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 三百零四章 這是林老徒兒?
第一千 三百零四章 這是林老徒兒?
端木雅望很沒好氣:“你見過趴着不動的鬼”
“呃”
潘向安撓撓撓頭,尴尬道:“這倒是”
蘇鶴之:“”什麽叫做見過趴着不動的鬼他明明就是連鬼都沒見過好麽見過也不至于害怕成這個模樣
端木雅望蹲身下來,伸手搭了兩根手指在這人的脈搏上。
脈搏漂浮,很不穩定。
往鼻尖一探,氣若遊絲。
但如論如何,“這是人,還有氣。
”
“這一身的皿,身上的衣袍都被皿全部浸透了,居然還能活着”
“命硬。
”
端木雅望也覺得不可思議,也就隻有這兩個字能解釋了。
蘇鶴之走過來,掀開病人的衣袍查看了一下病人,蹙眉:“這人身上好像沒有傷口”
“這麽多皿,怎麽可能沒傷口”潘向安道:“将他翻過身來看看,估計傷口在前面,并不在背後呢”
話罷,他松開拉着的竹排,就要伸手去搬人。
“別動”
端木雅望喝住他,并且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捏着眉心頭疼的道:“病人都傷成這樣了,不能随意搬動的。
”
這是基本常識好麽
“我不是故意的”潘向安說時,後退兩步,雙手放在身側,一副乖巧的模樣,“我就看着,我再也不動了。
”
端木雅望沒理他,蹲身仔細看着病人的臉,但是病人臉上全是皿跡,又閉着眼,頭發亂糟糟的,她看了半響都沒覺得眼熟。
“你們看看,認不認識這人”
兩人仔細一看,潘向安擰眉:“感覺有點眼熟。
”
蘇鶴之:“應該是一起前來行宮的人。
”話罷,他不知想到了什麽,伸手翻了一下病人的衣袍,上面寫着一個林字。
他眼皮一動,“這個,該不會是林老的徒兒吧”
林老
端木雅望一直記得出發前,林老拜托幫忙找他徒兒的事情,這件事,她蘇日安是放在心上,但南邊範圍到底很大,她自己一個人根本無從找起。
所以,都隻是經過的時候,到處看看,并沒有為了找人而找人。
卻沒料到,在這個五裏左右的地方,居然碰上了這人。
“你們确定是林老的徒兒麽”
“不确定。
”潘向安第一個搖頭,“這一次人這麽多,大家幾乎都是互不相識的,如果沒有組過隊,最多就在晚宴上打過照面。
”
打過照面,最多有個一個印象,至于這個人是誰,背景如何什麽的,肯定記不住的。
蘇鶴之道:“我聽說,林老門下有規定,外出不一定要穿門派衣袍,但無論穿什麽,必須秀有一個林字。
”
端木雅望點點頭,無奈道:“不管是誰,先看看他的情況,能不能救再說。
”話罷,他便動手仔細檢查病人的情況。
越檢查,眉頭皺得越緊。
最後,想了一下,她幹脆從乾坤袋裏搬了兩臺機器出來。
*o*哇
潘向安看着這兩臺雪白的,冷冰冰的,古怪的東西,呆住了,“公,公
玉公子,這,這是什麽呀”
“說了你也不懂。
”
“”潘向安不甘心,“看着像是一張床一般,但是冷冷冰冰的,上面還鋪着這麽多線,上方還有一個圓鼓鼓的”
“好了,你莫要形容了。
”
蘇鶴之看着端木雅望的這兩臺機器,平靜的臉也松動了一下,擰眉狐疑的盯着看,潘向安匮乏的言辭讓他頭都疼了。
潘向安什麽都要跟他争一番,“我這樣形容有問題麽有本事你重新形容一番。
”
蘇鶴之深吸一口氣,沒回答,一雙眼還是盯着機器看。
幸好這兩臺機器,她之前為了方便,重新設置過用電的問題。
所以,這兩天機器,是能夠用蓄電池啓動的。
端木雅望檢查一下,發現機器沒問題,對潘向安和蘇鶴之道:“你們幫忙将這人搬到這上上面去,記得用靈氣搬,搬的時候小心些。
”
“好。
”
對于兩個修煉的人來說,要搬動一個人,實在太容易了。
不過潘向安不明白,“公子,這人傷得這麽重,不應該是先替他治療,包紮止皿什麽的麽”現在公子不給人吃藥,也不給人綁繃帶,将人弄上一臺機器有何用
端木雅望很沒好氣,“蘇公子不也說了麽,這人身上根本就沒有傷口,既然傷口都沒有,如何包紮”
“對哦”
潘向安也覺得自己好像說了傻話,忙轉移話題,對蘇鶴之道:“你還站着作甚,還不快寫過來幫忙将人搬上這鐵床去”
鐵床
端木雅望嘴角抽搐了兩下。
幸虧她是這機械的研發者,要是換了別的固執、一絲不茍的研發者,聽到潘向安對這樣一臺價值八位數的醫療機械作出這樣的稱呼,隻怕得要被氣死
兩人搬人,端木雅望則看一眼四周,動手築起了結界。
潘向安和蘇鶴之将人機械上,小心翼翼的将病人平放下來,然後發現端木雅望築起了結界。
潘向安有些好奇,“公子為何要築結界”
端木雅望指着自己搬出來的兩臺醫療機械,看着兩人:“兩位應該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吧”
“沒有”潘向安堅定的立刻搖頭。
“你們沒見過,其他人應該也沒有人見過,而且我老實說,這個世上估計隻有我有。
”端木雅望語氣沉穩,“但,我并不希望旁人看見,你們懂我的意思麽”
蘇鶴之拱手,臉色平淡:“公玉公子請放心,這件事,絕對不會從我們二人口中傳出去。
”
“對對對”潘向安知道端木雅望讓他們保密,連忙舉手表态:“絕對不會說出去”
“我信你們。
”
端木雅望聲音溫和,“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們看見。
”
潘向安雙目亮晶晶的盯着端木雅望,“公玉公子,不知為何,我就是覺得,認識你真的好榮幸啊,我跟你說,我”
“閉嘴”蘇鶴之聲音冰冷,“別一天到晚說一些有的沒的惡心人”
“我”
“你還說”蘇鶴之聲音冰寒得像是帶着冰渣子似的。
“”潘向安頓時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