如此簡單而已,你們非要一直逼問,那我怎麼說?
非要我承認,天虎就是我的人,你們才滿意嗎?
」
「如果是的話,那好,我承認,其實天虎就是我的人,這總可以了吧?
」
「我快死了,我不想和你們有任何的沖突,我隻想快快樂樂的度過接下來的餘生,當然了,如果你們非要找事,也可以,我也能像和天虎交易一樣,把我身上的一個絕學傳給你們,不過,你們也需要保證,在我死前,最好不要來打擾我,如何?
」
聽到這話,一群剛才還憤憤而怒的親信們瞬間之下瞠目結舌,一個個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先前怒,是沒有利益,如今他們能怎麼辦呢?
!
人家都直接拿利益來了,好像說的太過也不合适,萬一這事成了,自己多嘴幾句把自己給搞到學不了,那就虧大了。
見衆手下氣勢一下弱了許多,長老冷冷一笑:「韓三千,你倒是挺會收買人心啊。
」
「你倒是聰明的很啊,拿個什麼所謂的秘籍就将我這幫親信的嘴全部堵上,然後,就沒人在過問你和天虎的事對嗎?
你越是如此,我倒越是可疑。
」
韓三千一笑:「随你怎麼理解吧,你的腦子長在你的肩膀上,又不是長在我的肩膀上,我也控制不了啊。
」
「有趣,當真有趣。
」話落,長老冷掃一眼旁邊的親信:「怎麼?
看你們的意思,都想跟着韓三千學點什麼?
」
這事,長老若是答應,自然皆大歡喜,可若是長老不答應的話,那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可都不傻。
誰要學了,誰都不僅僅隻是表面上招惹長老不高興那麼簡單了。
最重要的是,這背後的底層邏輯足夠可怕啊。
誰要學了,和天虎又有什麼區别呢?
!
天虎如今可是有投敵之嫌,這種罪名一旦安到任何人身上,那都不是身敗名裂,地位不保那麼簡單,最重要的是肩膀上的腦袋它保不住啊。
.
「我等不敢,我等有尊主所傳神功,怎會學這韓三千的下三濫招數呢。
」
「就是,長老,還請明鑒啊。
」
長老冷哼一聲:「既然如此,剩下的事你們做吧,我要知道,韓三千和天虎到底是什麼關系。
」
丢下一句話,長老轉身離去。
衆親信互相一望,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