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哈尼對你真好，好到派你來輔助雲志安，看來你的地位也不過如此嗎，讓我猜猜，你是小三還是小四，或者小五小六，再不濟是床友？
”

　　“程宛！
你！
”方晴瞬間變了臉，瞪着眼睛看着她。

　　見方晴反應這麼劇烈，程宛也就放心了，這恰巧證明她猜對了。

　　“還有在你心裡慕梵爵既然那麼不堪，你當年是瞎了眼嗎，而且一瞎還瞎了好幾年，一個瞎子剛剛恢複視力，你确定你現在的哈尼就是最好的，不是眼瞎後遺症？
”

　　程宛伶牙俐齒，對面的方晴臉色越來越不好，最後變得慘白慘白的，就好像在臉上塗了一層白灰。

　　“我不和你浪費時間，咱們談合作吧，其實我真不明白我家哈尼為什麼要和你合作，不過看在咱們老相識的份上，這個合作就便宜你了。
”

　　一說到這裡，方晴又是一副高姿态，本來就尖的下巴，恨不得擡到天上去。

　　而那語氣明顯就是施舍。

　　程宛笑了下，心裡已經想将這個女人按在地下摩擦，“方晴，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不過讓你失望了，我覺得ZX還不錯，還有在談合同上，雲志安那個廢物可比你強多了！
”

　　“我勸你别不知好歹啊，和你合作那是看的起你，别給臉不要臉！
”方晴聲音裡有點微怒。

　　就在程宛想要怼回去的時候，方晴再次開口，“你是不是現場直播了？
”

　　雖然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可是程宛卻震驚。

　　這個方晴什麼時候發現的。

　　“這麼長時間了，本來以為你會用什麼新的手段，沒想到還是錄音錄視頻，直播在網上，不過你錄吧，反正也沒什麼用，我把咖啡廳包了，信号都屏蔽了，沒有人能看到我們這裡發生的一切。
”

　　原來她也學聰明了，早有防備，不過也無妨，這樣子反而更好。

　　“沒意思，原來一直以來的對手竟然這麼不堪一擊，注定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
”方晴得意的笑，就好像這一局她真的赢了似的。

　　程宛不以為意，站起身來到方晴身邊。

　　“你幹什麼？
”方晴問。

　　程宛活動了下手腕，譏諷的說，“也沒什麼，就是看你不爽，竟然這裡的信号都被你屏蔽了，想必工作人員也被你支走了吧。
”

　　“那又怎麼樣，我可是雲峥的老闆娘，你要是敢動我，我讓你......”

　　方晴的話還沒說完，程宛擡手她的臉就是一耳光。

　　“讓我怎麼樣？
早就想打你了，謝謝你給我機會！
”

　　說罷，“啪”的一聲，又是一嘴巴。

　　程宛可是牟足了力氣，兩下就讓方晴的臉腫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