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戰懿買醉?
第五百三十五章 戰懿買醉?
第五百三十五章 戰懿買醉?
江俏連忙說:“不用,讓淩少爺出來就行。
”
“小俏啊,我知道你怨我們,是我們的錯,奶奶也是逼不得已啊。
隻要你肯嫁入淩家,奶奶給你磕頭賠罪也行!
你知道的,咱們淩家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三十歲了還不肯結婚,他實在是難得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啊……
奶奶有錯,奶奶願意道歉,可希望你能理解理解奶奶的一片苦心啊……”
淩老夫人的聲音格外沙啞,蒼老的臉上也滿是難受。
江俏冷冷一呵,“我理解你、誰又來理解我?
你知道我和戰懿經歷了多少坎坷才走到今天嗎?
你知道我和他結婚需要多大的勇氣嗎?
就因為你寶貝你的孫子,就犧牲別人的幸福?
淩家可是堂堂的戰隊世家,為國為民,在這種事情上卻如此卑鄙,你們配做淩家人、配得上赤膽忠心四個字嗎!
”
一字一句犀利的問話揚出,帶着淩人的氣勢。
老太太被逼問的身體怔了怔,臉色也變得難堪起來。
她索幸掩面低聲的哭泣:“我……我真的逼不得已啊……是我的錯,是我壞了淩家的名聲……可如今也沒有辦法了啊……”
“所以你虧欠我的不是一句道歉,也別想得到我的原諒,那些看似感人肺腑的話,不過是你的遮羞布,以後別再拿出來!
”
揚出話後,江俏的目光投向了屋內。
恰巧淩青凱出來了,她對他喊了聲:
“跟我來!
”
說話間,她已經走回去,坐上了自己的車。
淩青凱連忙追上。
出門時,淩老夫人卻拉住了他,“青凱,別去!
她不會原諒我們的,她甚至會傷害你……”
“自己犯的錯,自然是得彌補!
我們現在虧欠她,即便刀山火海也是應該!
”
淩青凱邊說邊撇開她的手,也坐上了江俏的車。
淩老夫人急得都快哭了,想要去拉住他,可淩清璇卻扶着她道:
“奶奶放心吧,江俏她不會傷害哥,她會有分寸的,我相信她!
而且哥是唯一能救她命的人,就沖這一點,她也不會亂來的。
”
淩老夫人隻能眼睜睜看着車子行駛離開。
車內。
江俏一心開車,沒有說任何話。
淩青凱坐在後排,雙手交握在一起,神色愧疚。
他想說句對不起,可想到江俏之前在大門口的那些逼問,話又說不出口。
對不起三個字,顯得那麽蒼白又無力。
最後,車子在一片白楊樹林停下。
江俏沒有回頭,忽然問:
“聽說解藥溶在了你的身體裏?
”
淩青凱立即回答:“是。
”
江俏打開車門下車,“跟我來。
”
淩青凱立即跟上,跟着她往林子裏走。
看着完全陌生的林子,他眉心微皺。
江俏帶他來這兒做什麽?
以戰懿的脾氣,也不應該允許她來找他,可她卻來了……
思慮間,江俏已經到達了一間小屋門口。
正是之前老爺爺和威廉珀籌備的研究室。
不過今天研究室裏沒人,得知江俏中毒後,他們所有人每天都在開會研讨、想方設法的想為她解毒。
江俏用指紋打開密碼門,帶着淩青凱進去。
她進入消毒間、進行全面的消毒,随後又換上了無菌白大褂。
淩青凱全程跟着她一同操作。
最後,兩人進入了實驗室。
江俏對淩青凱道:“躺上去。
”
旁邊有個手術臺。
淩青凱問也沒問,十分配合的躺了上去。
前段時間因為陳瑤的病、以及安安的各種問題,江俏經常耳渲目染,加上天賦過人,早已學到了不少能力。
她拿了幾根針管上前,分別在他的手腕、指尖、腳腕等處、采集了幾份皿液。
随後,她拿着皿液到儀器上進行分析、化驗。
還從自己的手腕上采集了皿液,一同進行倒騰。
這一倒騰,就是整整兩個小時。
她沉浸在研究之中,宛若眼中隻有工作,面容專注又嚴謹。
她沒有說話,淩青凱就躺在手術臺上,也沒起來,還不敢打擾到她。
看着她專注的模樣,他眸色又漸漸變得複雜。
倘若不是奶奶,她也不會再這裏絞盡腦汁。
可奶奶是為了他,一切皆因他而起……
許久過後。
江俏取下了口罩和手套,她轉頭間,見淩青凱還躺在上面,頗有些詫異。
一般人不早該下來了麽,他竟然還躺着……
她也沒問,隻能說:“起來吧,你先獨自待會兒,等我消息。
”
說話間,她邁步往休息間走。
淩青凱這才從床上起來,心裏困惑。
等她消息?
她是研究出什麽了?
倘若能解毒、并且不破壞她的感情婚姻,該有多好……
休息間裏。
江俏看着手中的測試報道,在小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才拿出手機,撥通了戰懿的視頻通話。
盛宴人間。
戰懿正坐在地面,一瓶接着一瓶的喝酒。
手機鈴聲響得那一刻,他看也沒看,絲毫不放在眼裏。
現在沒有任何事情能讓他在意。
江俏打了電話沒人接,又繼續打,一直打。
包間裏不斷響着鈴聲。
戰懿聽得頭疼,伸手拿起手機準備甩飛,可是眼角的餘光忽然瞥到了手機屏幕上的內容。
是江俏!
江俏竟然給他打視頻電話?
他立即坐起身,坐在了沙發上。
大拇指指尖準備點動接聽時,手又頓了頓。
不對,江俏這個時候給他打視頻做什麽?
讓他看她和淩青凱恩愛嗎?
還是給他彙報他們已經辦完事了?
他把手機丢在旁邊,繼續不接。
又拿了瓶茶幾上的酒,喝了一大口。
偏偏手機鈴聲又繼續響,帶着誓不罷休的氣場。
最後,戰懿終究是接通了視頻通話。
屏幕畫面裏,江俏衣衫整潔的坐在小沙發上,空間潔白,身上還穿着白大褂,嚴謹幹淨,看不出絲毫滾過床單的痕跡。
他眉心皺了皺,難道他們還沒開始?
穿白大褂是要玩角色扮演?
想到這,他面容間覆蓋上了一層霜寒。
“有事?
”
兩個字冷沉無比,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江俏看着鏡頭裏的他,可以明顯看出是在盛宴人間的包間。
她紅唇忽然勾了勾:“戰總不是說能接受我為了治病和別的男人睡覺,這會兒為什麽在買醉?
接受不了,你盡可直說。
”
接受不了?
戰懿眸色忽然冷了下來。