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二章 江寧雪,你玩夠了嗎?
第九百一十二章 江寧雪,你玩夠了嗎?
第九百一十二章 江寧雪,你玩夠了嗎?
他看向江俏問:
“夫人,你以前說過你被迫失身,後來你還懷了孕?
”
江俏精緻的臉帶着分蒼白,向來冷傲的眸,也掠過一抹不安。
他的眼神剛剛那麽錯愕,是因為這件事嫌棄她?
可即便他嫌棄,事到如今,也……
江俏手心緊了緊,迎上他的目光,如實回答:
“是。
”
一直以來,她都想告訴他。
可每次還沒開口,事情就被打斷。
後來想想,又覺得沒有說的必要。
所以每次都未提及……
戰懿眸底越發深邃,腦海裏情不自禁的牽連起一連串的事。
五年前,他睡了陳瑤,許酒也在那個時候和江俏發生關系。
後來,江俏懷孕生下死胎,他撿到安安。
種種的事跡,好像,有什麽不對勁……
而現場衆人更是驚愕:
“江俏竟然主動承認了!
她真的懷過孕生過死胎!
”
“這次總不是污蔑了!
你們心目中的江女神,其實也是個不知檢點的人!
”
“怪不得當年楚寒抛棄她!
”
鄙夷的議論此起彼伏。
忽然!
莊園外響起一陣轟動!
在場人聽到動靜,視線不由得被吸引住,轉頭看過去。
隻見——
一輛豪車已經穩穩的停在莊園門前。
車門打開,一條修長的腿跨出來,嶄亮的皮鞋踩在地面上。
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從車裏下來,穿着酒紅色的西服,妖孽、邪魅、蠱惑。
他手捧一束紅玫瑰,更加襯托着他慵懶妖冶的氣息。
是許酒!
江俏看到他,好看的眉瞬間擰起。
這個時候,許酒以這個模樣出來,是想幹什麽?
在場的人,也都疑惑不已。
這男人穿着這個正式,還手捧鮮花,那炙熱深情的視線,還直直的盯着新娘?
這婚禮,怎麽比狗皿八點檔還刺激?
在大家的疑惑議論中,許酒已然走過紅毯,來到正前方的臺子涼亭前。
聽着底下一句句諷刺江俏的難堪話語,他擰着眉,一張妖孽不羁的臉,浮起一抹認真,沉聲道:
“當初是我喝醉酒強迫俏兒,這件事,與她無關!
從始至終,小俏兒她就隻是一個受害者!
”
說話間,他走上前,單膝下跪,捧着玫瑰遞到江俏面前:
“俏兒,這件事是我的錯,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我娶你。
你願意嫁給我嗎?
”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天啊,當年就是他讓江俏懷上了孩子?
”
“這都是什麽事啊?
他還敢來當衆搶親?
”
“連戰懿的女人都敢搶?
這人到底什麽來頭?
”
江俏擰着眉,盯着許酒。
他的出現,完全是坐實她的過去!
都這個時候,他還要添亂?
而男方席位上的宗親,終是忍耐不住了!
一個接連一個的站起來,出聲道:
“我贊成!
”
“既然江俏是失身于他,還生下過孩子,那嫁給這男人是理所應當!
”
“戰懿,這場婚禮,我勸你還是慎重考慮。
”
“我們戰家好歹也是世家名門,戰家的孫媳将來會是戰家話事人,怎麽能是江俏這種人?
”
“對。
現在這樣的情況,其實最好的就是阿懿娶陳瑤,而江俏,也交給這個男人負責,皆大歡喜。
”
“這興許就是命中注定!
現場換新娘吧!
”
好幾個人,也都說出這樣的話。
戰老爺子臉色凝重。
不管怎麽說,江俏這個孫媳婦,他還是比較滿意,他的夫人也很喜歡,是無比符合戰家的孫媳标準。
不能以一件意外的錯誤,就将她判了死刑!
戰老爺子正糾結着,涼亭上的戰懿,一雙冷眸如雄鷹般銳利掃視過去:
“誰說被強的人就必須嫁給強犯?
誰說發生了關系,就一定要在一起?
”
清冷霸氣的聲音揚出。
戰懿徑直拿過一邊助理準備好的鑽戒,擡起江俏的手,套入她的無名指裏。
動作幹練,毫無絲毫猶豫。
江俏感受到指間的冰涼,雙眸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戰懿,你不嫌棄?
”
戰懿看着她,聲音堅定道:
“別說你有過這樣的過往,即便再不堪,我也不會嫌棄!
”
他緊握着她的手,深情的眸覆上濃烈的心疼:
“我隻恨沒有早點出現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
江俏心底瞬間泛起一絲動容,眼裏也覆着濃烈的感動。
他竟然真的不嫌棄她、還說這樣的話……
戰懿見她出神,溫柔道:
“傻夫人,還愣着幹什麽?
給我戴上戒指。
”
江俏怔了怔,猶豫片刻後,才拿起另一枚戒指,當衆緩緩戴在了戰懿的無名指上。
神父宣告:“婚禮完成。
從現在開始,戰懿和江俏,就是正式夫妻。
”
戰懿緊握着江俏的手,轉頭看向許酒、目光生寒:
“她已經是我的夫人,輪不到你再求婚!
并且!
我和江俏早已經領證兩個月。
我們的關系受法律保護,誰再敢诽謗江俏一句不是,一律封殺!
”
霸氣的聲音揚出,帶着濃濃的宣誓。
說話間,他還将結婚證拿出來。
領證日期,真的是兩個月前!
早在很久以前,他們就已經領證了!
許酒看着那一幕,早已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今天來這兒,隻是試試而已……
許酒沒再糾纏,起身,妖孽不羁的臉上挂着一抹淺笑:
“俏兒,祝福你。
”
江俏冷然的看着他,淡漠道:“多謝。
”
戰九見江俏心情不太好,氣氛也不太對,他站起來帶頭鼓掌:
“哥,祝你和嫂子新婚快樂~”
女方的親屬席位上,也紛紛站起來鼓掌,祝福。
而後,會場的所有人,都鼓掌祝福。
掌聲雷動,一場婚禮,終于完美的結束……
東方婉安盯着臺上幸福的兩人,滿目憎惡。
該死的,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為什麽大家都能對江俏那麽包容?
為什麽她搶別人的老公,未婚生子,小小年紀跺胎,都沒有人去追究?
而她當年憑什麽隻因為做了一件小事,就被驅逐出國,永遠不能入境?
不公平!
老天爺,為什麽這麽不公平!
東方婉安雙手緊握成拳,墨鏡下的眸,迸發出強烈的不甘。
臺上的江俏,忽然擡起清冷的眸,視線穿過人群,銳利的定在東方婉安身上。
她的唇忽的勾起一抹冷笑,飒氣出聲:
“江寧雪,你玩夠了嗎?
”
婚禮結束本還陸陸續續往外走到人,聽到這個名字,也都不由得停下腳步。
江寧雪?
江寧雪不是死了嗎?
江俏喊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