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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領帶緊綁的手腕壓在了枕頭裡,薄衫下的裙擺如一朵綻放的山茶花由男人單手摘了花瓣,露出細白的根莖。
朦胧的街燈染上鵝黃色的碎花窗簾,樹影影影倬倬的随風擺枝。
顧廷宴停下在她肩上的啃咬,厚韌的肩膀微微下塌着俯在她身上。
“跟我回家吧。
”
他的手摩挲進展開的裙擺,覆上她的膝,偏頭側到她臉邊輕吮,“回答我。
”
姜暖暖明白他想把自己綁在身邊的心情,從他開始養她後,一切代表占有欲的行為都有迹可循,她當然不介意繼續當一隻金絲雀,她知道在他撐開的羽翼下她可以很好的成長。
她仰着腦袋,杏眼彎起,“好的。
”
他的手繼續向裡延伸,代表純潔的淡色裙擺壓在腿下,遮擋住其中的旖旎與潮濕。
姜暖暖張着唇,呼吸有些急,被他壓住的手指彎曲緊握住他的手,“顧廷宴,你來的時候買了嗎?
”
他的動作稍頓,從她這話裡很快品出了背後深意,手從堆疊的裙擺下拿出,抱着她坐了起來,“沒有。
”
來的時候他隻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唯獨沒往這方面想過。
他已經反應過來她見他時隻是詫異但不意外的表情,想起她主動湊上來的親吻,他低下頭抵着她的鼻尖輕蹭,“小騙子,早知道我會來找你。
”
她往前坐了坐,貼在他身上,“我赢了。
”
觸上他的唇,輾轉吻了又吻,顧廷宴握住她的肩後仰身子,濃黑的眸子裡暗欲滾燙,咬緊忍耐的牙齒讓肌肉緊繃。
他得到了她極大的熱情與主動,但考慮到她的年紀還需要上大學,最終他拍拍她的臀,聲音發啞:“别勾,我出去一趟。
”
他現在去買。
“不用買了。
”
姜暖暖看着他錯愕的表情,似乎不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她忍不住笑了,被捆着的手也去費力解他的襯衣紐扣,“做吧,反正都是要嫁給你的。
”
男人眸光晦暗不明,倏然握住她的手腕,喘息聲尤為劇烈,“你說什麼?
再說一次。
”
“我說,顧廷宴,我遲早都要嫁給你的所以這種事要不要戴都可以。
”
她從沒這麼大膽過,可事情真做起來對象還是将你養大的男人,實在太容易突破防線了。
姜暖暖雙手抵上他襯衣大開露出的結實兇口,垂眸用着一種欣賞的眼光盯着,“就是我們還不能這麼快有孩子,我才剛成年不久,你注意點。
”
她13歲的時候顧廷宴已經20了,如今她18,兩人之間還差了七年,她是他這輩子的唯一,再讓他繼續等等那實在忍的太辛苦了。
顧廷宴扣住她的後腦勺,被這番話撩撥的快要崩斷神志,僅存的理智極力的維持鎮定,“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吧?
沒有喝酒。
”
“你知道沒有。
”她捧住他的臉,大膽邀請:“做嗎?
”
不久後,李助看見衣衫不整的顧廷宴匆匆從房子裡出來,過來打開駕駛座的門将他趕下車。
站在原地的李助懵逼的看看疾馳而走的車又回頭看看那棟小房子,好一會才低頭打車準備先回酒店自己待着等通知,他的嘴角還挂了個莫名猥瑣的笑。
老闆那扣子都着急扣錯了,他懂了呀。
秒懂。
...
姜暖暖可以任性的說沒事不用,但他顧廷宴不能這麼做,他考慮到了未來,考慮到了她的熱愛,也考慮到了自己失控後會做出的事。
他不能出差錯。
從就近藥店買了幾盒東西飙車回來,差點開過頭刹車停下的時候還發出了好大的聲音。
等他進屋,卧室裡隻剩一條格紋領帶落在地上,浴室傳來水聲。
隻是簡單沖了個澡的姜暖暖圍着浴巾出來,正靠在門對面牆壁上的男人就直勾勾的盯着她,指尖還燃着半截為滅的煙。
今天一天實在太趕發生的事又太多太亂,他沒忍住抽了一支。
“洗好了?
”他的聲音有些啞,站直了身去客廳丢煙。
姜暖暖站在門邊,眼底流光微轉。
她雖然不喜歡煙的氣味,但在這位成熟男人的身上,咬着煙也是一副沉着禁欲的樣子,俊逸的讓人賞心悅目。
“我在浴室裡放了新的浴巾和備用的牙杯,你去吧。
”
顧廷宴轉過來,應了一聲。
他的眼裡暗火壓不住,姜暖暖不敢多看,“我去穿睡衣了。
”轉身朝卧室走去。
剛到門口,身後磁沉的男聲叫住她。
“别睡。
”
姜暖暖扭頭,洗澡時的熱氣将臉蛋熏成了胭脂色,看着誘人透頂。
顧廷宴走過來,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别放我一個人知道嗎?
”
“嗯。
”
她隻剩下一條粉色的換洗浴巾放在浴室,那小的也隻夠在顧廷宴的腰下圍上一圈,沾着她的氣味進入卧室,男人順手關上了門。
“明天要上課麼。
”
姜暖暖看着他一身水汽的進來,完美的身材看的她忍不住咽了口水,手指拽着床單搖搖頭,“不用,上午沒課。
”
他坐上小床,将人撈過來抱在腿上,沉聲說:“繼續,這種事一旦開始就不會給你拒絕的機會了。
”
在情緒逐漸平穩後姜暖暖其實有點小尴尬,這會跨坐在他腿上,明顯感知到了他的熱度和力量,心尖上的那點癢意瞬間又被勾了起來。
她攀着他的肩,認認真真的看着他說:“我不後悔。
”
溫柔的吻啄了啄他的唇,“我要你。
”
“給我吧,顧廷宴。
”
他的那些吃醋也完全沒必要,沒人比得上他帶給她的愛。
顧廷宴扣住她的頸後,傾身吻了上去。
外面的半夜下起了雨,隻關着紗窗,濕哒哒的雨拍在窗簾上,噼裡啪啦的又打在屋檐發出聲響。
卧室的空氣又濕又熱。
浴巾雙雙扯落在地。
男人埋在她的頸間,慢慢地摩挲着找到了位置,姜暖暖緊緊抱着他,汗液就像落入草地土壤裡的水珠,從腰腹滾落至皮膚相貼的地方。
她的眼裡也沾了水汽,喉間一直抑制的聲音怎麼也壓不住,混在這黑夜的雨幕裡,她緊緊抓着顧廷宴的手臂,圓潤白淨的指尖掐進他的肌肉,睫毛濕濕的,沾了些淚意。
“好了麼?
”
“快了寶貝,忍耐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